('言熙白费力气地挣扎几下,望着手腕上的红绸气红了眼。“你到底要干什么?”骆乘渊欣赏着白玉里掺进去的红色,病态地笑了,说:“薄酒浅醉巫山浪,锦衾燎翻销金帐,这是王上亲口说过的话。”“孤早就忘了!”言熙一半赌气一半破釜沉舟吼道:“孤去芳菲殿了,那又怎么样?”“你季翡管天管地还管孤花天酒地吗?”“孤拉屎放屁你管不管?!”其实他就是害怕,季翡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的,实际上化身成狼的时候凶的不行。一次就把他搞怕了。真的不能任由他拿捏。骆乘原本来就是想吓吓他,看他这副心虚不已的样子也消了些火气。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害怕了就会拔高音量,像是借此给自己充胆量。“王上太不见外了,”骆乘渊坏心大起压上去,“这种事情臣想管也管不了啊。”言熙肉眼可见的慌了。“季翡,季、季翡,孤可警告过你了——”“王上想吃绿豆糕,臣做了。”骆乘渊决心要得到好处,不然不会善罢甘休。“臣不会就现学,做废了许多也烫伤了手。”他将手背上被烫到地方举在言熙眼前。那一片还红着,面积不大不小。“谁让你自己不小心……”言熙心刺痛一息,垂眸轻声埋怨。骆乘渊:“听说唾液也能消毒。”言熙以为他自己(tian三声)过了,皱着眉说:“你不上药——”“帮我(tian三声) 。”“……什么?”言熙怔然,眉头的皱还未平展,彻底蹙紧。他望着季翡幽深的眸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人是在为哪个地方谋取福利。手背挨着唇瓣磨了磨以示催促。言熙这才明白是他想歪了。“你得上药……”“上了,还是很疼。”骆乘渊很坚决地一定要让言熙尝尝味道。烫伤是真实存在的,言熙的调虎离山也是真实的。他缓缓张开嘴探出一点湿腻滑上红痕。没尝几下脸就彻底红了,耳朵更是红的像要炸开一般。离开的时候声音都发起颤来:“行了吧,放开、放开孤。”身上人的眼神不像是可以了的样子,言熙无可奈何又凑上去吹了吹。“季翡,你是三岁小孩吗?这么点伤还要撒娇。”一场即将要爆发的战争轻飘飘被揭过,言熙松了口气。骆乘渊还是解开了拴在言熙手腕上的束缚。他舍不得。罢了,左右都是甚至不清醒才会这样对他,他忍。实在忍不下就打一顿好了。这张床他装了机关,在澜朝没有人能解开。只要启动就会升出锁链锁住双脚拉开。绑在手腕上的红绸一解开锁链自然就打开了。言熙完全没想到奇怪,只是惊叹季翡那么好的技术居然用在这种地方。撇嘴问:“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技淫巧?”“祖上传的,不外教。”骆乘渊当然不会说往机关里放了能量团。他可解释不清楚。“王上身上太香了,臣陪您去汤池沐浴吧?”“孤自己会去。”言熙鼻子微动,香味确实随着体温的升高越来越浓。“臣身上也沾到味道了, ”骆乘渊说,“给王上做绿豆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伤呢。”绿豆糕被翻来覆去地提起,言熙再有气也发不出来。这件事本身就是他有错在先。没同意也没拒绝,骆乘渊当他默认了。汤泉宫。那是被先帝的先帝的先帝无意间发现能自己冒出温水的地方,于是让人凿成了几个沐浴的汤池。根据温度高低分为了五个汤池,言熙只敢去温度适中的那种,太凉的太烫的他都不喜欢。但是骆乘渊不怕,径直往最冷的那个汤池走去。他现在浑身燥火闷气,再泡个温泉怕是要炸体而亡了。“你不冷吗?”言熙舒舒服服坐下去,手臂搭在池沿。骆乘渊摇头,他甚至觉得不够凉。“王上也来泡汤池?”一道微弱轻缓的嗓音提起,言熙被吓了一跳。在旁边最烫的汤池里还趴着一个人。这里雾气缭绕,一时竟然像失明了一样。言舜,病秧子大皇子,原主的哥哥。在原文里他身体抱恙借着养病的借口韬光养晦,为的就是有一天替代言熙。聪明才智都是不可多得的,就是被身体拖了后腿。三步一喘五步一歇,时不时还吐吐血。不过最后主角攻受为他打来了江山,他当上皇帝后国家繁荣昌盛。人人称赞。原主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哥哥了,总觉得他很装也很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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