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言熙流连在一片女色中的时候骆乘渊不可否认的生了气。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平静。他的言熙不清醒,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就这样和他生气的话也太不公平了。骆乘渊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言熙一句接一句的气话让他改变了主意。他好像很久没有收拾过这个人了。“季翡,你别以为孤不敢动你!”言熙缩着脚往后退,却被拽着脚腕拉过去。骆乘渊看他的金冠欲掉不掉,干脆伸手拿了下来,一头黑发倾泻披散在肩上。言熙眼都红了,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季翡,算孤求你了,你离孤远远地不好吗?”“不好。”骆乘渊单膝跪上床,扶着言熙的后脑勺按在自己面前。手上不知何时何地多了一条红绸出来,仔细一看还是刚才蒙眼那条。他说:“王上不是说一看见臣就心烦吗?”他忽略言熙摇头的动作,不由分说地系在言熙眼上。红色的绸布衬得言熙肤色更是雪白,融合在一起是惊心动魄的美。“只要王上看不见臣,不就不心烦了吗?”“这是王上让臣伤心的惩罚。”——这是你让我生气的惩罚。言熙心神一顿,好像在某个时刻某个人和他说过同样的话。他抓着脑海中零散飞扬的碎片,但每次要触碰到的时候都会消失。还有王柔说过的那些话,那些事仿佛他做过一样,熟悉的令人惊悚。就有如现在这种不可言说的香艳场景,他好像在梦里做过极其类似的。但那个人是谁?说话和碰他的那个人……不是季翡,但又很像。越往深处挖掘越是抓不住看不透,言熙闭紧眼试图窥探那些被尘封的场景。快了——“言熙,这不是你要吃的巧克力?”有个男人喂他喝药,药太苦了,不想喝。然后就被打了。……屁股。还有他去救人不小心被围攻,他以一敌百杀了出去,但是身受重伤。这些都是他吗?是做梦吧,因为王柔讲了这些事所以才会梦到。“言熙,你在发呆?”男人的声音穿透现实和虚幻之间,言熙晕晕然有些分辨不清真假。索性不管了。但下一秒他就分清谁真谁假。他咬着后槽牙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来:“季——翡——!”“你为什么在发呆?不舒服?”骆乘渊话音刚落言熙就溢出低低的一声哭腔。像春天里的猫儿在撒娇,是愉悦又像是忍耐。骆乘渊掌控他享受这场极致的共舞。“可以叫,我让他们都走了。”言熙想起来他并没有喊过,反驳道:“你没有。”“我有的,”骆乘渊亲着言熙的额头安抚他,“苏忠勇是聪明人,他知道的。”“咬什么咬,你是狗吗?!”*——第二天醒过来的言熙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简直悲愤欲死。他又双 叒叕被季翡按着这样那样了个干净。坐起身来旁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言熙喊苏忠勇进来。圆润的身体溜进来,言熙轻骂一声:“叛徒。”“王上,今日不用早朝,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苏忠勇没有听见那句低骂,殷勤地拿过衣服鞋袜。“孤要去芳菲殿。”“啊?”苏忠勇手一顿,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下去,“您还要去啊?”他那游离的眼神似乎是在提醒言熙,难道昨天还不够惨吗?言熙怒极反笑。“你是孤的身边人还是季翡的?”“王上!奴才当然是您的人啦!!!”“是吗?”言熙反问,“孤看你很听季大人的话,让干嘛就干嘛,不让干嘛你是一点不敢啊!”苏忠勇委屈极了:“王上,您是不知道季大人的眼神,凶残冰冷,奴才真的害怕。”“没出息,”言熙说,“他还能吃了你不成?”他只会吃了我……“传膳,孤吃了早饭再过去。”“是。”言熙穿好衣服,扭头看向睡在枕头上一般黑一半白的东西。探出指尖戳了戳,那团东西就哼哼唧唧也不醒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我的系统吗?”不回答。“不回话,没礼貌。”言熙自讨没趣,抛下那团东西自己走了。反正别人又看不见。——芳菲殿。王柔和言熙坐在亭子里吹凉风,两人都面露惆怅。“言熙,你说这任务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言熙也很想问这个问题,言舜怎么还没准备好篡位?要是时间到了他一定双手奉上,绝不垂死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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