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传的?有谁?你指给我看看。”左鹤丘和颜悦色道。他并不介意多揪几个人出来,但此言一出,围观有些弟子的目光也开始闪躲,甚至有的狠狠瞪着那些人威胁他们不许出声。看来对自己有意见的人真有不少呢。左鹤丘漫不经心踱了几步,等了会儿,见他们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人名来:“怎么指不出了?那就按门规罚吧,应该都没意见吧?”这种祸从口出的事,没被抓住的无所谓,逮着几个算他们倒霉,正好杀鸡儆猴了。看这几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面白如纸,左鹤丘转过身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剩下的师兄来处理吧,我先带着弟子回去了。”白玉山点点头:“好。”左鹤丘带着裴相槐回峰,半路上对方一言不发,脑袋也垂的很低,仿佛做错了什么似的。“把头抬起来,你没什么做错的地方。”裴相槐闻言,听话地抬起头来,眼睛却还是往下低垂着。他今天给对方惹麻烦了,因此担心会被赶出去。左鹤丘无所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回头问道:“那些人说你是我的新宠,你什么感觉?”“不高兴。”“为什么?”裴相槐咬了咬下唇,皱着眉头道:“有损师尊的名声,他们平白无故往你身上泼脏水,很恶心。”左鹤丘轻笑了下:“如果他们没说错呢?”裴相槐一怔,下意识反驳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我是呢?”面对对方的追问,裴相槐沉默了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道:“那我也愿意。”跟他以前的生活相比,现在几乎算得上是神仙日子,而且论迹不论心,不管旁人怎么说,对方是实打实对自己有恩的人。更何况……裴相槐偷望了一眼左鹤丘,对方唇角有意无意流露出的笑令他不自觉挪开了视线。当这人的宠也没什么不好。左鹤丘有些意外的看向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的选择相信他,毕竟按正常人的脑子来讲,相信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应该是件很可笑的事情。“裴相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裴相槐低着眼却坚定的点头:“嗯。”两人安静走了一会儿,左鹤丘突然出声问道:“今晚还要一起睡吗?”本来只是随意打趣的一问,却不想裴相槐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抿着唇应道:“…嗯。”左鹤丘往他身边凑了凑,结果发现对方身体绷的很僵,似乎是在为这事而紧张。他也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眉眼弯了弯,忽然期待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当晚,左鹤丘准备就寝时看见有道人影站在门口,熟悉的气息传进来,也不知待了多久了,若是换作别人恐怕都发现不了。“裴相槐。”他出声唤了一句,示意人进来就是。裴相槐有些局促的走进房门,转身将门合上。他身上只有一件道袍,而且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气,大概是刚沐浴完过来的。“师尊……”裴相槐走过来突然跪在床边的脚踏上,替人脱靴解衣,左鹤丘饶有兴味的任由他动作,也没有阻止。直到对方冰凉的手贴到自己胸膛上,左鹤丘才闷笑了一声,抚上人面无表情的脸,笑问道:“你在做什么?”裴相槐顿了顿,才艰难吐出几个字:“侍奉师尊就寝……”“哦,原来你觉得我问你要不要一起睡是这个意思。”左鹤丘捏着他的脸扯了扯,眯起眼道:“可你身体在发抖呢…很不情愿吧?”裴相槐抬起头,眼神却意外的冷静:“情愿的。只是刚冲了冷水,有些凉。”左鹤丘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这小崽子难道还想吃了他不成?“凉就盖上被子。”裴相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被子蒙住了身体。他将脑袋顶出来,却发现对方正支着肘侧卧在旁边笑看着他,手突然伸到他的被子里摸索了一下。这小孩身上的骨头比他还明显,感觉手落在肋骨上都能敲出响来。“我对小孩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么瘦的。”左鹤丘摸了摸他瘦巴巴的腰,低笑道。裴相槐缓缓眨了下眼,握住他的手声音认真道:“我会长大的。”左鹤丘拍拍他的头,敷衍道:“那就等长大了再说,倘若那时如果你还情愿,我随你怎么样。”他就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裴相槐将他这句话深深记了下来。左鹤丘抬手挥灭了室内灯火,一片漆黑中淡淡道:“睡吧。”……第二日一早,左鹤丘直接带着他前往演武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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