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厌即将一脚踢下去时,左鹤丘直接侧身躲开,反攥住他的头发猛然拉低。“哦?再说一遍。”“沈岁厌”看到他笑眯眯的脸,莫名打了个寒颤,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了,你等着!”很快,第三个场景,左鹤丘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人,只见他回到了自己在云鹤峰上的院子,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他顺着窗户往外看去,裴相槐跪在庭前,腿下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淡,他的长发被雨水浸透粘在脸上,面色惨白无血色,如同一只被雨淋湿的狗。左鹤丘目光暗了暗,一时间没有动作。他的指节一下一下叩击在桌面上,心里掐算着时间。终于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裴相槐正好倒了下去。左鹤丘走上前去将人抱起来,裴相槐却突然睁开眼睛搂上他的脖子,声音虚弱道:“师尊,不要抛弃我,我会很听你的话……”左鹤丘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过了许久才阴冷开口道:“你学的一点也不像,他不会说这样的话。”“裴相槐”楚楚可怜地蹭上他的胸膛,手指渐渐摸到对方的脖子上,舔着嘴唇道:“可是你动摇了呀,师尊……”软弱才是大忌,任何人都有脆弱的点,只要找到那个点,再坚强的人都会变得不堪一击。“是么?”左鹤丘停下脚步,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裴相槐”茫然一愣,随即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叫道:“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转眼之间,左鹤丘已经抱着他来到了云鹤峰最顶端,往前一步,脚下便是悬崖。他笑了笑:“你说呢?”“裴相槐”立刻紧张起来,抱紧他的脖子,这下连装都不装了,大声喊叫道:“不要不要,我怕高!你不要丢我下去!”左鹤丘皱了下眉,笑意瞬间收敛:“你知道吗?你不仅不会演戏,而且还很吵。”说罢,直接毫无留恋地将人扔下悬崖。左鹤丘做完这一切后,等着去往下一个场景,结果眼前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许久都没有动静。他干脆原地坐下,打坐调息。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手突然摸上他的肩膀,左鹤丘睁开眼:“还没玩够吗?”那只手立刻缩了回去。左鹤丘回过头,只见一个通体漆黑的自己正面对着他,浑身上下只有脸上那一块儿胎记是红色的。“哼,你这人真奇怪,居然可以做到不为心魔所扰。明明那些都是你记忆中最黑暗的时刻,到底为什么会……”左鹤丘没有回答的问题,反问道:“你是丹朱一纵的剑灵?”“左鹤丘”倨傲的冷哼一声,抱臂道:“算是吧。”“所以你方才是在测试我能不能成为你的主人?”左鹤丘想了想,突然笑了:“你现在算是醒灵了吧?也就是说,我已经是你的主人了。”“左鹤丘”仿佛被突然戳中了,瞬间跳脚道:“才不会呢!我怎么会有主人,我可是!”左鹤丘笑着抽出佩剑:“没关系,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便还你自由,如若不行,你就是我的剑了,如何?”左鹤丘根本就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话刚说完就已经提剑上去!……贺千秋在外边焦急的等了许久,守着左鹤丘的躯体来回踱步。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左鹤丘还是没有醒过来,早知会变成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去请对方来涉险。炼器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会有器灵,直接将人神识拉进去的,况且还是左鹤丘这样半步进入大乘期的修士。这剑灵强悍如此,左师弟会不会有危险?贺千秋越想越后悔,可现在这样的状况,无论请谁来都是无济于事。突然,左鹤丘的眼睛睁开。贺千秋怔了一下,连忙上前扶起对方:“怎么样?鹤丘你没事吧?”左鹤丘摇摇头,随即丹朱一纵忽然泛起灵光,剑身嗡鸣三响,引得满室剑器齐鸣不止。原本只有剑中心的一道红,瞬间蔓延至法阵纹路的凹槽中,通体由漆黑化为莹白,如同踏雪寻梅,隐芒似藏香。剑中一抹灵光分别没入两人眉心,左鹤丘得到的是主仆烙印,而贺千秋获得神器灵感,当即便要闭关准备突破飞升前的最后一重境界。第二十一章 五年不见,倒是长高了……临闭关前,贺千秋将丹朱一纵赠予左鹤丘,并将掌门之职暂交给了同门三师弟白玉山。“因为二师弟至今还在云游,只能暂且麻烦你了。”白玉山本来掌教鸣蝉学府已经分身不暇了,此时又代管掌门之职,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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