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左鹤丘也来了?我看看,我看看……”“不是吧?我怎么听闻他从来都是以面具示人,好像是因为长相丑陋……这人也不丑啊?”不仅不丑,还生的十分美艳,就是脸上的胎记有点吓人……不过在他脸上倒显得很合适。左鹤丘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先前他连自己的云鹤峰都很少出,因此没什么人见过他,领教过他剑意的更是少之又少。但即便如此,他在剑修圈子里的名号也一直流传着。许多人听说他此番也来参加剑道大会,都盼望着能领教他的剑意,就算是只看他出一剑也好。剑修中大多都秉承着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精神,因此不怕死的比较多。第二十五章 师尊,他们都说我是替身……这时又有人注意到他身边的裴相槐。“奇怪了,左鹤丘带着的这个徒弟怎么是个面生的?”“应该是新收的吧?哎…不对呀,他原来那个徒弟怎么在别人身后跟着呢?他不和沈岁厌参赛啊?”“别是移情别恋了吧?纠缠那么多年了,终于放下了?”“不可能。”好几个人异口同声道。左鹤丘当年追求沈岁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不光是宗内,三界内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所耳闻。毕竟动静太大了,左鹤丘为沈岁厌做的荒唐事包括但不限于,为他寻求本命剑只身下千年寒池底捞,半死不活拿回来还不讨好,剑留下把人踹出来了……还有当年沈岁厌重伤,左鹤丘闯入毒障地为其寻药,结果出来的时候烂了半身皮肉,还瞎了只眼,最后是宗内四处为他搜寻珍药异宝,才把他的命救了回来。这样的事,许许多多,不胜枚举。所有人都在劝他不值得,可对方仍旧一意孤行,导致左鹤丘的风评异常的差。就这样一个痴情种,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下?“八成是替身。”此言一出,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仔细一看左鹤丘新收的这个弟子长的好看不说还冷冰冰的,四舍五入就是和沈岁厌差不多的类型。估摸着就是在拿他当替身。“不愧是大宗的长老,真会玩儿。”裴相槐的脸色越来越冷,修士的听力很好,尤其是洗髓过后耳聪目明,周围传来的声音只要想听都能听到,因此他现在就想把看台上那几个嚼舌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不过,他们说替身……师尊在拿他当沈岁厌的替身吗?裴相槐不禁侧目看了人一眼,左鹤丘的神色如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眼问道:“怎么?”裴相槐顿了顿,随即摇头道:“无事。”师尊对沈岁厌的态度他确实看在眼里,但在此之前,师尊的痴恋他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师尊曾经竟然会跪倒在一个人面前,卑微自贱地乞求一份爱,这与他印象中的左鹤丘相差太远了,几乎就是另一个人。这份割裂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让他对“替身”这件事产生了怀疑。这次外出参赛,是由左鹤丘带队的,因此抽签决定初赛顺序也是由他来抽。大会的赛场布置的十分有趣,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场区,每一区对应不同的气候和主题,又按天地玄黄对应一天中不同的时间段。左鹤丘抽到的是夏玄组,因此是在下午第一场比试。夏场的擂台炎热且干旱,赛场周围还种着繁茂素雅的栀子花,清丽芬芳的花香气为酷热的赛场增添了几分清凉感。一场比赛开始,先是徒弟与徒弟之间的对决。两人第一场就对上了剑宗宗主以及他的亲传大弟子。对面是金丹期修为,而裴相槐只是筑基期大圆满,对于修士而言差一境如同相隔天堑,想要跨境取胜比登天还难。“裴师弟,请赐教。”对面的李师兄已习剑十一年了,对上裴相槐便油然而生一种欺负后辈的感觉,因此出手便留了几分。却不想,裴相槐第一式便祭出杀招,每一剑都往他要害处劈,且剑意杀气极重,即阴且厉,不过寥寥数招便让他破了衣裳,胸口处挂了彩。剑宗张宗主在一旁看着,脸色愈发不妙。他转头看了一眼左鹤丘,不由得生出几分敬意:“左君不光剑术超群,弟子也教得极为出众,后生可畏啊。”左鹤丘淡淡笑道:“张宗主谬赞了,我没下什么心思,修行在个人罢了。”张宗主没想到他是这样谦虚的人,明明听外界传闻左鹤丘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交谈之间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非要说的话,就是说话时不会看着人,也不看着赛场,眼神一直都在远处飘着,让人有点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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