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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将这杀我的毒含在嘴里喂我裴相槐隐隐感觉到这个弟弟对左鹤丘的重要,也许是因为对方早夭,自己又和他长得十分神似,所以当初师尊才会收下自己。否则就凭自己当年的天资,对方又怎么可能一眼就看上自己,还一进门就将他收作了亲传?原来他不是沈岁厌的替身,而是这个早已死去的“弟弟”的替代品。意识到实情,裴相槐眉宇间顿时郁气丛生。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对方眼中就是一个早已死去的人的替身,可同时又庆幸自己容貌与那人有七八分相似,否则根本都不会有来到对方身边的机会。在这样复杂的情绪影响下,他注定无法捅破这层纸,却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裴师弟,左长老的药配好了,现在方便我进来吗?”付秋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敲了几下门,很快房中便有了回应。裴相槐将门打开一条缝,将手伸出去接药。“师尊他现在不便见人,师兄将药给我便是。”付秋池虽然有些好奇房间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但还是秉承着绝不多管闲事的精神,交代好用量和相隔时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身为医修一直秉承着三不原则:不好奇,不多问,不想知道。剩下的该治病治病,该搓药搓药,患者的私事一律不多过问,主打一个尊重他人命运,预防医闹。毕竟他还要拉扯着一个反应总是慢半拍的师尊,自己要是出事了,师尊说不定就要被养死了……裴相槐将瓶子里刚搓好的药丸倒出来一粒,左鹤丘却不肯吃,眯起眼警惕道:“你想给我吃什么?”“药。”左鹤丘忍不住笑了笑,捏住他指尖的药丸搓揉了两下,懒懒散散道:“你倒是诚实…既然是杀我的毒,你若是肯含在嘴里喂我,我便顺了你的意,如何?”“……好。”裴相槐知道他脑子里不清醒,把自己当成来杀他的人了,于是依对方所言,将药衔在口中渡过去。左鹤丘用牙齿咬了几回都叼不中,最终用舌尖往里探了几下,才从对方齿缝间将药勾了过去。裴相槐整个耳尖都红透了,感觉口中除了药的苦涩,还有几分对方留下若有若无的香气。药刚咽下去不久,左鹤丘便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倚靠在他怀里,直到睡着眼角还含着一丝笑意。对他而言,死在乱葬岗也好,死在美人怀也好,无甚区别,都算是了结了这一生的宿命。自报完仇后,他便再也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所以能在最后与那群正道大战一场他感到很痛快。可即便如此,还是不高兴……于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左鹤丘望着怀中的断剑,暗许下心愿。若有来生,他想换种活法。……翌日醒来,左鹤丘发现自己睡在裴相槐怀里,但他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好像自离开赛场之后便彻底失忆了。即便是现在,他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混沌,好像一碗豆腐脑,分不清里面的木耳和黄花。片刻后,左鹤丘从床榻上坐起来,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穿衣洗漱。裴相槐本就一晚没睡,见状故意仰头问道:“师尊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左鹤丘回首淡淡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哦?我做什么了?”裴相槐看着他的脸许久,眼底压抑许久的情绪不断翻涌,最终还是低下头道:“与往常的师尊一样,没什么特别。”这样的回答反而让左鹤丘来了兴趣,他系好衣带转过身,新换的衣裳鲛纱为底,鲛丝作线,鲛珠点缀,乍一看是莹白色的,实际在阳光下会反射出奇异的光彩,火焚不坏,水浸不湿,是千金难求的法衣。“没什么特别的……”左鹤丘笑了笑,低声问道:“是指你像平常一样轻薄了我,现在还大逆不道的故意讲给我听?”裴相槐面色如常:“弟子大逆不道,那也是师尊自己纵容的,不是吗?”左鹤丘往他额头上弹一下,笑嗔道:“既然如此,往后都不许了,你修的又不是魔道,如此肆意妄为小心走火入魔。”裴相槐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直视着对方顶了回去:“连师尊这样都没入魔,我想入魔还是有门槛的。”左鹤丘微微有些意外,他确实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这小子今天明显是带着怨气的。但他不想管,只是又往人后背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走吧,今天是最后一场比试了。我提前订了酒席,晚上为你庆功。”左鹤丘丝毫不觉得他有可能会败,酒席是在刚来那天订下的,日期就在今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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