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银发出一声冷笑。星澈看他提着行李衣物熟练地准备上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为什么可以直接进我家门?”扶梯上,柏银冷清的声音被扔下来:“二皇子失忆了,记不清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我们在结婚前,你为了不让我逃跑,把我关在你家整整三天。”星澈:“..........抱歉。”失策了,不该问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星澈和柏银一大早便准备动身前往皇宫,两人特地观察四周,有不少身着长袍制服的臣子靠近皇宫时,他们便大摇大摆地跟着走到洋流涡旋前方——主要目的就是告诉所有人鱼,看,我现在和我的雌鱼柏银将军同居了,还要一起上班。演戏演全套,星澈昨夜磨破嘴皮子换来了今天能够当众牵着柏银的一只手。雌鱼的手温度偏低,掌心都是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星澈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换来柏银一个眼刀:“别乱动。”星澈于是不动了,只是把柏银的手又牵紧了一些——小金鱼其实也是一直以来受苦长大的,哪有雌鱼的手受累成这样的。踏过裂隙之门,进入皇宫大厅,今天不同上次,高处的每一个砗磲皇位都坐满了人鱼,星赫左边坐着眉眼温婉的绿尾女性人鱼,星澈猜测,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看到右侧有一个空着的皇位,他估摸那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于是带着柏银游过去。“.........只有一个座位?”靠近了,星澈有些迷茫,只有一个座位,那柏银坐哪里?两人迟迟没有动静,引来周围很多人的视线,最灼热的,当属邻座自己的大哥:“星澈,你在做什么?”蓝恩·星焕的话是冲着星澈,眼神却一直在柏银身上。星澈刚想解释座位的问题,突然被柏银轻轻一推,整条鱼坐在了砗磲上,下一秒——柏银浅金色鱼尾一挑,然后,直接压在了自己的白色鱼尾上。星澈:“????”还有这种好事?柏银的脸色非常自然,面无表情,似乎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但耳尖泛起的红出卖了内心的不平静。他侧眸淡淡地看了一眼星澈,墨眸中全是警告,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动。于是星澈心领神会——名义上的雌鱼,理论上来说,他只能依靠着雄主而坐。这也是打消其他臣子怀疑的直观方法。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僵硬,星澈往后靠了靠,让柏银的鱼尾能更大面积的搭在自己身上,这样对方也不会一直鱼尾用力支撑,可以更舒服的坐着。他抬起右手,轻轻罩在柏银背后,假装一个很暧昧、不愿意松手的姿势。“你们.........”身侧响起星焕隐忍不悦的声音。星澈回头,正打算和大哥解释一下,却撞进对方蓝色愠怒的眼神中——等等,为什么自己的大哥要一直盯着自己抚在柏银背后的手?“大皇子有事?”柏银乖巧地坐在星澈怀里,淡淡地询问星焕。星焕喉结滚动,瞳孔收缩几分,连尾鳍的鳞片都有些张开。星澈看不懂了,怎么自己的大哥会突然情绪这么激动?看到自己抱柏银刺激到他这条单身鱼了?“银,我弟弟没有欺负你吧。”须臾,星焕移开视线,对着柏银说了这么一句。星澈:?你叫他什么?柏银微微歪头,柔顺的黑发在耳后搭下:“二皇子对我很好,多谢大皇子关心。”于是星焕点点头,手指在自己身侧蜷起又松开,良久再次憋出一句:“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你尽管来告诉我,我会亲自收拾他,”说完,顿了顿,抬眸用很隐忍的神情对着柏银,“小银,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你........”“大皇子,我和阿澈两个人之间的事,就不需要外人来掺和了,还请您把心思多放在如何拯救人鱼的大事上吧。”柏银冷冷地打断星焕的下文。此时的星澈再怎么失忆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也不会看不懂现在的情况——敢情,自己大哥还对他的小金鱼情有独钟,难舍难分?可是听星斓说,星焕不是已经有雌鱼了吗?更何况柏银现在对他如此排斥冷漠。星焕于是不再说什么,只是转移视线盯着星澈,比上次见自己时还要充满不满。星澈忍不住了,心里一阵被抢了东西的窝火,一改方才的礼貌客气,难得的多了些戾气,剑眉一挑,用力直接搂紧柏银的腰身,让他整条鱼靠在自己胸膛,然后向星焕扬了扬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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