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宛儿惊讶他看的透彻,说的话一针见血。她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陶哲,先别管这个了,咱们得求救,不能任人宰割。”这些黑暗,他们来不及探究,当务之急还是得自救。两夫妻正埋头商量时,就见大牢的门被人打开,一抹盈盈的裙摆在跟前晃动。薛宛儿抬头见是穿金戴银的薛香儿,整个人愣了下。官差面无表情道:“薛宛儿,出来下。”“宛儿。”陶哲拉着她,神色充满担忧。“放心,我会没事的。”薛宛儿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有这个好面子的姐姐出现,她就知道此事有转机,看来县丞大人没有处置她,就是看在薛香儿的面子上。她不由的冷笑,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啊,还真是会装圣母。薛宛儿被带到一间干净的牢房里,尹邵贤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茶气缥缈中,他看到人来了,掀了掀眼皮,声音冷冷道:“薛宛儿,你们陶家在码头闹事,你可知罪。”薛宛儿身形笔挺,神色淡淡,看着这对夫妻的眸光充满讥讽。这个时候,她反而很庆幸某人的掉包,要不然今生,她可要跟这个糊涂官过一辈子了。“陶家没闹事,是他们欺人在先。”薛香儿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水,斜眼看她:“宛儿,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言论?那码头可是镇上几个大富的地盘,这工头是他们的远房亲戚,掌管码头十几年都没出过事,怎么你们陶家一来,就闹起来了?”说完,她是恨铁不成钢,若不是亲妹妹,就不想管这破事了,还让相公难堪。换成别人,每人三十大板是跑不了,别说是简单的赔银子了。坐在位置上,稳如钟的男人,眉头紧锁,他抿了一口茶水道:“薛宛儿,若不是看在香儿的面上,你以为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薛宛儿轻笑,冷哼道:“看来,县丞大人是给陶家开了后门。”后门两个字咬的挺重的,暗嘲他给工头开了后门。“你……真是冥顽不灵。”尹邵贤愤怒的砸了手中的杯子,怒不可遏的看着她。他不由想到薛香儿说起这个妹妹的嫌恶之色,这样的愚蠢女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这个时候他给了台阶,她应该道个歉,认个错,完全就可以回去了。可是她呢?生生的把陶家的最后机会给掐断了,不给他们点教训,就不知道他县丞大人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来人,将这薛宛儿关押回去,陶家等人听候发落。”尹邵贤一声令下,官差便将薛宛儿给押走,薛香儿原地跺脚:“你这死丫头,活该吃亏,懒得管你了。”回到牢里,陶哲见她毫发未伤,心瞬间平了下来。陶成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个劲的问:“弟妹,怎么样?能帮上忙吗?咱们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吧?”这县丞大人六亲不认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包庇工头,看来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人的利益,更可恨的是那些做伪证的人。现在这份工也丢了,还得赔银子,这叫什么事?陶浪性子急,早就沉不住气了,怒问道:“薛宛儿,你倒是说话啊,这县丞大人不是你姐夫吗?怎么判的案子,明明咱才是占理的这一方,他怎么能那样呢?”这个薛宛儿还真是个扫把星,她若不来,想必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会陶家人对她的怨气比较深。薛宛儿脸色不太好:“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家。”“媳妇,这不怪你,我们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陶哲幽深的黑眸沉静如水。他在学堂里就听说过官场黑暗,官官相护等言论,很多地方官跟富户勾结,以前只当这是传说,可亲生经历了,这种感触更深。在他看来尹邵贤这个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他顺手推舟,让案情变得合理,这人证物证俱全,试问他们平民百姓又怎么会翻身?这个亏吃的,他真的不服。“别的办法?”薛宛儿沉思,颠了颠兜里沉甸甸的铜板,她道:“我有办法。”在她看来,那个领头的捕快就挺有正义感的,她要冒险一试。薛宛儿装肚子疼,成功的引来了捕头。“来人,打开门看看。”捕头进来查看,就见薛宛儿将所有的铜板都塞给了他,压低声音道:“捕头,求你给汇京学堂的夫子带个话,就说他的得意门生有牢狱之灾。”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大胆,居然装病,捕头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你好大的胆子,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薛宛儿言语犀利:“小女子看的出来,捕头是位侠义之士,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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