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是当然,凌家毕竟是有家底的,且家族里是有做官的,再加上皇后赐婚,这成亲仪式的排场自然大。”“我不是说这个?”“那是什么?”陶哲却是不说话,跟往常一样,翻身堵住她的唇,将她狠狠折腾了一番。薛宛儿累的昏昏欲睡,以为这就完了。可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陶哲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变换了很多花样,几乎是折腾到了天亮,这才放过了她。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洗澡来了,唤来下人,准备好热水,将小媳妇也一起泡在浴桶内。薛宛儿全程黑脸,刚下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绵绵的,似乎风一吹就能倒。这男人是借酒壮胆,挑战极限吗?她现在满嘴都是酒味,连带感官都放大了。见她生着闷气,整个人跟瘫痪了似的,陶哲给她搓背,柔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会注意力道。”薛宛儿嗔了他一眼,用奇怪的眸光打量着他:“陶哲,你,你是不是被那些同僚给带坏了,你逛青楼了吗?”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透他的反常。“逛什么青楼?我是这种人吗?家里有小媳妇都看不够的。”陶哲立马表明忠心。说真的,对于女人这方面,他真是没什么感觉。像别人经常讨论某某千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都懒得看一眼。可薛宛儿不一样,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媳妇,看了就有反应。“你,你这么多的花样跟谁学的?”薛宛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几乎是难以启齿了。陶哲一脸淡然:“在凌东宇那学来的,他不是要洞房吗?他爹给了他一本画册子,我看了便活学活用了。”“……”薛宛儿嘴角抽了抽,好一个活学活用。一想起这两个大男人在讨论这种东西,真是要颠覆了她的三观啊。谁说读书人迂腐的,这分明就是两头狼,现在她只能替郝羽彤自求多福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后,便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便去用早饭了。只是薛宛儿的脸色很不好,走路漂浮无力,看见蓝芩关心的眼神,她无比的心虚。陶哲用了早饭后,例行去了翰林院。薛宛儿则是坐上马车,去了美颜馆。还没开铺,就发现门口坐着好几个人,一旁放有好几篮的鸡蛋,鸡鸭鱼肉等等。这会坐在地上的布衣青年见马车下来的身影,是他们熟悉的恩人时,立马迎了过去。“姑娘,不,陶夫人,你可算是来了。”薛宛儿一看不就是那对双胞胎男娃的父亲嘛,好像叫田文清,他身后还站了个中年男子。薛宛儿记得,那是他的父亲。两父子站在一块,模样还挺相像的。“你们这是?”“陶夫人,这些东西,都是家里种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一定要收下。”田文清语气十分感激。上回薛宛儿走的匆匆忙忙的,他们田家人都还没有好好感谢,这次挑了个日子,可是特意上门来的。“是啊,陶夫人,你可是救了三条人命啊,这等大恩大德,我们田家没齿难忘,以后夫人能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田父一脸的激慷昂扬。薛宛儿理解他们的心情,这若是不收礼,反而生分了:“行,那我收下了。这小娃娃出生才没几天,还有那产妇一定要精心照料。”“是是是,这几天那老夫人走的挺勤的,很是负责。”“行,那你们心意我都收到了,赶紧回吧,孩子跟产妇都需要人手照顾。”薛宛儿再三嘱咐道。“好,那我们走了,陶夫人还真是宅心仁厚,活菩萨。”“行,恩人,那我们走了,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义不容辞。”田家父子俩再三的表明忠心后,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薛宛儿瞧着颇有感慨,等铺子开门后,她又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在太师椅上躺着躺着居然都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午后,绚丽的阳光都洒满了半个铺子。薛宛儿一瞧柜台上今日的面膜粉份量已经卖空了,十五在碾磨药材,蓝芩在记账单,而她呢?跑到铺子里,撑不住困意就直接睡着了。这都叫什么事,这个混蛋陶哲,下回绝不能让他胡来。别的事怎么瞧着他都挺有分寸的,每次遇到这事,就是没个轻重。薛宛儿刚坐起来,就看见面前站着个人,是个背着药箱的老者。“陶夫人,你总算是醒来了。”说话的这个老头,头发半百,精神抖擞,他昏黄的眼珠子此刻散发着光辉,像是一副等待多时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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