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拉着薛宛儿的手道:“对不起,宛儿姐姐是我错怪你了。”“没事,误会无伤大雅,说清楚就好。”薛宛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凌府,在快要上马车时,就被凌东宇喊住了。“薛宛儿,等一下。”刚才他在书房里听到了一切,就好像自己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一个东西,被人拿到阳光下正大光明的说。可他听到了这个解释,竟觉得很贴切。对,他对薛宛儿的情感是很特别的,这种无关于男女之情,也无关风月。他之前也不清楚,等听到她的解释后,却恍然大悟。“状元郎还有别的事吗?”薛宛儿在称呼上就跟他拉开距离。以前自己没有注意细节,竟让人误会了,看来以后得在细节方面多下功夫。“书房的事谢谢你。”“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我就劝你一句,都娶妻生子了,就要肩负你身为丈夫的责任,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不要辜负她。”“我知道。”凌东宇扬了扬唇,抚了抚挂在腰间的平安符。“嗯,再会。”薛宛儿冲着他挥了挥手,便放下了车帘。等这辆马车远去时,他转身回了府里。郝羽彤依旧在书房里发呆,听了解释后,再看这两张画,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上面也没有题词。看来真的是她想多了,原来他们的关系真的不简单,只不过不是男女关系,而是上升到生死之交。仔细想想,薛宛儿的为人,落落大方,光明磊落。跟她接触了那么久,又怎会把她往这方面想?这样想着郝羽彤觉得自己小鸡肚肠,说来说去她就是太爱这个男人了,才会患得患失。凌东宇过来寻她时,神色清明,坦坦荡荡,这让郝羽彤更加的羞愧,无地自容。“羽彤,这段日子难为你了,为了感谢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什么礼物?”郝羽彤扫了他几眼,看他神色跟平日一样,云淡风轻,也没说要找她算账的样子。这件事是她冲动了,还是得跟他解释清楚,以免两夫妻感情有间隙。“刚才,我跟宛儿姐姐她……”“羽彤,你不必解释,薛宛儿都跟我说了。”他边说边执起她的手,一脸真挚:“是我考虑不周,你如果想听,我一一告诉你。”“你不要解释,我都懂。”郝羽彤伸手捂住他的薄唇,柔软的肌肤贴着他的唇,有些热热的。这个动作让双方的脸都微微的一红,凌东宇不自在的笑了笑,伸手在袖子里掏了一只梅花簪子,插入了她的发髻间。配上她白雪一般的肌肤,就像白里间一点红,起道点睛之笔。郝羽彤愣了下,触及到他漆黑的眼眸里,心脏开始跳动起来,就连耳根子都有些红。只听见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暗哑深沉:“这是送你的,我特意选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梅花?”郝羽彤的声音带着窃喜。“我看你喜欢用梅花的配饰,也做过关于梅花的诗,我就知道你喜欢梅花的孤傲。其实,我去赈灾的这段日子挺不顺的,有次死里逃生平安脱险,我想是你送的平安符起了作用。”他扯开腰间的一个香囊,里面放着一个平安福,是她在寺庙里求来的。郝羽彤心想当初给他时,他只是表情淡淡的拿走了,并没说什么。没想到他却时时刻刻的戴在身上,就像薛宛儿说的,这个男人不是不爱她,而是不会表达感情。“我也没有做什么,全都是你的实力。”她说是这么说,但心里的那块阴暗角落,就像是被阳光给驱散了,连带着俏脸也活泼起来。凌东宇有几分感慨:“我以前是个残废,对生命没什么留恋,是薛宛儿救了我,让我感觉到这生命的珍贵。我知道她是为了高价的诊金,毕竟一百两银子对谁都挺诱人。我心里还是挺感激她,对她有种特殊的情感。但你知道,她是我好兄弟的妻子,我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会让你多想,是我的疏忽。”郝羽彤没想到凌东宇主动的跟她解释,她听得脸颊热热的。是啊,她那么多心干什么?这可是她的相公,她应该相信他,且今后跟他携手一生的,是她这个人呢。“东宇,对不起,是我太多心了。”“我不怪你,相反你越是生气,就越证明你心里有我,在乎我深爱我。”凌东宇说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又当着她的面把那两张画给撕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书房里只会有你的画。”凌东宇理清出自己的感情后,便做了这个决定,也算是给过去画一个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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