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按常理出招,村里的妇人,老婆婆和小孩都知道她不好惹,远见远闪的。这几个半大的小子,看到她来了都心生惧意,想逃双脚发软,不逃又怕挨打,陷入了两难之中。可这年头实在太饿了,到手的吃食,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是我们在那草垛里抓到的羊鼠,大毛娘你可不能以大欺小!”吴大牛大着胆子道,“这李二柱他看见我们捉到了羊鼠,眼馋想要来抢,抢不到就耍赖哭起来!”“不,不是这样的。姨母,吴大牛他在胡说,是他抢了我刚捉到的羊鼠。”李二柱气得脸色通红,擦了一把鼻子,满手是血。可他顾不得痛,又惊又急的辩解,“姨母,那羊鼠在这草垛里吃草,我扑过去刚抓到,还没站起来,就被他们人多欺我小,抢走了羊鼠,还打我。”其他几个孩子看见李二柱流鼻血了,顿时被吓傻了。夏青青可不傻,她见李二柱鼻子在流血,有些慌了。扫了一眼身旁,暗自着急的嘀咕,那里有止血的东西?眼前马上出现一个小界面,锁在她脚下的一株长叶子的植物上。(地榆,具有凉血止血的功效。)是吊坠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夏青青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毫不犹豫的弯身,扯下几片叶子,搓了搓,替李二柱塞到鼻子里。这东西止血倒是挺快的,塞进李二柱的鼻子里,她这才恼怒的看向吴大牛。这李二柱原本就比吴大牛矮了一个头,从身型判断,他打不过人家,更别说吴大牛身边还有几个帮凶,肯定不敢主动去抢这吴大牛手中的羊鼠。再加上李二柱一个人,而吴大牛身边有好几个小子跟着他。这些小子,肯定以为二柱是一个人在这山上,才会明目张胆的去抢。“这羊鼠的事情暂且撇一边,你们几个,把我外甥给打伤了,先把医药费给赔了再说吧!”她的声音很冷,一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样子。李二柱被揍得脸肿,有一个鼻孔里虽然还塞着地榆叶子,可还有些血渗出来,看起来让人觉得触目惊心的。他那原本带着补丁的袖口,被撕开了很大的一条口子,破得很难看,小手臂处有几处红肿的抓痕,膝盖处也破多了二个洞。“你们打伤了我家李二柱,得赔点银子去村头王郎中哪里,拿一些消炎止痛的药。还有他身上的衣服也破得不能再穿了,衣服加药钱,你们得赔四十文钱给二柱,才能离开!”她的声音不怒而威。吴大牛和其他几个小子,都被吓倒了,惊得目瞪口呆的。要赔四十文钱银子?不就是流点鼻血,淤伤了点,这小兔崽子身上的衣服,原本就破得补丁打补丁的了。还要他们赔他银子,这不是明罢着要讹人吗?“大牛哥,咱们今天看来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王大婶是出了名的难缠。”“对呵,我家的鸡去年进了她家莱园子,吃了她菜园子的菜,她在我家闹了大半天,把我娘气的够呛,闹到里正那,最后还是我娘赔了五文钱给她,这事才了结。”吴大牛现在也是头痛不已,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动手抢这羊鼠了。弄得要赔四十文钱给这拖油瓶,如果不赔眼前这个奇葩的王大婶,肯定会跑到他们家门来大闹一场,来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你们别瞪着我看,这只羊鼠就是最好的证据,有了它,我相信里正也会站在我这边的。”夏青青胸有成竹的说。吴大牛转了转眼珠子,有了主意。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羊鼠扔了,心有余悸的开口,“不就是一个羊鼠吗?我看你还有什么证据,这不关我们的事,大家快走!”话落,这一群小子反应倒是挺快的。转眼间,这一群小子全跑。“羊鼠,我的羊鼠!”李二柱顾不得自己受的伤,扑向了准备逃走的羊鼠,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它。夏青青趁他不备,摸了一把自己的吊坠,马上有一个虚浮的超市,她拿了一瓶痛肿灵,又要了一盒云南白药膏,一共花了十文钱。朝李二柱道,“别动,你看着我搽,破了皮的用这绿瓶子的云南白药膏,淤伤的用这茶色瓶子药水,搽多几次就好了。第7章 惨不忍睹李二柱呆呆的站着,姨母先是替他搽了药膏,破了皮的地方原本热辣辣的很痛,药膏搽上去后,立刻感受到一股清凉,受伤的地方立刻变得没那么疼了。淤青那搽了药酒后就散开变成了淤红色,还真是神奇了。李二柱是一年前,来到姨母家的。他一直都觉得姨母很凶,是以在姨母面前他一直都尽量表现得听话一些,他最担心的就是姨母会发脾气,可凶了,让人胆战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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