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了眼前看似古老的大门。“队,队长?!”蒲鸢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凯撒眨了眨眼睛,他的眼前依次闪过散发红光的走廊、教室、画廊和最初略微扭曲的走廊,最后定格在被关着的蒲鸢脸上。他关闭了模拟功能,再次睁开了眼睛,看见蒲鸢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蒲鸢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里很危险的。”“看出来了。”凯撒看了看把他关起来的囚笼,“这不是要来救你吗?”“喂!”蒲鸢更着急了,“我没事,我可以自己出去……”“真的吗?”凯撒笑了一下,“你可别骗我。”“呃……你是从哪里过来的?”蒲鸢问他。“端木川设置的特殊通道。”凯撒回答,“他居然把一条通道和异种们构建的污染空间连接在了一起。”“端木川好像快回来了!”蒲鸢压低了声音,“你赶快离开这里——”凯撒伸出右手食指:“嘘。”他示意蒲鸢噤声,同时躲到了柜子里。没过几分钟,透过柜门的缝隙,他看见端木川打开了实验室大门,满脸轻松地走了进来,而越情紧跟在他身后。“这是什么?”越情好奇地看向蒲鸢,“是异种吗?有危险吗?”“没有。”端木川回答说。“那我可以靠近看看吗?”越情好奇地走到蒲鸢面前,像在动物园围观动物一样敲了敲玻璃。端木川拦下他:“别碰它,越情。我想我们可以先好好聊聊。”越情转头,看向了端木川。端木川对着他温柔至极地笑了笑,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越情的脸颊。“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越情,我的宝贝。”他轻声念出了越情的名字,嘴唇凑到了他的耳畔,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越情愣了愣,脸颊开始微微泛红。蒲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越情顿时羞恼地瞪着他。“不用理会他,阿情。”端木川笑着拉住了越情的手腕。凯撒待在柜子里,突然感觉腰际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了一下。这并不是错觉,并不是他看端木川和越情的互动被恶心到了,而是真实存在的。他打开通道大门、刚抵达这间实验室时就是从这个柜子里出来的,而且很显然,这个柜子还是个双向通道。——属于希利亚的、荆棘形状的黑影从柜子角落里探了出来,挠了挠他,又缠绕上他的耳廓。凯撒并没有将它扯下去,而是看着阴影变形,包裹住他的耳部。完全包裹以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希利亚的声音:“如果你还在通道口旁边的话,先离开一下,这边的异种突然暴躁起来了。”“我还能撑住,但通道似乎撑不住了。该死的,这个人类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以为自己能控制住这么多异种?”希利亚的声音混杂在种种异常的声音中响起,那边显然已经彻底混乱了起来。凯撒也感觉到了那处空间的异动。他没有迟疑,也不准备再给端木川和越情什么调情的时间,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刚在柜门边站定、避开通道口的位置,就有无数的怪物如潮水般从里面涌了出来。蒲鸢原本就在悄悄对困住他的囚笼下手,无数异种的出现更是使得整个空间内属于异种的“领域”占了上风,完全破坏了端木川的防护措施。蒲鸢在异种的潮水中站了起来。整个实验室内充满了并没有人形的低阶异种,不过,它们空出了三个位置:凯撒、蒲鸢和越情身边。生命受到威胁,端木川疯狂稍减,对异种的痴迷终究比不过对自己生命的爱惜,他躲在了越情身边。而一无所知、甚至很可能不知道自己也是高阶异种的越情则下破了胆,吓得边哭边尖叫。“你说你觉得人类都该被异种吞食?”蒲鸢背对着凯撒,缓缓走向了端木川,“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害怕呢?不应该为即将到来的新生感到欣喜吗?”此时,蒲鸢的气势节节攀升,他头一次在人前展开了独属于异种的领域。他每走一步,周围的异种就后退一分,为他留出空位,根本不敢靠近他半点。“说得不错。”紧张的气氛刚抵达顶峰,却突然有人鼓起了掌,顿时把气氛毁了个七七八八。“怎么,我来晚了吗?”希利亚从已经变得扭曲而怪异的通道中走来,风衣下摆沾满了异种的暗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淋了一路。他擦了擦手上的血,没有好意思站得离凯撒太近,凯撒却主动走了过去。“给,纸巾和水,先将就着擦擦。”明天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悠闲一点TAT,放我码字',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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