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川为什么要与你合作?”凯撒问他。“就是他那一套啊,什么研究异种之类的,不过谁知道他会这么疯。”蒲鸢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被他发现了真实身份,本以为他会敌视我,没想到他得知我自认为是人类以后说他很理解我,还愿意帮助我继续维持人类身份,所以我就……”"然后你就跟他合作了。"凯撒打断了他的话,“他帮助你进入基地,你帮助他办事,是这样吗?”蒲鸢连忙点头:“没错!队长,你会不会觉得……”“不对。”凯撒没管他的刻意省略,也没顺着蒲鸢的心思安慰他,直接指出了他话中的漏洞,“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他合作的呢,最早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在你作为异种诞生之后,还是在作为‘蔺寻’的时候?”蒲鸢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声音也变了调:“你们都知道了?”希利亚发出了刺耳的嘲笑声。“你不会还指望着骗过他吧?哈哈哈哈——”不过他也没能笑多久,笑着笑着,他的小腿就突然被从地上血迹中冒出的、血手一般的东西牢牢攥住了。希利亚不怎么走心地抬了抬腿,没能挣脱,他就用平稳的声线问道:“等等,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凯撒和蒲鸢的视线立刻集中在了靠近地面的地方,蒲鸢默默地后退了几步,闪出血手的范围,而凯撒则扶住了他:“你还能挣脱吗?”“有点难。”希利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没什么办法,“小心些,被它们抓住可就惨了。”在凯撒的手按上剑柄、想要将血手斩断的时候,他的手却先一步附了上来。凯撒看向他,却发现希利亚对他作出了“噤声”的动作,摇了摇头:“先退到一边去。”凯撒立刻远离了血手的范围,和蒲鸢站到了血迹的同一边——远离端木川的那边。希利亚的身躯周围突然扭曲了一些,下一秒,他融入地上的阴影,又从凯撒身后的阴影中显现出来。“在‘别人的领域’里切换还真是费劲。”他声音听起来倒是还算轻松。蒲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凯撒,怂怂地开口:"那么现在怎么办?我们还是先解决现在的局面吧,之后我会给出解释的。"凯撒看向不远处已经彻底变异,变得像那些被异种污染的人类一样的端木川,发现他或者它变出了一个囚笼状的东西,将越情关在了里面,而他的本体正在接近他们三人。“你们还能攻击吗?”他问。“不太能,不过可以帮你们争取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蒲鸢急切地开口说,看上去像是迫不及待地准备献身。“不能。”希利亚随便地回答了他。系统也在专用频道发言了:“所以说,如果还想保持人设,保证自己不超出这个世界的力量上限,宿主最好和蒲鸢保持一致。”“其实端木川现在的力量水准就很离谱了,要说真正的上限,应该就是他现在的状态了。但是宿主是外来者,也和本土居民一样的话很容易被发现。当然了,剧情崩坏成这个样子,其实踢不踢出去已经无所谓了。”它补充道。系统现在已经开始摆烂了,凯撒却还有在这个世界停留的必要。“除了跑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反问。在听到两声“好像是这样”之后,凯撒感觉他迟早要带着这两个家伙看看脑子。“前面似乎有两道门,我们——”蒲鸢想要询问他们的意见,却看见希利亚对着凯撒伸出了手,在凯撒也伸出手拉住之后,希利亚就就拽着人飞快地推开了右边的那扇门,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刚伸出手、试图挽留的蒲鸢:“……”有必要这么秀吗?吐槽归吐槽,他也只好跟在两人的后面进入了右侧的房间。对了,虞盛呢?他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对方不会也跟着过来找他吧,那可就麻烦了。但赤红色的、粘稠的血液般的浪潮已经飞快地涌来,拍打在被他随手关上的门上、门板发出了滋滋的腐蚀声。只需片刻,他们身后的门就已经被侵蚀殆尽,赤红的潮水紧紧地咬着他们不放,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的步伐。“上来。”蒲鸢突然听见了凯撒的声音,抬头,发现凯撒已经顺着墙上的梯架攀爬了上去,现在正即将顺着天花板上的管道向上爬去。“明白。”他没有质疑对方选择的路径,而是在即将被潮水追上的时候向上一跃,踩在了梯子上。他刚刚站稳,血色的水就淹没了他脚下的地面。“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经历很有一个游戏的既视感?”等到他从管道中爬出来、踩在另一道平台上之后,凯撒突然听见希利亚这样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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