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一切伪装都被雄主亲手狠狠撕下。看着夏歌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其中是淬了毒似的阴寒,甚至存在一丝本应存在于战场上的……杀意。光看着这样性感的雄主,他便感觉……他湿了。他从未如此刻一般一般疯狂的想要拥有这只雄虫。他沉沦于这一口鸩酒。“西泽尔,黑红也是红嘛。就和你的军功一样,搞钱也是件快乐的事。”夏歌如同找到了心仪的玩具,两只夹着对方柔软的舌头想要扯出口外。西泽尔无法说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叮一声响动。夏歌抬手看向终端,只见自己的账户上赫然出现了一笔高达一亿的转账。“我觉得,还是自己的钱花得舒服。”夏歌微笑。叮又一声。又是一笔数字为999999999的转账,这是西泽尔单笔转账的额度极限。夏歌微笑,眨眨眼闲聊一般提了件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我上回说我不想去亚撒的婚宴,但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不仅要去,还要亲口祝贺他们的结合。”就算西泽尔不能回答,夏歌也知道他同意了。叮,又是一声。999999999叮叮的声音连续不断,不知多少个九划过夏歌的眼球,数字逐渐累加,变成了一个足以让任何虫震撼的额度。这笔巨额财产让夏歌狠狠的失神了,他抽回自己沾满西泽尔涎液的手指,反复查看这些汇款。老天呐!他的雌君原来这么有钱。但很快,他便不得不从被天降巨款砸中的迷幻感中抽身。雌虫浓郁而侵略敢十足的信息素蛮横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无孔不入,无处逃离,编织出专属于眼前这只雄虫的囚笼,彰显着西泽尔难以自控的疯狂。但雌虫却单膝跪地,口中吐出了无比虔诚的誓言——“阁下,我愿将我之所有,全部献于你手。”第14章 古堡迷情雌虫嗅到了雄虫身上的甘芳气息,如雨后熟透爆浆的浆果,迸溅出鲜红的浆水。他附身吻上夏歌的唇,那汁液如想象中一般甘甜诱人。夏歌将手放在雌君的胸膛上,却并没有将他推开,而是慢条斯理地解下雌君衬衫上的一颗颗扣子,如同拆开糖果包装纸一样撩开那合拢的衬衣。西泽尔的手比夏歌的动作更加过分,他急不可耐地剥开浆果的外皮,触碰着夏歌丰盈多汁的内里。不过多时,夏歌的衣服就被全部剥落,露出线条白皙莹润的肌肤,他的肌肉并不夸张却线条流畅,性感的人鱼线在小腹收拢,划入更深处。夏歌钩住西泽尔的脖子,淡淡微笑,却不是诱惑也不是引诱,神情带着悲悯的恶意。他在用眼神说话——看你这只可怜的雌虫,受不了发|情热的痛苦吧。可是现在能帮你缓解痛苦的只有我啊。这眼神对于西泽尔而言,却比任何引诱都更有冲击力,他一把撕下了被夏歌解得半开不开的上衣,撕拉一声布帛撕裂。腰腹的虫纹蜿蜒攀附,如同吸血的藤蔓,绞住西泽尔的□□。西泽尔抱起夏歌,走向浴池。当夏歌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池水,他有了种不着实地的飘忽感,唯独雌虫发|情期的浓郁信息素将他托举,让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西泽尔的胸膛。这是一件乐事,夏歌想。我得得学会享受它。从前雄父对夏歌说过,忠于爱情是夏家的传统。尽管夏炎本人并不相信所谓深情,但他仍这样教导夏歌。这令夏歌从前在思考爱。而现在他却只能抓住欲。有虫似乎说过这样一句话——“爱情是欲望罩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婚姻是欲望戴上一副名叫忠诚的镣铐。幸福是欲望在变魔术。浪漫是欲望在玩情调【1】。”食、色,忄生也【2】。——————夏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被浸泡在修复液里。浅绿色的修复液散发着草木精华的香气,即使口鼻被浸没在这种液体中,也能自由的呼吸。夏歌游鱼一般翻了个身,打开了仓顶的盖子。哗啦一声,夏歌从修复液中站起,跳下胶囊状舱室,修复液在脚边汇成小水滩。他直接走进了房间内的浴室中淋浴,当他在出来时,西泽尔已经抱着一套衣服在等候了。就像新婚燕尔的某些日子,夏歌展开双臂,任西泽尔服侍自己穿衣。西泽尔的手指在夏歌身上灵巧穿梭,在腰间反复流连。夏歌踮脚,吻上了西泽尔的喉结,用贝齿轻轻啃|咬。西泽尔的眸色陡然暗了几分,连同眉弓眼眶的凸起凹陷,陡然带上了侵略感十足的色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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