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搅动,烛光摇曳,红纱缠络。西泽尔如同要将夏歌融入身体一般狠狠按住他的柔软的肌肤。喘着气说:“雄主,乖乖跟我走好不好,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夏歌扶住西泽尔的肩膀,掐出五个红红的指痕,“怎么,不怀疑我了?对我完全放心了?还是说,觉得自己看着更保险?”昏暗的光线掩盖了他表情上的一些细节。兽口的水流机械地落下,水声单调地响起。汗湿的碎发遮住西泽尔深邃的眼眸,留下一道更为晦暗的阴影,金色的眸子幽幽透出,深深注视着夏歌。“谁告诉你了什么。”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无比笃定,还硬生生带出了某种诘问的意味。夏歌五指成爪,将散乱的额发抓到脑后,这里太热了,热的他浑身都是汗。西泽尔接着道:“是路易斯·林赛。”同样是肯定的语气。夏歌哑着嗓子低低地笑了两声,“这不是挺明白的吗?”西泽尔压低嗓音,用一种哄骗讨好的语气柔声道:“那种奸商的话不可信,你要是想知道一切,让我来慢慢跟你说,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好不好?”他将夏歌整只虫抱进怀里,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都收敛了,揉着雄虫后脑勺的发安慰。“我们可以从我的童年讲起,在……”他的话戛然而止。夏歌面无表情地抬头,正正好好对上了那双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眼眸。烛芯炸开,发出一声脆响。西泽尔缓缓低头,看着浴池中的池水缓缓被染成浅红,一只匕首没入自己的心口。那是自己在训练室里还给夏歌的变形手柄,现在变成了刺穿他心脏的利器。伤及要害,西泽尔几乎在瞬间无法维持形态,身形暴涨,金眸变为竖瞳,另外两双复眼也在脸上若隐若现。从插入匕首的部位延伸出金属质感的甲胄,覆盖了大面积胸膛。他用变为异形的手握住了夏歌的手腕,抵抗他往里刺入的力道。削铁如泥的狰狞利爪与白皙纤长的手形成了反差极大的对比。夏歌手臂微微颤抖,肌肉线条因过度用力而被抻拉得极为清晰。西泽尔握着他脆弱的手骨,带着他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匕首缓缓拔出。“为什么?”西泽尔满目伤痛,第一次展现出了如此失态,他抬起眼,难以置信地质问夏歌。夏歌抿着唇,沉默不语。“报仇。”为上一世的自己报仇。他只回答了这两个字,便不再解释。锐器离开恢复力可怕的S级身体,本应致命的创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修复,然而,西泽尔却向后倒退一步,跌坐在水中。夏歌将染血的匕首举在面前,歪了歪头,手指竟直接摸上寒光闪烁的刀尖,西泽尔动了动唇瓣刚要出声制止,就见柔软的指尖被瞬间划破,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一股酥麻瞬间走指尖蔓延开了。西泽尔不知是否该庆幸夏歌抹在刀尖上的是麻药而不是毒药。夏歌搓了搓指尖,将血珠揉碎,将指尖的伤口含在口中。“医药箱里有这个,我也只能用来凑活凑活了。”如同孩子没能从玩具箱中找到心仪的玩具,夏歌颇有遗憾地说到。而在西泽尔眼中,着天真又残忍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池水刚刚摸过他虫形的腰腹,他的手无力抬起,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试图抓住眼前这只想要治他于死地的雄虫。“为什么?”他依然执著地问。夏歌的面容趋于虚幻,那美好如画的五官恍惚间如镜花水月般遥不可及。“一命偿一命。”西泽尔不解地与夏歌对视,却在望进夏歌眼眸的瞬间看到了自己狰狞丑陋的虫形,他顿感惊慌,抬手掩住面容侧过头,不想将自己的狼狈和丑陋展露在雄主面前。而夏歌,只是淌着水,坚定地向他走去。提着青光泠泠的匕首。西泽尔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做无用的挣扎。锋利的匕首对准雌虫脆弱的咽喉,感受到铁器的冰凉,西泽尔只是睁开了眼,深深地望着夏歌,仿佛要将他深深镌刻在自己脑海中。“雄主,我现在很难看,请让我死得好看一点,行吗?”夏歌皱了皱眉,“你在拖延时间吗?”尽管这样说,他仍是站在水中,看着西泽尔身上的甲胄褪去,重新变为那个俊美挺拔的军雌。他金灿灿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甚至扬起下颌,对夏歌露出柔软脆弱的咽喉。引颈受戮……爱我爱到,能去死吗?夏歌有些震动,但仍是将匕首抵在他的咽喉处。“可是……我看你最放不下的,是你的吞天野心。反叛、颠覆,真是刺激的游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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