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与警车在光剑隧道中玩起了追逐游戏,在雌虫精湛的车技以及悬浮车超高性能的加持下,西泽尔将警车远远甩在身后,最终将悬浮车停在河边。晨光熹微,河水静静流淌,雄虫躺在河岸的青草地上,身下垫着雌虫的军装外套。“上将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吗?”风拂过青草地,青草瘙痒着雄虫的面颊。“如果你雄父不介意的话。”雌虫笑着调侃了一下,随后摸了摸雄虫柔软的发丝,“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雄子可能都在青春期时幻想过这样浪漫的艳遇桥段,小雄虫就这样和同伴兴奋地谈论着。镜头前方是一扇有阳光透过的窗户,窗台上摆着一个插着洁白鲜花的花瓶,花上尚且带着盈盈水珠,窗后是一片操场,依稀可见雄虫嬉戏的模糊身影。两只雄虫的对话声自镜头后传出。“他真的有请我跳舞!新闻上说他从不亲近雄虫的。”“怎么?你心动了?”“可是你娶了他很亏诶,他一个上将,可能不会愿意让你娶其它雌侍的。”“你不要胡说,我还不想结婚。而且就算是上将,结婚后不还是要听雄主的吗?”“你不懂啦……对了,你年纪舞会找到舞伴了吗?我看你还没有心仪的雌虫。”夏歌背着书包,有些愁眉苦脸地走在街上。一辆悬浮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夏歌有些惊喜地看着雌虫的脸。“西泽尔上将!”“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夏歌有些气愤地撇撇嘴,“我们年级要举行舞会,雄父原本答应当我的舞伴,可是又说因为工作忙去不了。”上将很惊讶,“你没有邀请雌虫吗?”怎么会有雄虫,让一只雄虫,甚至还是自己的雄父当自己的舞伴?“雄父教导我不要被那些雌虫骗跑了,所以我……我还没有雌虫朋友。”夏歌对此习以为常,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家庭教育在虫族中显得格外奇怪。西泽尔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雌虫……可不是用来交朋友的。”夏歌愣了一下,却突然想到什么,顶着星星眼扒着西泽尔的车窗问道:“您……您可以来当我的舞伴吗?”西泽尔手指刮了刮夏歌的脸颊,“可是我平时是很忙的,比你雄父还要忙。”夏歌显得十分失落,“抱歉,是我麻烦您了。”“不过,如果我那天有空的话,可能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就是了。”西泽尔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但这句话已经足够让夏歌惊喜,他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一定等你来!”镜头又转向大学校园,转到练舞室,转到夏歌家中,转到他那位总是留下一个身着白大褂背影的雄父,转到他在落地镜前一遍遍练习交际舞的身影,转到他做的一次次精神疏导练习……“你毕业后想做什么?”夏炎问。“不知道,可能是个医生吧。和你一样穿白大褂。”夏炎难得笑了笑,“有心仪的虫了吗?可以和你一起去舞会那种。”夏歌很意外,因为夏炎从来不跟他谈论这些,这次却例外,他眼神乱飘,胡乱点着头,“可能有吧。”“可能?”“嗯……”屏幕上,霓虹在一点点铺展,一点点的光斑拼凑成完整的画面,声音从寂静变得嘈杂,越来越多的声音传出画面。“夏歌,晚上好。”“晚上好啊!”“夏歌,你今天打扮得真好看。”“谢谢。”“夏歌,你的舞伴呢?”“我正在等他。”“夏歌……”一点点光影碎片逐渐凝实,一场盛大的宴会在画面中铺展开来,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高高悬垂在圆拱形穹顶之上,盛满精美冷盘的长餐桌从宴会厅一头延伸到另一头,舞台上有管弦乐队奏响流水般的乐曲,所有虫都盛装出席,成双结对登场。大多数雄虫的面容尚且稚嫩,但他们已经学会着在一群雌虫的簇拥下端着高脚杯轻笑谈天。唯有夏歌,靠在餐桌边,有些局促地站着。他似乎是全场没有雌伴的雄虫,但很快也有雌虫凑上来,对他发出邀请。“抱歉,我已经有约了。”他每次都用同一句话回绝。他有些后悔,西泽尔明明没有肯定他一定会来,他却一厢情愿地在这里苦等。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等待不只因为那一丝丝萌动,还因为一点点虚荣和赌气在作祟。如果他真的能邀请到西泽尔上将做自己的舞伴,在西泽尔出现的瞬间,绝对能震惊全场。可没有哪只在校雄虫,能邀请到一位联邦上将当自己的舞伴,但他夏歌却能做到。这样一对比,他更不愿意接受其它雌虫的邀请——明明就有最好的,为什么还要退而求其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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