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猛地转身,“他碰了你是吗?他是不是强迫你了?”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失而复得之后他可能做出多么出格的事。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西泽尔,夏歌不想掩饰什么,直接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痕迹从脖颈蜿蜒到胸迹,一直到腰窝,甚至还在向更深处蔓延,“看到这些,你还不明白吗?反正都是你干的,倒也不必如此……”激动。话还没说完,夏歌直接被西泽尔一把按在床上。他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着这些“伤痕”,满心满眼都是心痛懊悔,“他是不是虐待你了,是不是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其实也不算,不过十多天做了……滚了几百次床单罢了。”其实单纯从身体体验出发,除了纵欲过度有点心虚加肾虚,倒是……还算享受。况且夏歌就是想戏弄一下西泽尔,好好欣赏他急切懊恼地模样。他好像从让西泽尔那张完美面具龟裂的游戏中寻找到了别样的乐趣。西泽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啪的一声分外响亮,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脸就收减力道,大半张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要是此时他打的是另一只等级稍低的虫,恐怕那只虫的眉骨直接就被打爆了。夏歌蹙起眉,不满地嚷道:“你这样是吓谁呢,我让你打自己了吗?!”空间因此静了静。夏歌气呼呼地瞪着他。啪嗒。一滴泪珠打在夏歌薄薄的胸肌上。微凉的触感让夏歌瞬间惊呆了。“靠!受难的是我,你哭啥?”西泽尔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遮住了自己的所有情绪,将头抵在夏歌肩上,嘶哑着声音道:“你打我也好,杀我也好,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做了这么多混账事,又这样折辱了你,我只为自己感到羞耻。”这么大只虫,这么强悍只军雌,怎么就这么容易掉眼泪珠子呢?不提这只,那另一只年纪更大的,在船上那一次不也是一声不吭就掉眼泪了?!之前这么多年,他怎么就一直把他当成一个铁血硬汉呢?他只好说:“起开!哭也没用,现在快谈正事。”夏歌自顾自说着,“你现在知道莫里斯做的那些腌臜事了吗?虽然你把我当棋子,还把我扔到荒星送去军队,干的简直不是虫事,不是个东西!但是这老逼登干的事比你还禽兽不如!”西泽尔撑起身体,深深注视着他,语气足以让虫不寒而栗,“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请告诉我。”夏歌知道这股寒气并非针对于他,也习惯了西泽尔的精分,表情很是淡然,他的眼睛似乎在看一些更远的东西。“他侵蚀了军部,将我一步一步送到前线,还派军队伪装成反叛军把我给炸死了,进而彻底挑起战争。他想要整个虫族为他陪葬,所谓异兽,也不过是一场阴谋,你现在最好立即进行自查,检查军队中有没有异虫寄生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夏歌此时已经将‘异兽’改称为‘异虫’。“你刚才说那个西泽尔给我留了一份资料?”西泽尔缓缓道。“没错。”“给我看看。”西泽尔当着夏歌的面解开了文件锁。“这其实是白银骑士团中通用的一串密码,没有特殊含义。”几乎是瞬间,西泽尔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在这份文件中,1号世界线的西泽尔向2号世界线的西泽尔交代了他这些年几乎所有的经历。包括他打败联邦,粉碎莫里斯阴谋,剿灭异虫的所有过程,其中他着重标注了一个坐标——那是异虫母巢所在的星球。他同时注释了虫脑的存在,但仅仅有虫脑存在于主星模糊坐标。母巢生产军队,虫脑指挥布局,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制造生化军队的兵工厂。1号世界线的西泽尔交代,他并没有找到虫脑的具体位置,于是将可疑区域全都用激光武器清扫了一遍,几乎毁灭了三分之一个主星,从最后异虫溃败的表现看,虫脑的确是在清扫中死亡了。真是不辜负他战争疯子的称号。1号世界线的西泽尔要求2号世界线的西泽尔剿灭异虫,诛杀莫里斯,重组联邦……西泽尔冷笑一声,对另一个世界线的自己评价道:“还真当自己是国王。这些事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做。”1号世界线的西泽尔还要求——西泽尔务必保证夏歌的幸福,无论夏歌是否最终跟他在一起,是否有了其他雌君或雌侍,他都无权干涉。最后一句话,让西泽尔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夏歌身上。夏歌因这句话嗤笑一声,“他可好,自己又是限制我的自由又是以死相逼,倒是对你这么双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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