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留下什么证据,不然还不得将他们俞家也牵扯进去?她心中思绪万千,突然魏嬷嬷急忙忙地跑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太监。俞太后心中一突。魏嬷嬷先是冷着脸打发了其他伺候的宫人下去。“娘娘不好了!”魏嬷嬷面色僵硬,将那小太监往前一推,“你快将东芝宫中陛下与朝臣说的什么,跟娘娘细细说一遍。”小太监跪倒在地,磕磕巴巴地将自己断断续续偷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他是东芝宫中的洒扫太监,平日没人将他放在眼里,因着众位大臣在此议政,太后不好安插太多人手,便只能安排了这么个面生的小太监和两个小宫女。俞太后提着心听完,眉头瞬间皱起:“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她忍不住开始回想,年初那件事她是否留下了把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陛下那时就是在自己要给他喂药的时候突然清醒的!难道是她手下的人在陛下昏迷时,说了什么?让皇上听到了!所以陛下那时才会将药打翻到她身上?俞太后豁得站起身,她一瞬间竟感觉头晕目眩。魏嬷嬷赶紧伸手扶住她。“走!哀家要见陛下!”俞太后深深吸了口气,她是陛下的亲生母亲,便是史书上记载的暴君都没有杀害亲母的!这么想着她似乎有了些力气,在魏嬷嬷地搀扶下往前走。只是走到慈安宫门口,就被宋石领着的宫人拦住了。“太后娘娘,奴才奉陛下口谕,娘娘如今不能出宫,太后娘娘暂且留在宫中歇息吧,等陛下让您出来的时候,您再出来。”宋石嘴上的话虽然说得客气,但一张脸没有一丝笑意。“这这……大胆!你们这些奴才!怎么能拦着太后?”魏嬷嬷一扫,发现围着她宫殿的宫人中竟然有不少是她的眼线,现下他们却躲开了自己的目光,似乎根本不认识她。“是你!你个奴才竟然敢拦着哀家!”俞太后指着宋石喊道:“哀家倒是要看看,今日谁敢拦我!”她说完便直接往前走。大太监贾乡从旁走出,他笑眯眯的,一张老脸上满是皱褶,瞧着并不好看,但此时贾乡眼中却有亮光,单凭宋石当然不足以调动如此多的宫人将慈安宫围了。但是换成贾乡这个大太监便不同了。“娘娘,若是娘娘心中还有俞家,便不要做让陛下生厌的事。陛下让您留在宫中,您便安安稳稳留在宫中便是了。”贾乡恭恭敬敬地说道。俞太后却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你竟然威胁哀家?!”“不,奴才怎敢,只是说些浅显的道理同娘娘听。”贾乡卑躬屈膝地说道。年初时,娘娘不是一句话便让皇上禁足了吗?如今也该明白如此该如何做才是。贾乡话中未尽之意,俞太后却明明白白,她只感觉脸上一阵骚热。俞太后想到自己的母族,她屈辱地说:“哀家头疼,魏嬷嬷扶哀家回去。”—————————“咳咳咳咳咳你们、派人截杀、方长鸣,还、败了!”安国公伏在病床上,他面色青紫,双目浑浊,看起来就像是个死人,清醒过来便听到这么一个消息,安国公险些昏了过去。傅岭按住安国公的人中,安国公这才勉强清醒了些。他想要叫郎中,安国公却死死拉住他。“咳咳咳咳咳!”“祖父,祖父你要保重身体啊。”“去,俞家给的信,把它拿出来!”安国公艰难地说。傅岭哪敢怠慢,理解从袖中掏出了贴身带的信件。“烧,烧了。”安国公直直地看向傅岭。“烧了?这可是……怎么能够烧了?”傅岭连连摇头,便是这次没能成功,没有证据,难道陛下还能将他们安国公府如何?“我、让你、烧了!”安国公心中有种诡异的预感,这一次他们怕是真的大祸临头了,他痛苦摇头,他哪里是不想要给子孙留下一份荫庇?若是此事牵扯不上俞家,按照俞尚书的脾性,或许还能保下他们安国公府些许血脉。可要是牵扯上俞家,俞太后是陛下亲生母亲,俞家便是败落,也能留下一口气,到时候俞尚书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他们府上的人更是留不住。“祖父……此事办的隐蔽,便是有人怀疑是我们动的手,也没有证据,您又是何必呢?”傅岭只感觉祖父这是病糊涂了。安国公见他竟不听自己的话,他直接去夺傅岭手中的信件。傅岭见祖父如此虚弱,哪里敢跟他争抢,这信就这样被安国公抢了过去。安国公想要将手中的信撕碎,可是手上竟是一点力气都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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