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姝?
不可能,她那和灯泡一样亮的高光哪去了。孙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推了推王知知,这怎么和她记忆里的解姝长得不一样吧,但身型和解姝又是一模一样。
她跑去韩国整容了?
不可能啊,这么自然,像妈生的。
她以前偷笑过解姝品味跟暴发户一样,只挑贵的穿,真是俗不可耐,但她不得不承认,身材确实还行,头小骨架也小,腿也长,她之前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解姝爱穿短裙又爱穿高跟所以才看起来比例好。
结果不然,她在游泳课上和一群女同学装作漫不经心地看着解姝穿着平底鞋慢慢走来,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上,比例好到吓人,属实算得上是老天宠爱。
她居然敢往舟与怀里钻,她居然敢……这个小贱人。王知知现在才回过神来,但碍于林舟与在场,表面上挤出微笑,凑在孙乔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不过人大多都是视觉动物,不管男的女的,眼神里有的是嫉妒震惊,有的又是垂涎惊艳。
看向她的目光都复杂得很。
“我就说解学姐长得惊为天人吧,你当初还说我眼光俗。”有个清秀少爷拿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骚包花领带男伴,怎么样?
时棣顶着一张无害的娃娃脸笑了笑,细眉挑了挑,刻薄恶劣:“蛤……对她不感兴趣,再漂亮的皮相,内心依旧是俗不可耐。”
“不过,哭起来倒是还行,没那么俗。”
他年纪小,比起林舟与的长眼尾,是稍圆的桃花眼,多了分可爱,行为却是十足的花花公子。
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的小少爷情场得意,被女人捧在手心里的童颜小恶魔,从未失手过。
除了他之前刚上高一的时候,主动找解姝搭话,被她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
少女雪白的校服衬衫解开上面两颗扣子,里面腻白的酥胸露出一点,像是枯燥的高中校园生活中灵动的一抹月光,引人注目的那点幻境。
时棣记得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几把毛都没长齐,想着搭讪女人?
解姝双手抱胸,轻蔑地抬眼,高跟踏得地面脆脆响,不耐烦地走开了。
还嘴硬着呢。
“谁要你敢兴趣,你别肖想。”清秀小少爷嘴不屑地咧了一下,心想着要是解学姐跑他怀里哭哭就好了,想想就忍不出心里美,那表情真的看得他心口一热,想冲上去摸摸捏捏她。
尤其是那双水蒙蒙的眸子无措地看向这里的时候,他也跟着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我去,你开什么玩笑。”
“老子不缺女人啊,还用得着肖想她。”时棣不以为然。
“你没看到你女神还在林会长怀里哭吗。”
林舟与反应快,打圆场的笑着说:家妹怕生,感冒还未好,身体不适,先失陪了。
他一把抱起她,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先找了件空房,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她还在掉眼泪,委委屈屈地抽泣着。
看来解姝树敌远比他想象得多,如果离开林家,不知道会被玩坏成什么样。
不去了,嗯好不好,姝姝在这好好呆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要开门。
我得去一趟,婚礼流程还等着我呢。
林舟与也不管她同意与否,起身就匆匆离去。
解姝心里更来气了,气得都不想哭了,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喉咙跟喝了苹果醋一样烧的慌,冒着酸酸的泡泡,她像颗没得到养分和重视的酸葡萄,爬不上高架子。
明明小时候只要她一哭,他会面无表情地拿着机械棍去抽肇事者。
解姝知道,他在权衡利弊,他怎么会为了她搞砸了他妈妈的婚礼。
可是,她还是心里面闷着慌。
她看了看房间布置,幸好还算豪华舒适,东西样样具备,不比她平时住的酒店差。
不过,那么多人盯着她看,真是讨厌。
叮叮叮——
是有人在按门铃。
难道是林舟与想通了,回来安慰她了,哼,果然吧。
解姝嘴角悄悄扬了一下,马上跑了过去,看了一眼。
怎么是个面生的清俊男生。
等等。
这男生怎么长得好像某个人……对,好像某个人!?像林舟与的前未婚妻。
林音旬?
解姝猛得一颤,林舟与放在她花穴里的跳蛋还未取出来,这个混蛋又开了最大档,估计是怕她逃走。
她没一点点防备,就跌在了门处,幸好垫着毛毯,还不算摔得疼。
唔——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小穴唔啊……
解姝手指根根粉嫩,张开腿想去把它扯出来,却意外又触碰到了敏感点,水不止的流着。
骚逼,她都忍不住骂自己这个穴。
她口水眼泪都止不住掉,身体颤着爬行着,好想好想找个东西磨一下。
林音旬跪下去,透过门缝看她,笑了。
果不其然,对着他眼睛的是少女高翘着的雪白胖屁股,中间粉红的穴口一张一缩,娇滴滴的应该是饿极了,他若有所思,两指伸进去,摸了摸地上的水,闻了闻。
他离得近,故意摸了下她脚丫。
解姝毛骨悚然。
她完全不顾后面的被玩得绯红泥泞的花户正对着他,扭着屁股往前面爬,只想快点逃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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