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在楼道里看见戴面具的客人,阿黄一个分神看了一眼迎面走来的覃砺峰,手上弹起的戒指落下时没接住不小心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落在覃砺峰脚下。阿黄连忙弯腰去捡,覃砺峰也顺势弯腰,最后因为戒指离覃砺峰更近他先捡起了戒指正准备归还给阿黄的时候突然收回了手。“谢了……”阿黄刚要道谢,却看见眼前这个客人突然对他的戒指非常感兴趣。覃砺峰问:“你的戒指从哪里来的?”阿黄思考了一下觉得面对客人的问题还是认真回答一下吧。“客人很喜欢吗?”阿黄问,“客人如果喜欢我可以按照轮船上预售价格直接卖给客人。”覃砺峰沉默片刻说道:“多少钱?”阿黄拿出手机点出了一张货物价格表,他真仔细看了一会说:“这次原本的拍卖价格是一百万元起步,既然客人喜欢就按照这个价格直接购买,也当是轮船送给客人一个见面礼了。”覃砺峰手用力攥了一下戒指,他说:“好。”阿黄顺利带着覃砺峰去付费。临走前覃砺峰又问了一次:“这枚戒指我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阿黄思考了很久却说:“客人为什么想知道它从哪里来?”覃砺峰乘胜追击:“难道我买了它没有知道的权利吗?”阿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太清楚这枚戒指的来源,只知道是一位先生不要了就送给了我们会长,我们会长嫌弃它没什么价值就丢给了我,我就把它加在了预售单上。”这句话好像在告诉覃砺峰这枚戒指原本不值一百万,但在轮船上它的标价就是一百万。阿黄一点不担心自己的话会引起客人的不满。因为在轮船上,主办方会去寻找挖掘客人的需求,当你的需求迫切且十分重要时,主办方会牢牢掌握你想要的东西,从中不断加码,你只有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能取走轮船上你想要的东西。这是轮船上的生存游戏,客人们默许的一种潜规则。覃砺峰捏着戒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阿黄在后面喊道:“客人早点休息,别碰不该碰的东西,不然会被赶下轮船。”阿黄一点没有夸张,主办方可不会给任何违反规则的客人能在轮船上待下去的机会,茫茫大海可能是那些客人最后的归宿。而为了维护轮船规则,不只是主办方在盯着,有些被轮船庇佑的客人们也同样在看。覃砺峰没有向餐厅走去而是掉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第二层,这里相比第三层客房多了好几倍,回到房间后覃砺峰锁上了房门打了了灯,他坐在椅子上看戒指久久不能平静。覃砺峰可以肯定这枚戒指是她妹妹覃囡囡一直带着的戒指。这是母亲留给囡囡的,据说是他们父母订婚时父亲得知母亲喜欢梅花特意找人定制的一枚戒指,后来母亲病魔缠身,去世之前把戒指留给了囡囡。覃砺峰不会不认得这枚戒指。但他沉浸在痛苦之中,暂时没有察觉戒指到手的有点过于顺利。夏凉已经被鞭子抽打了半个小时,仆人手里拿的这种鞭子是特制,鞭尾细长抽打在身上疼痛尖锐,但却不伤内脏,最终就留下细碎的红痕布满全身。这红痕还非常有美观性,像极了瓷器釉面的一种自然开裂现象,开片纹痕绝不会深入,而仅仅开在釉面上。不过白丰还是让人故意避开了夏凉的脸去打。夏凉咬着牙被摁着打,他眼睛泛红,额头浸汗,身上火辣辣的疼,即便如此也没有强烈的挣扎和反抗,那双眼睛依旧平静,对视上后有种被看穿的可怖感觉。白丰看夏凉的眼睛时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慌乱,但他又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对方的定位搞错了,或许凄惨莽撞的狐族少年不适合他。还不等他确定好夏凉今晚上场的人设定位时,门被人敲响了,门口有人说道:“白先生,爷叫您过去一下。”白丰听闻说:“知道了我马上去。”接着他吩咐道:“别打了,先带他下去清理一下,暂时不安排他上去。”仆人纷纷回答:“是。”夏凉被带到了洗澡地方又洗了一遍,褪去了之前的衣服暂时给他找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白色裤子。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几十分钟后对其中一个仆人说道:“还不叫你们白先生过来吗?”刚开始仆人无动于衷。夏凉又说道:“我可以快要死了。”话落仆人这才反应过来夏凉手里拿了个锐利的东西正抵住自己的脖子,而这个锐利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上的竟然没人知道。仆人想冲上去夺下,但夏凉却喊道:“你在上前一步,你们可就没法交差了。”夏凉手里握住地白色又有些锋利的玉石边缘压在脖子上用力划下,一点刺目的艳红从破开的伤口低落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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