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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安道:“若情报无误,莫约今夜便能抵达宗门。”“不错。”柳司清很满意这个进度,又问:“陆凌洲呢?”想到那个人,叶祁安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很冷静,该吃吃该喝喝,也没有闹腾,瞧着倒是比他那个师伯沉稳许多。”这倒是让柳司清有些意外,毕竟那天他假装晕倒的时候,陆凌洲可是气得当场站了起来。如今这么沉稳,他怕是已经冷静下来了。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陆凌洲失去理智。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叶祁安:“我给你的东西,你可用了?”叶祁安点点头:“用了,陆凌洲没有发现。”“很好,这几日辛苦你了。”要不是他和萧景策相互配合前后打点,这件事怕是没办法进展的这么顺利。“弟子还好,只是姬宰被蒙在鼓里,他以为您真的性命垂危,昨天……已经回家去了。”叶祁安的神色有些无奈。因为姬宰太过喜形于色,柳司清怕他露馅,便没告诉他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回家了。柳司清愣了片刻,不解问:“他回家做什么?”叶祁安揉了揉太阳穴:“说是家里似乎有起死回生的药,回去找找,顺便与他父母要些钱财,为师尊聘请名医。”柳司清:“……倒是难为他了。”姬宰家有钱柳司清一直都是知道的,他身为三国首富家小儿子,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为过,当初若不是他身体羸弱,不修仙就活不下去,他家那些宠子、宠弟狂魔是坚决不会让他来仙门受苦的。这些年姬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财富早已超越国库,只是柳司清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家竟然连起死回生的药都有。钱,当真是个好东西。柳司清由衷感慨道。叶祁安陪着柳司清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去做别的事去了。直至天色渐暗,他才再次折返。“师尊,燕珩真人来了,如您所料,他坚决要来见您一面。”叶祁安阴沉着脸说。“没事,让他来。”柳司清不甚在意,逗着怀里的猫问:“景策呢,可准备好了?”“已经问过了,说是已经准备妥当。”柳司清勾了勾唇,把猫轻轻放在地上,任由它跑走:“那就让好戏开场吧。”*半刻钟后,柳司清洞府外。一个身穿黄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快步朝这边走来,下一刻,萧景策带着几个弟子御剑上前拦住了中年男人的去路。萧景策沉着脸:“燕珩真人,在下已经说的很清楚,我师尊身受重伤不宜见客,您还是请回吧。”“小友这是急什么,本道略通岐黄之术,此番前往不过是想为令尊瞧瞧伤势,若是有帮得上的地方,本道自然要尽力医治。”燕珩真人嘴上说着替柳司清着想的话,眼底却满是冷意:“毕竟,是本道的徒弟伤了你师尊,不是么?”萧景策语气强硬:“这几日已有多位道友为我师尊瞧过,就不劳燕珩真人费心了。”听到动静,不少特意留在仙剑门吃瓜的修仙者都聚了过来,略带谴责地看着燕珩。这几日仙剑门忙上忙下,又是请人为柳司清诊治,又是收罗灵丹妙药,他们对柳司清重伤这件事已经坚信不疑,故而见始作俑者的师尊上门后竟如此厚颜无耻地怀疑受害者,心中多少都生出几分鄙夷。燕珩好歹是见过大世面的,哪里会被这点小事震退。“哦?是吗?”他直视着萧景策:“可本道怎么听说你们只是牵了根绳子出来让人把脉,并未有人见过司清道长的真容呢?万一绳子那头牵着的不是司清道长,我那可怜的徒儿岂不是要平白受冤?”萧景策道:“师尊重伤无法见风,搭线实乃无奈之举。”燕珩真人冷嗤:“不能见风设个结界便是,何必搭线把脉?难不成偌大的仙剑门,已经连设个防风结界的本事都没有了?”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看向萧景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萧景策默了片刻,问:“真人打算如何?”见舆论开始偏向自己这边,燕珩真人更得意了,“本道要亲眼见到司清道长,如若道长真如小友所说重伤不起,在下自然会让陆凌给道长磕头认错。”萧景策静静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那深不见底的汪洋,“不够。”“小友何意?”“如若我师尊当真重伤不起,我要你,与你那徒弟,与那些前来找事的符箓宗所有弟子,都像我师尊一般,在胸口刺上一刃。”他说的平静,浑身却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真人若是同意,在下即刻为真人引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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