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解释,”闻放掀开眼皮,目光如刺,“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扔在眼前的是,密密麻麻全是各种照片。他去宋浪画展,被记者围堵,被徐周送诊所,以及刚才在酒吧喝酒,每一张都很清晰。“你跟踪我?”方栀震惊的语气都变了,他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双手防御,“闻放,你是变,态吗?”“你是觉得我很闲?”闻放盯着眼前的Omega,控制自己想要掐住对方脖子的想法,“这些一共花了多少,就从你那里扣多少。”方栀:“……”呜,心疼钱。什么都挂在脸上,闻放勾了勾手,开口:“坐我这边。”他有点想念那个信息素味道了。“你唤狗呢?”方栀拒绝,他指了指放在小桌上的照片,讨价还价,“除非你把钱还给我。”闻放神色不变,淡淡道:“三,二——”“烦死了。”他满意搂了搂Omega的腰,一股难闻的气味附着在Omega的衣服上,时刻弹动着他压抑的神经,难闻。单薄的衬衫挡不住alpha的大手,腰肢露出一截,白润润的晃眼,闻放神色加深,但手却被按住了。“你干什么?”脸色一抹红晕,方栀紧张的看了眼前面,压低声音,“你疯了。”盯着对方一会儿,闻放忽然松了手,因为车停了。“先生,到了。”系好衣服,方栀跟在人后面进门,他迷糊中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这是什么?”闻放手指捏着小小的药片,嘴角牵起来一个弧度,冰冷嘲讽。“不打算解释下吗?闻太太。”后边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初,明月楼那回很后悔吧?所以现在是打击报复?”用这种行为来报复他,简直可笑极了。“想不到你还是挺专情的?那又怎么爬上我的床了?”闻放走近,手指捏住对方下巴,强迫性的抬起来,“还是你觉得人,妻更有刺激感?”方栀咽了咽口水,刚洗完澡的头发还湿哒哒的,看起来可怜极了,苍白的脸好像受到很大惊吓,一用力就会哭出来似的。不过这都是假象。恐惧的事情真正到来似乎也并不可怕,方栀微微垂头,手指抓着自己睡衣,开口:“你那么凶干什么?”他眨了眨眼,眼泪很自然的划过嘴角。随即,别开脸,含着情绪继续道,“这都是谁造成的。你好意思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就不要出门,随便一个Omega都能把你勾走,随便一个Omega都能怀上,我怀上不是理所当然的?”有种很神奇的现象,就是一吵架无论自己有没有道理,嗓门高就感觉自己底气很足了。他把毛巾一扔,就要上去和人干架一样,但事实是他往后退了一步,继续叉腰:“当个老板可把你牛逼坏了,出差几天关心过我吗,一回家就开始各种猜忌怀疑,看点照片就脑补,你那么喜欢青青草原,怎么不去当喜羊羊啊你?”闻放:“……”“困了,睡觉别烦我。”方栀气呼呼的往前一走,肚子忽然疼了一下,熟悉的疼痛感令他脸色发白,他伸着手,咬牙切齿:“傻站着干什么,我肚子疼。”闻放被吼的一愣,他很难想象会有这么一天,被一个Omega大呼小叫,但眼前情况令他不得不压下脾气。“怎么了?”他扶着对方倒在床上,目光划到对方捂住的小腹,心中起了波澜,“去医院。”“求求了大哥,你别折腾我了,你既然找到这个药,你就没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诊断书,”方栀有气无力,和刚才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庭,他微微翻了个白眼,指挥,“给我倒杯水来,我要吃药。”刚才的药片已经被扔在地上,孤零零的折射出冰冷的光芒。闻放看了眼,反问,“现在?”他对于孩子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因为等级越高的alpha孕育子嗣更加困难,不过,一次就怀上了也挺让他惊讶的。虽然马上就会失去。“对,”方栀点头,喘了口气,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就感觉那股气又要上来,“真是老奶奶上炕,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你想给我们爷俩收尸是吗?”闻放:“……”闭了闭眼,闻放手握成拳,姑且让他一回。“药。”靠在床头,方栀断着水抿了口,继续指挥。闻放把扔在地上的药递过去。方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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