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栀,你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和徐周搞到一起了,你这几年去哪了,我问闻放他也不说,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找了个安静点儿的角落,方栀眼睫颤动了下,他抬起来脸,很是认真的开口:“说出来可能不行,我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目前停留在刚毕业的时候,所以抱歉你口中的那个人我不认识。”华商:“什么意思?你失忆了!你怎么失忆的,该不会在骗我吧,豪门狗血剧情现在可不流行了啊。”方栀:“……”他深吸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你说的事情我不明白,爱信不信吧,我听说了点儿这几年的事情,都是逢场作戏而已,现在我过得很好,感谢之前你们对我的帮助和陪伴,以后就还是不用来往了。”“逢场作戏而已,”华商笑了两下,他脸色发黑,道,“你当年说走就走,你想过闻放没有,你一句逢场作戏就完了?他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你几句话就揭过去了?你生活圆满,双宿**了,可笑有人还为你寻死觅活的,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呢。”方栀脸色未变,他听完之后,看了眼时间,反问:“还有事吗,我女儿还在等着我。”华商:白费口舌。方栀坐在检查室门口,他愣了会儿才解开手机密码,迅速的给自己预约了号码。他有些对未知的过去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兴趣,像是一颗费劲心力掩藏的种子,越使劲打压,越野蛮生长。与此同时,国外。闻放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等到桌上的茶换了三回,才终于等到来人。期间,他想了很多,但没有找到一个值得方栀付出这么多非要离开的理由。他给予的财富,关心,还有责任,平心而论,已经尽可能的做到了。为什么,非得离开呢,他不愿意相信对方是为了徐周。似乎那样,执着不放的自己成了笑话。“来了多久了,怎么没让人叫我。”于梅芳披着毯子,面上还有熟睡后的惺忪,她喝了口温好的茶水,眼神落在远处缓缓升起来的日光上。“是我来的早了,没打扰您休息吧。”闻放态度很是客气,也很少见。“还是头次看你这么着急,”于梅芳笑了下,眼角皱纹显出岁月的痕迹。“挺有你爹当年追我的样子。”外界都传闻明月有位红粉知己,却不知道那位是闻明月一生最爱的初恋。而名正言顺的闻太太才是虚假婚姻的牺牲品。于梅芳当年分手之后就远走他乡,而闻明月另娶他人,但天有不测风云,闻太太生下孩子之后突发恶疾离世。闻明月重追旧爱,于梅芳虽然接受了,但拒绝成为闻家太太,就连于蓝也是随的母姓。也算是对那可怜的闻太太的单方面的承诺。闻放只在闻明月在世的时候见过几回对方,这次若不是因为方栀的事情,也不知道何时会再见面。“我听于蓝说,方栀是您接过来的?”也没说多少客套的话,闻放直奔主题,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实在冷静不下来去整理自己那些虚假的颜面。“不错,”于梅芳叹了口气,目光空泛的放在远处的景色上,说出来的话莫名带了些岁月已逝的惋惜。“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是很小了,长的很可爱的,不过后来我去了这里,就再也没见了,后来再有消息就是四年前,他联系了我。”四年前,那应该就是在安州更早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已经想着离开自己了吗?闻放眼神晦暗,但仍然不做声的听着。“他世上没几个亲人了,我姑且算一个,小孩儿惊慌失措的,精神还有点不正常,我就让他联系了相熟的医生,但没想到为此害了他,”于梅芳顿了顿,眼神看向身边的人,她声音略微提高,像是尖锐的质问,“四年前明月楼那次,是不是你做的?”干涩的眼球转了转,闻放从遥远的记忆里翻出来陈年往事 他摇了摇头,开口:“不是我。”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连忙追问,“为什么问起来这个?”“因为,”于梅芳眼神颤动,话里也带了哽咽,她不得不感叹世事弄人,“从小倍受欺凌的孩子身心都很脆弱的,那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你就是斩断那颗稻草的刽子手。”闻放似乎听不懂语言的发音,他皱着眉头耐心询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有严重的精神抑郁,我也是从医生那里知道的,他无法承受如此大的打击,所以选择了人格绞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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