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舟,你…不得…好死!”“怎么这般倔呢,就不能说两句本座爱听的?”他慢悠悠道:“开口求饶对于云宗主来说,就这么困难吗?”云寒月痛到再没有力气动弹,只是微睁着双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或许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对这么一个惨无人道,天怒人怨的魔头求饶,不如死!眼看着云寒月奄奄一息,千凌舟摇摇头,有些无奈道:“倒是没想到,云宗主的骨头竟如此之硬。”“哈哈哈,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千凌舟掰开他的嘴按进去一颗药,幽幽道:“不过在本座玩够之前,你还没有资格死。”云寒月本来感觉已经一脚踏进鬼门关,没曾想又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拉拽了回去。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空茫。千凌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云宗主醒来第一件事不该感谢本座的救命之恩吗?”好半晌云寒月才完全回过神,出口的声音有些发哑,“没人让你救我。”千凌舟微微一笑,换了副语气。“云宗主别气,刚才只是为了罚你逃跑略施惩戒。既然罚也罚了,接下来本座带你去看些好玩的如何?”他说的煞有其事,云寒月却提不起任何兴趣。千凌舟狗改不了吃屎,绝不会安什么好心,带他看的也绝不会是什么好玩的事。不,或许在他眼中越是让人心惊,让人胆寒的事,就越是好玩的事。毕竟这满室的人彘都能被他称之为好东西,可见他品味之低俗已经达到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不去。”“这可由不得云宗主选择。”千凌舟笑意森森,一把拽起他,不由分说就把虚弱无力的他一路拖出去。这是一处地下囚牢,四周都是漆黑的玄铁,一排排的牢房环绕成一个大圈,一束光自中央大洞落下,照耀在圆形石台上。石台处是里面唯一有光的地方,其上似乎还留有暗红色的血迹。两人一走进去,周围就传来哗啦铁链作响的声音,无数身影将手伸出玄铁制成的栏杆上。嘈杂的声音一同响起,一时间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半晌,云寒月才听清一些。我要出去、放了我、我什么都说、教主饶命等等话。无一例外都是求饶。千凌舟眉眼微弯,似乎极为享受。他转头说道:“刚才你弄毁一个,那就从这里挑一个抵了那个。”知道他说的是密室里那个被打碎的人彘,云寒月脸色微变,想挣开千凌舟的手。挣脱不得后云寒月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那是你自己毁的,与我何干?”“本座说是你毁的,就是你毁的,”千凌舟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他的手,低声道:“懂了么?”云寒月眉头紧蹙,没再与他争辩。多说无益。千凌舟拍了拍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旁边的手下接收到千凌舟的眼色,环顾一周扬声道:“今天有谁想到有用的消息了?”话音刚落,就杂七杂八响起了声音。“教主!我知道!”“看看我!教主看看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云寒月看着这一幕,心中复杂。这些应该都是被抓来的江湖正派人士,竟都成了这副模样。尽管有些恨铁不成钢。可蝼蚁尚且偷生,他没有立场说这些人贪生怕死。千凌舟被他们争先恐后的样子取悦,转头道:“云宗主,看看这些人,多么识时务?”云寒月面露悲哀。“可你不也照样关着他们。”“说得不错,”千凌舟意味深长道:“你比他们可要有意思的多。”云寒月无力再辩,千凌舟的残忍和恶趣味,他才刚来就已经领教了个彻底。千凌舟手一扬,周边几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就上前随意拉了几个人出来。几个人唯唯诺诺的往这边走来。千凌舟漫不经心瞟了他们一眼,懒洋洋道:“说说看,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其中一个面黄肌瘦的人率先道:“教主,我,我知道,五大派中渡灵门的宗主前些日子和其余四派宗主秘密会面,似乎是为了讨伐教主……”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千凌舟的脸色。云寒月皱眉。千凌舟突然笑出了声,在场几人都吓得不轻,不约而同往后退了退。千凌舟看着那人,幽幽道:“渡灵门的宗主是谁?”那人一时有些结巴,磕磕跘跘道:“是…云,云…寒月……”千凌舟挑眉,饶有兴趣。“哦?那你可认得云寒月?”那人摸不准千凌舟什么意思,犹豫了下支吾道:“有幸…见,见过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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