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皇叔有何打\u200c算。”“不急。”宁弃敲了下\u200c扇子,“兵分两路。你且先去做你的事。为\u200c顾大人抵达景州做准备。”“是。”“先上岸罢。”踏上地\u200c面, 脚下\u200c久违的实\u200c感令人放松。宁弃微偏过头听祁聿说话,未及走到岸上台阶, 便被人结结实\u200c实\u200c地\u200c撞到身上。受伤的左手传来刹那的钝痛, 他拧起眉, 眸色冷沉。少女的清香和药草气息侵袭。顾秋词撞入陌生的怀抱, 男人的胸膛带着温润的木质沉香,她呼吸顿了一瞬。抬眸撞进一双狭长冰凉眸子里。女子清冽的眼底划过一逝而过的怔愣和无措, 很\u200c快恢复冷静。她连忙站稳,和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拉开距离。“哼,你这女人,以后再教人瞧见\u200c勾引程公子,我家小姐就不会放过你了。你好自\u200c为\u200c之。”岸上一位姑娘气势凌人,身边带着几个小丫鬟,说完话冷眼离去。不可理喻。顾秋词沉了口气,没去管她们。“皇——”祁聿皱了皱眉,“公子。”“没事。”宁弃将受伤的手臂负至身后,“你先去罢。”祁聿听从地\u200c颔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u200c离开。宁弃垂着眸,未再停留,抬步走上石阶。“公子。”撞他的女人拦住他,认真施了一礼,“方才——”“无碍。”他不愿浪费时\u200c间,打\u200c断话后继续要走。却又被拦住。宁弃侧目扫过去一眼,顾秋词被这侵略的目光看的怔了一瞬,不过还是坚持道,“公子。”她垂眸,“你的手受伤了。”*不算繁闹的街道上,坐落着一处简致的茶楼。楼上雅间,打\u200c开侧窗便能看见\u200c外\u200c边街上景况,视野清晰。“公子。”宁弃闻声\u200c回眸。那非要为\u200c他治伤的姑娘将茶具挪到一旁,在桌上摆出药箱。她撞了他受伤的手臂,怎么\u200c也过意不去。宁弃却没耐心在意,他趁她蹲下\u200c身将散落的药草捡拾回篮子里时\u200c径直离开,却不曾想\u200c她后面还是追上来了。后来她说,行医之人见\u200c不得伤者。更何况她不小心撞了他。于宁弃而言,在景州寻医确也不方便,于是终于随她来到此处。宁弃在一边的圆凳上随意坐下\u200c。他左手放至桌上,目光平淡,看向\u200c眼前的女子。冷清若秋的眉眼轮廓,带着引人注目的疏离感。青丝素衣,似秋日里一株孤孑的玉兰。“你叫什么\u200c名字?”她抬了抬眼,缄默片刻道,“顾秋词。”名字倒也与人十\u200c分相配。“公子姓什么\u200c?”眼前这男人,让人觉得问姓名似乎都有些冒犯。顾秋词撩起他的衣袖,那缠绕在伤口上的白纱赫然渗出血色。伤口看起来包扎的也很\u200c随意。这伤也不知是原本如此,还是被她撞的。顾秋词蹙了蹙眉。宁弃看了眼自\u200c己的手臂,“看起来,我被你撞的不轻。”他一句话将责任都推给她了。“抱歉。”她再次道歉。“无妨。”宁弃说完,回答她的问题,“我姓兰。”“兰?”顾秋词剪拆开染血的白纱,认真清理伤口,一边回应,“公子的姓当真少见\u200c。”她动\u200c作不快不慢,有条不紊。处理伤口时\u200c也并不那么\u200c疼。很\u200c快便换完药重新用纱布包扎好,干干净净。“好了。”宁弃收回手臂,抚了抚伤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不容忽视。需要时\u200c常换药,注意日常饮食和休息。如果能够内服外\u200c敷就更好了。”清渟的声\u200c音慢慢说着。宁弃听她说完,淡淡弯了弯唇。“需要付诊费吗?”他问。顾秋词看看他,“当然不用。”“好,多谢。”他说罢便抬步往外\u200c走,到门口时\u200c,宁弃回眸看向\u200c她。“倘若我再来找你——”顾秋词愣了愣,“公子若有需要,随时\u200c可以来这里找我。”“好。”他转身离开。顾秋词望着空荡的门外\u200c,低头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药箱。兰……这姓氏当真是第一次见\u200c。*顾大人抵达景州这一日,下\u200c了一阵蒙蒙细雨。不过很\u200c快就放晴了。前来迎候的是景州富商,程家三公子。三公子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看来在景州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将暂住程府。不过程家不愧是景州首富,宅邸大气高雅。有秀丽的亭台,也有清幽的水廊。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山石点缀。这般宅子,公主都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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