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命理来看,这...这竟然就是他之前推算出的、少君殿下的命定之人!这么说,原来这位找赵首榜竟然是个女的。国师不断地在心中推算着赵止的命数,原本就惊讶的神情越来越惊愣。这位叫赵止的姑娘...命定之人竟然不是少君殿下。不,不能这么说。这位姑娘的命定之人竟然有三个!“怎么会这样...”国师忍不住说出了声,意识到自己身处少君殿下的帐篷内后,他立马捂住了嘴,迟疑地走出了帐篷。怎么会有三个命定之人呢?国师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命理。国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在少君殿下再次走出帐篷外的时候,他立马低着头弯着腰走到业溟的身后,“少君殿下,有件事我想向您汇报。”业溟的步子并没有停下,直到国师说出“和赵首榜有关”后,业溟才将视线投向国师。国师头弯得更低了,“此事确实有关赵首榜...在下适才无意探查到那位的命理,竟然和少君殿下您连在一起,便是我之前推算的、您的命定之人,但...根据命理来说,这位姑娘的命定之人,却似乎不止少君殿下您一个,而是有三...”国师哆嗦的话并没能说完,业溟开口,“舌头不想要了的话可以继续往下说。”国师立马跪下,他立马行大礼,“是小人卦理不精!”业溟冷漠地垂眸,他看向身后已然掀起帘子走出来的赵止,眼神又一缓。赵止侧过头看向快步退下的国师,显然已然听见了刚才国师说的那些话。帐篷与帐篷之间,有一个比寻常将士矮瘦些的身影在帐篷间穿梭来去,司徒悦然偷偷地来边境,特意换上了连弩门的男弟子服,还梳了个和赵止一样的发髻。她低着头,来往的将士们并没有留意她。于是她一路走到了少君殿下的住处外,像之前一样低着头,直接自然地往里走。踏入门槛的时候,她已然看到了少君殿下站在帐篷外的身影,还没等她喊出名字,站在门口的两个将士直接拿刀鞘一人一个架住她的后背,往后一拽。司徒悦然先是挣扎,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了后,立马开始朝着业溟的方向喊叫。“少君殿下,我是司徒悦然,”司徒悦然急忙用最大的声音喊道,“我来看您了!”站在业溟身旁的赵止抬起头,有些看不清地往她这个方向投来视线,而业溟则是一直垂眸盯着赵止,完全没有分来半个眼神。“少君殿下!”“少君殿下!!”司徒悦然再次大声地喊了两声,她身后站着的将士捂住她的嘴,直接把她拎出了门外。几个人摁住司徒悦然的肩膀,直接扭送到军刑处。将士一松开捂住司徒悦然的嘴后,她立马气急败坏地大叫,“你们一个个得不要活命了!好好看清楚本宫是谁?”司徒悦然扯开自己的发带,抹掉自己涂粗的眉毛,“本宫是三公主,快放开本宫!”几个将士们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纷纷面面相觑,但依旧没有给司徒悦然松绑。“虽然你与三公主长得相似,但当朝三公主现在不可能在边境,只有可能在皇宫,”司管军刑的长官皱起眉,“还是先扣押起来,等请示过皇城后再做决断。”业溟旗下的将士和皇城是两个体系,完全不惧怕皇城的权贵,此令一下,司徒悦然便被带到了一间禁闭房中,屋内简陋,连个被褥都没有,当天晚上,司徒悦然攥着手心、忍者饥饿与寒冷入睡,心中愈发怨恨起那位能靠近少君殿下的赵首榜。凭什么他可以,她却不可以....隔天,禁闭室的门被打开,将士一板一眼地说,“三公主,国师来接您了,您现在可以出去了。”司徒悦然心中有百般愤怒,恨不得直接抽出一把剑把昨日轻视她的将士们全都赐死,但她知道这些人都隶属于业溟的麾下,即使是父皇来了,也是不能随意赐死的,于是只能咬着牙齿忍了下来,又把这笔帐算在赵首榜的身上,要不是他...司徒悦然裹着厚毯子跟在国师身后走出军刑处,她发起了低烧,看起来有些狼狈。国师看着司徒悦然,觉得不太能理解,“三公主,您...为何要将自己打扮这个样子,偷偷来边境处?”司徒悦然咬住嘴唇,昨日之事让她觉得屈辱,便什么都没说出来。国师聪慧,却是从司徒悦然的脸上读出她的心思来,“公主...你何必将自己打扮成男子,少君殿下的命定之人,确实是个女子...”国师话还没说完,司徒悦然便十分愤然地扯下自己头发上男子式的发簪,恨不得用簪子划几个人出气,“既然命定之人不可能是个男子,那个赵首榜总黏在殿下身边干什么,难不成想带坏少君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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