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的脸顿时变得潮红无比,她想要摘下眼上的白绫,却被‘荼’扣住了手,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只能毫无依托地靠到‘荼’的怀中。‘荼’的手抵着她的腰,赵止“唔”得被深吻着,毫无拒绝的余地。万里之外的蒸汽之地中,一个身穿禁服的宫人在将士的带领下踏入少君殿,脚步匆匆忙忙。适才将士见是宫中来的人,本来是不准备放进去的,但听到宫人说“是与赵首榜相关的事”后,便急忙放进去了。宫人进殿,跪在大理石地上,“少君殿下...赵首榜已然赴宴宫中,奴才奉命请您去共同参宴。”听闻此言,业溟抬起眼,直接放下手中的金砂笔,他站起身。但当他走下台阶后,脸却顿时沉下来,他看向侍立的将士,语气冷涩,“拖下去。”蒸汽之地是他的地方,如果赵止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不可能感应不到。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双大手给捂住嘴拖了出去。少君殿外,司徒悦然欣喜地在马车内候着,赵止来宫中的消息便是她派人来传的。赵止当然不在宫中,如若赵止真来了宫内,她才不会主动告知;正是因为好几日没有见到赵首榜,才准备以赵止的名头把少君殿下引来。到时候再找些借口解释罢了。司徒悦然让女官替她撑起铜镜,对着铜镜一缕一缕地理着自己的鬓角,等了许久,马车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司徒悦然立马掀起马车帘子,欣喜地往外看——“砰”得一声,浑身沾血的宫人从台阶上滚下来,如同石灰袋一般摔落在地上,身上全是被处以军刑的痕迹,已然晕死了过去。司徒悦然惊得睁大眼睛,而后又吓得立马闭上了眼睛,她捂住自己快要叫出声的嘴,脸全然发白。双手沾血的将士走到马车外,明知故问道,“却不曾注意到公主殿下来了,殿下圣安。”司徒悦然哆嗦着嘴唇点头。“不知公主来少君殿有何事,是不是也有重要的消息告诉少君殿下?”将士状似恭敬地说,“如若是有关赵首榜的,我们立马去通报。”司徒悦然立马摇头,“没有...本宫、本宫只是路过。”车厢中的司徒悦然攥紧了手中的手帕,在女官匆忙的吩咐下,皇宫的马车惊慌地离开,不敢有片刻停留。千里之外的北境中,细细簌簌的声音从内室暧昧得传来。被注入仙力的搅池引显然药性十分强,赵止已然被‘荼’摁在怀中亲了许久,在檀木桌上亲久了,‘荼’便把她抱到床榻上,而后又把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坐着。赵止被亲得喘不过气,她一直没有机会解开自己眼上的白绫,每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荼’便会亲得更狠,就跟要吃了她一般。赵止的眼角泛红,白绫被赵止眼尾的泪珠沾湿,由浅色变成深色。‘荼’垂眸,抬起手揉了揉赵止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喑哑,“止止...别哭。”“我没哭。”赵止这么说着,但语气里全然都是委屈的哭意。“宿主!”因果惊喜地从马赛克结界中探出脑袋,“‘荼’不愧是神祇,那注入仙力的搅池引已然被神力逐渐克化了,刚才还涨了好多好感值...”说完后,因果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我怎么探测到这个殿楼有我无法识别的阵法?难不成是‘荼’布下的?”‘荼’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燥热褪下,正准备松开赵止,但听闻赵止这一句带着哭意的“我没哭”后,心中又像是被重重地挠了一下,心绪根本无法平息。他弯下腰,再也忍不住,咬在了赵止纤细的脖颈上。因果:.......因果立马再次设起马赛克结界,重新躲进赵止的神识中,“药性不是已经过了么?怎么还来?”赵止哭了出来,她的身体在‘荼’的怀中微弱地颤抖。‘荼’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一边将她的脖子咬得更狠了一些,直到嘴中有了带有甜味的血,‘荼’的银眸才像是恢复了平静。他松开赵止,用手轻柔地拍着赵止的后背,“不咬了,止止...对不起。”赵止还在哭,她的眼上被蒙着白绫,看不见‘荼’眼中显而易见的心疼和沉迷。‘荼’盯着她脖子上的牙印,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你出去。”赵止扶着床柱说。“止止...”‘荼’还想说什么。“你出去!”赵止打断‘荼’的话,像只闹脾气的兔子,把脸埋到被褥中。‘荼’嘴角的笑加深了些,他站起身,“好,我出去,等止止的气消了,我再过来。”赵止侧过头,并不说话,等脚步声离开后,赵止面上的慌乱和羞涩如同潮水般褪去,归为平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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