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白千雪,不知为何,心里一股怒气猛然窜起,白千雪觉察到,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南宫不念冷笑一声,讽刺道:“你跟本教主说话就这么没大没小吗?你你你的,不知道要谦卑地加个‘教主’的称谓吗?”他翻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白千雪愣了愣,一时沉默,南宫不念发完火,意识到貌似有些过分,但心里就是不痛快,径自嘀咕道:“什么名门正派,对这种地方什么时间营业一清二楚!”他这话是低声说的,但是白千雪武功高强,内力属上成,耳聪目明,将他这句话也听得清清楚楚,蓦地变了脸色,道:“你怎可如此……如此诋毁于我?!”南宫不念一愣,没想到他的听力这么好,不过既然听到了,还狡辩得理直气壮,那他怎么可能不回怼——白千雪谁给你的勇气啊,社畜一只也敢和老板叫嚣!南宫不念道:“我诋毁你?好,好,好,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若是没进去消费过,怎么会清楚这笙歌楼平日里是什么样子呢?”白千雪道:“你!我……我……”见他面色忽红忽白,却始终没有说出理由,南宫不念越发觉得自己猜测得太正确了,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我,倒是继续说啊,你怎么会来的,难道是你们摘星阁搞团建来过啊?”朱焰道:“教主,团建又是什么意思啊?”南宫不念一展折扇,边摇边道:“这也是一个新名词,‘团建团建’,顾名思义,就是指团队建设。就拿咱们圣教举例,圣教就是一个团队,你倒是提醒我了,咱们以后也可以计划计划,去哪里建设一下,增强团队凝聚力。不过,像笙歌楼这种地方就不要想了啊,要做合格守法好公民,拒绝黄赌毒。”听他侃侃而谈,白千雪的脸彻底红了,一伸手长剑出鞘,指向南宫不念后心,惊得叫丧鬼的哭声瞬间提高了好几度,哭道:“教主,小心啊!”朱焰对白千雪怒目而视,手掌已经扶向腰间佩戴的长刀刀柄,高声道:“放下你的剑!”南宫不念听到剑出鞘之声,也是吃了一惊。他原以为白千雪为了摘星阁忍气吞声给他当奴仆,是什么都能忍的,但没想到涉及到摘星阁的名誉,却是忍不了。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若无其事,还显得略无辜:“这是要做什么?”白千雪道:“南宫不念,你可以践踏折辱我,我不会有丝毫怨言,可你……可你不能辱我门派!竟然污蔑摘星阁的弟子们来过……你还懂礼义廉耻吗?!”见他气得面颊通红,说话振振有词,南宫不念反而冷静了下来,略想了想刚刚一时气愤,口不择言,扯到了摘星阁,微觉不妥。再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白千雪争执,显得有些可笑,也不值得。南宫不念微微一笑,以手轻扶剑锋,叫丧鬼吓得忘了哭,抽着冷气道:“教主,当心剑气啊,你可就只有一只手了。”朱焰沉着呼吸,警惕地盯着他们二人。那柄剑身自带光华的宝剑,剑刃闪着星星点点的寒光,锋利至极,而功力深厚的修道者的剑,剑刃在攻击中只居其次,真正攻击力强的则是笼罩在剑刃外缘的一层冷峻的剑气。南宫不念的手就正处在这层若隐若现的剑气之中,只要白千雪心念一动,那剑气便会随之而动,割掉他几根手指不在话下。所以连白千雪也愣住了,怒气消退,喃喃道:“你……你这是……”南宫不念倒不是不想要他这只手了,而是因为他对这游戏中各种武功并不甚了解,也不知道那层剑气的杀伤力极大,再加上对于自己的武功极为自信,想要装个13,被叫丧鬼一吼,才明白这剑气也是凌厉至极,想要收手,又怕丢了面子,只好装得毫不在意,用那只手将剑锋轻轻拨到一边,道:“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相杀吧?”白千雪盯着他,剑锋一抬,缓缓收了剑,他似乎是担心剑气不小心伤到南宫不念的手,收剑的动作特别缓慢。入鞘之后,一言不发。南宫不念尴尬地咳了一声,准备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不光是笙歌楼奇怪,整个观宝镇都很奇怪,就算是普通店铺到晚上早早关门,那些客栈、酒馆却是不应该。”白千雪道:“事出反常,必有蹊跷。只是你身处魔教,又不曾提前打探过,是如何得知观宝镇有异常的呢?这异常与魔教又有何关联?”南宫不念愣了愣,摆手道:“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为这件事来的,我是为逛街买新衣服来的!”白千雪冷笑一声,满眼蔑视,很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也不爱搭理他。朱焰看不过去,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数,总是‘魔教魔教’的叫我们圣教,说你好几次了,怎么就改不了呢?!你要不爱在圣教呆着,不愿意侍奉教主就滚回摘星阁去,没人强留你在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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