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他能从这些信息中,找到什么对自己有用的呢。娜德尔突然笑了,说道:“我还以为你对草原上的事情知道的很多,看来也像我对中原一样,只知道一点。”看她这个意思,似乎北疆对于南疆的人来说,是一件常识般的事情,不知道反而显得奇怪了。“是啊,所以,我们算是互相学习。”江渔承叹了口气,突然道:“你还记得我昨天回来晚了那事?”听见他说起这个,娜德尔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她回身看了看,见门口没人,便去起身放下帘子,低声道:“今日王上也来问过了,似乎很生气,我从未见过王上生气。听说他下午叫你过去了,你是怎么回答的?”阿迪力是南如月的兄弟,但是娜德尔与南如月其实算不上熟,再加上都是贵族之人,也没什么忠诚可言,她反倒是更关心江渔承一些。江渔承笑了笑,让她安心,“我只是去告诉他我昨天去了哪罢了,毕竟我一个中原人,在草原上乱跑也不成个样子。我还见到了一个人,叫阿穆萨的。”“那是我们北疆的首领。”广偏突然说道。江渔承好奇问:“你们北疆的王?”以南如月的野心来看,他居然能跟另一个王和平相处?这点让江渔承感到十分震惊。“不算是王,应该算是族长一类的?他的家族在北疆是最大的家族,很有话语权,只不过北疆算是南疆的附属,所以,也算是王上的子民吧,北疆没太多规矩,都是直接叫人名的,只不过对于阿穆萨,我们都还要尊称一句您。”末了,广偏顿了顿,又说道:“这人很古怪,他善于用毒,还会养蛇,给人一种很阴险的感觉。”江渔承与娜德尔异口同声的附和,俩人看了对方一眼,娜德尔问道:“你也被他吓到了?”江渔承咳了两声,“算是吧,他一直在那嚎,说我弄死了圣君。”娜德尔苦笑一下,无奈道:“当时我都被吓哭了,他见了每个人都是这个样子,从小就是。”“你与他很熟?”娜德尔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说道:“算不上熟,只不过王上、阿穆萨、阿迪力与我,都是一起长大的,相互都见过,那时候南疆和北疆关系还很好。”“南疆和北疆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渔承问道。广偏正要回答,却被横到面前的一只手拦住了,他把话咽下去,疑惑地看着娜德尔。娜德尔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昨天你到底怎么了。”江渔承摘了串葡萄,准备边吃边说,他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昨天我从马上摔下去了,昏了过去。”“什么!那你的身体。”娜德尔有些紧张的看着江渔承,江渔承朝着广偏的方向指了指,笑道,“我没事,这不是有大夫在么。”“是的,很健康,也没有擦伤什么的。”只是。广偏思索了片刻,终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我那天,似乎是因为先觉得昏,所以才摔下去的,就那样在草上睡了好久好久,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太阳川了,裤脚还湿了一块,肯定是白雪拉着我过去的,我醒来之后,还发现下雨了,那天可冷死我了。”江渔承有些委屈的说道。“以后你骑马,我要看着你才行,过去还没听说过谁骑马还会昏的。”娜德尔笑道。江渔承想了想,说的也是,可能他这症状叫晕马吧。广偏一直一言不发的吃着东西,吃完之后本想直接离开,却被江渔承拉住了手腕。“你还没告诉我,南疆与北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江渔承没想放广偏离开,虽然娜德尔也知道这件事,但是有两个人来回忆,应该可以回忆的更全面些。广偏笑了笑,只能无奈的再坐下。“原本,南疆与北疆是一处地方。”南疆与北疆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两个友好关系的部落,南疆人喜欢骑马射箭,喜欢放牧,喜欢草原,而北疆人喜欢树林,喜欢草药,同时也很喜欢毒物与巫蛊之术。原本南疆与北疆关系很好,但也只是最开始,越到后来,两方之间的误解便越多。南疆人觉得北疆人阴狠毒辣,喜欢这些歪门邪道,会背后下毒。而北疆人觉得南疆人粗暴顽劣,竟会不顾性命的去比拼厮杀,又不重视大地生灵。但两方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还是很和谐的。直到一个南疆人,想要当王,想要一统南疆与北疆。那个南疆人带着士兵去攻打中原,而中原没料到自己竟还有这样一个敌人,因轻敌,让那个南疆人小赢了一场,捕获了不少中原的物资,与俘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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