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承回忆着他们今日的话,逐渐睡了过去。至于广偏,则是站在暗处看着娜德尔回到她的住处之后,才转而去了南如月所在的帐篷。“王上。”南如月稍稍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又将自己埋入到那本中原的兵书中。“你在他那里留了很久。”广偏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对于这位新的南疆王总是抱有本能上的恐惧。“阿穆萨已经回那边了,你没赶上与他一趟船,如今这么晚了,船夫也都回家了,你今天就留在这吧。”南如月道。“是。”“都说了些什么?”广偏思索了一下,说道:“他问了自己伤势如何,我告诉他没有大碍,只是胳膊上有些擦伤,那位小王爷对南疆的事似乎很好奇,又把娜德尔王妃叫了过来,问了我们关于南疆与北疆的事情。”南如月将书放在一边,抬起头看着他,“所以你们都告诉他了?”广偏点了点头,道:“想着都是些小孩也知道的常识,就把想得起来的都告诉他了。”虽然南如月让广偏去给他汇报,但最终,关于聊南疆谁对谁错、聊南如月的血统,都是不适合说出来的事情。广偏隐瞒了那些事,将他们的聊天形容的轻描淡写。他不知道南如月对江渔承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不过如果被南如月知道了他们聊天的内容,以广偏猜测的最糟糕结局,大概是三个人都被拉去沉到太阳川。南如月对他倒是没起疑,他没想到这三个人只是普通的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竟然触碰到了如此多的禁忌。而广偏与娜德尔可以说是同伙,根本不会提起今夜的事情。南如月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王上,还有一事。”广偏正想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对南如月说道:“是跟那中原王爷的病有关的。”南如月沉默了一阵,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广偏没回话,而是从医箱中找出医术,翻到了自己折上的那一页,放在了南如月的桌子上。南如月是能看懂北疆话的,毕竟他为了当这个王,做过不少的准备。南如月将书合起来,看向广偏,问道:“听说你出身医术世家,不知阿穆萨会的那些毒术蛊术,你会不会。”“略知一二,阿穆萨所会的都是家族不外传的,若是让我来,我怕是要研究几十年。”“那你会解蛊吗?”南如月突然问道:“你即是治病救人的大夫,可会解蛊?”这事没法瞒着,广偏想了想,说出了几种蛊的名字。“我就只会这几种。”南如月听完之后,便让他离开了。他叫了传令官进来,对他说道:“你去把这封信给顾非夜送过去,他在那边,必定是很想知道江渔承目前的现状。”传令官接了信没离开,而是支支吾吾的又看着南如月。“有事快说。”南如月疑惑地看着他,传令官猛地站直了身子,答了声是,说道:“我觉得,咱们这似乎被发现了。”南疆十分隐秘,甚至没有一条明确的路是通往这里的,南疆人出入都是靠多年以来的熟练,他们对于这条路的熟悉是刻入骨子的。“你可发现什么了?”“没,但是。”传令官也不好说这是直觉,都是零星的捕风捉影,他就这样汇报上来,或许有些太草率了。但南疆的具体位置对于他们来说是既有利的信息,不能轻视任何一点怀疑。“先下去吧。”南如月也明白这点,等传令官下去后,又找了人来,去传令官后面跟着。这几日草原上清闲的很,且南如月似乎很忙,江渔承坐在马背上,很是惬意的望着草原上的风景。其实这样也挺悠闲的,就是身边没有想见的人。娜德尔见他无聊,便悄**的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江渔承也没事做,就跟着她走着。“咱们这是要去哪?”“再过七日便是祭祀了,祭祀过完,十日后又是那达慕,现如今缺人手的人,你既然这么清闲,就过来帮忙。”娜德尔将手上的藤条递给了江渔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要拿他做苦力啊!江渔承转身便想往回走,奈何娜德尔铁了心的想要给他找点事情做,直接叫了两个侍卫过来架着江渔承。“放心,祭祀很好玩的,你见识过了就知道了。”祭祀的场地是一处非常大的空地,平时江渔承没往这边走过,头一次知道原来这边还有这种有树有水的草地,草地中央竖起了一个圆形的祭祀台,四周竖立着火把柱。江渔承盯着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将娜德尔拉到一边,问:“不要紧吗?你看我这也不知道你们的习俗是什么,祭祀要做什么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语言都不互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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