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可没有这样的。江渔承皱眉看着广偏,苦笑了一下。“怎么了?”广偏看着江渔承用力到泛白的手,问道:“有哪里不舒服?”“神医,我这是得病了?”江渔承望着广偏,甚至眼神都有些不太聚焦,神色中带着一丝绝望,方才广偏去拦着阿穆萨的时候他便觉得奇怪了,斟酌了许久要不要问。毕竟问了,可能就真的没有活路了。江渔承想过很多很多,除了生病,他实在没有理由能解答目前的状态。广偏沉默了很久,在这期间,江渔承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方才与侍女说话的时候就是强撑着的。他瞧着广偏的模样,故做悲伤地问道:“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唉,要是没等查出来呢,我就没了,还要白白搭上你的性命。”“说什么呢!”广偏着急的看着他,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嘴里叨叨着江渔承听不懂的话。等他转够了,才来和江渔承说道:“你不会死的,这不是什么大病。”江渔承道:“所以我确实是生病了。”广偏猛地捂住嘴,但也没什么用了,他看着江渔承平静的脸,脸颊上沾了点灰,但还是很白净,不像是大家都晒的很黑的南疆人。他叹了口气,对江渔承说道:“听着,如果我对你说了这些,我们就真的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如果死不了,回中原,一定要带上我。北疆这不想容下我,南疆又不待见我,我父母皆不在了,只有一个妹妹在贵族家中当奴仆,很少见面。”广偏苦笑了一声,说道:“怕是妹妹也觉得我是背叛了北疆的罪人。”“你放心,只不过......”江渔承面露难色,等到广偏开始着急了,他才笑着说道:“你这个口音太重了,也就是我吧,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要是去了中原啊,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广偏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笑了。“我不是曾与你说过,北疆善毒蛊么。”江渔承点头,问道:“所以我这是中毒了?”广偏摇头,认真的看着江渔承,声音十分严肃。“你被下蛊了。”说起蛊物,江渔承对其的印象便是将各种毒虫放在一个罐子了,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叫蛊。但是北疆这里不能用常识来思考,他疑惑地看着广偏,问道:“我中蛊了?”广偏摇头,很耐心地解释道:“不是中蛊,是被下蛊了,虽然你说的那个也算对。但是中,是说你不经意间接触到了,但是下,是有人刻意给你施加的。”江渔承此时终于明白过来,他坐起身,惊讶地看着广偏,指了指自己,问道:“有人要害我!”“你小点声!隔墙有耳!”广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江渔承躺下,他扭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门,凑到江渔承身边低声说道:“我想应该就是北疆的人,你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碰过谁?”江渔承摇头道:“那时我连南疆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分清楚南疆与北疆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明白。毕竟他平时也没觉得自己哪不舒服。只有骑马昏倒的那日与今天,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不是那么健康了。原本还以为是心脏的问题,但是他还这么年轻,心脏病的几率很小。“那蛊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我平时都没什么感觉。”广偏拿出医术,正是之前他给阿穆萨看的那本。江渔承凑过去看着那本书,问道:“所以阿穆萨也知道我中蛊了?”广偏看了看他,皱眉摇头到一半,又点了点头,江渔承觉得好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广偏十分谨慎的又朝着门的方向看了几眼,小声说道:“下蛊的人,就是阿穆萨。”“不应该啊,我是来到南疆好几日后才见到的阿穆萨,而且是我昏倒之后的事情了。”广偏将艺术递给他,指了指上面的图画,是一条衔尾蛇,而形成了圆形的蛇中间,画着一只老鼠。蛇吃老鼠。老鼠逃不出去,只能乖乖等着被蛇吃掉。“他可以把蛊交给别人,让别人对你下蛊。这个蛊是阿穆萨家独有的,虽然外面也有人会用,但是不多。”江渔承同意道:“而且他们也没有理由对我下蛊。”广偏再没有动作,只是十分担忧地看着他。江渔承再说什么,他都不答了。江渔承觉得很是奇怪,小声问道:“不能说?”广偏又是先摇头再点头,这次江渔承明白了。“不可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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