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偏赞同的点了点头,阿迪力则是让他们放心。“那边有侍卫看管着呢,等我们去完阿吉怒那里,说不定他们就能得出来接过来,现在过去,可能会刚好赶上他们拷问的场景。”阿迪力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难道你们是想要参观拷问?”此言一出,二人连忙摇头。对于血腥的场景,江渔承是再也不想看见了,那次大牢里被杀的狱卒仍让他记忆犹新。“反正还有这么久才到呢,不如再跟我讲讲养邑的事情吧。”江渔承说道。阿迪力与娜德尔对视一眼,娜德尔思索着,说道:“养邑倒是很低调的一个人,被生下来之后就送到了阿吉怒的门口,并且带着一封信。说这个是阿吉怒的孩子,希望他负起责任。至于孩子的母亲,是一位北疆姑娘。”江渔承点了点头,道:“这个方才阿迪力跟我说过了。”娜德尔继续说道:“信上似乎是说,由于那个姑娘没有用正规的方式去使用这个蛊,而遭到了反噬,日子不长了。”他们并不了解关于北疆的东西,所以对于这封信的内容也是保持着怀疑态度。不过今日刚好有北疆的大夫在,所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广偏身上。广偏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一直在半低着头看路,抬起头时,发现不止前头的这三个人,就连身后的那些侍卫也都在看着自己,尽管其中没人听得懂中原话,或是只听得懂与南疆话发音相似的那几句。“北疆的蛊真的会反噬吗?”江渔承问道。广偏点头,说道:“蛊分为母蛊与子蛊,若是使用了子蛊的话,需要用下蛊之人的鲜血去灌胶母蛊,而若是蛊毒发作的话,需要的血便更多。”他的话让江渔承背后一凉。这岂不是等同于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死亡?他又联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个锁命蛊,暗想不知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蛊。如今阿穆萨完全听命于南如月,很有可能是他下的。而江渔承隐隐觉得,为了将北疆带领的更好,阿穆萨应该会做出这等伤害自己的事情。他在江渔承眼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偏执又有些古怪的人。江渔承又想到一点,如果说蛊毒发作,便会需要更多的血。那岂不是代表着,他只要尝试逃跑,蛊毒发作,便会被下蛊人知道?江渔承表情严肃的看着广偏,而广偏的神情告诉了他,广偏也想到了这些。“之后呢?”娜德尔对此很感兴趣,问道:“如果主人死了,那个蛊会怎么样?”这种故事在南疆人听来就像是鬼故事一样,特别是北疆的蛊毒,在他们听来,就像是发生在熟人身上的真实恐怖故事。有的人就喜欢听这种故事,听完了,虽然害怕,但却更想听了。娜德尔明显就是这种人,她面露惧色,但想要听更多。广偏则是笑了笑,说道:“蛊只是个工具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主人不喂血了,母蛊就死了,子蛊的效果还会残留一阵子,时间一长,也就会随着粪便被排出去了。”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十分认真,这让听的人也不禁严肃起来。“不论是蛊,或是毒虫,药物。都只是道具罢了,它们不存在善恶。但是使用它们的人会有善恶之分,恶人拿着他们做恶事,而善人则会好好利用,人心险恶啊。”这句话让三人都十分感慨,江渔承点头对此很是赞同,他叹了口气,走到广偏身边低声说道:“我一会与你有话要说。”他有一件事要问,是关于下蛊人与母蛊的。一行人说着话,便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之后的大端路,都是在谈论那些发生在南疆与北疆的异闻传言,江渔承不禁感慨,虽然文化有异,但是对这种稀奇事情感兴趣的心情是相同的。“咱们还有多久会到?”等到阿迪力说完了一个发生在南疆的事情之后,江渔承大喘着气,问道。他有些疲惫,似乎是锁命蛊要发作了。正如广偏所说,只要过于劳累,便会觉得疲乏难耐,而这个蛊不是等着你真的劳累之后才开始发作,而是一点点,慢慢增加的。于是由于蛊的影响,人的体力也变得更差,越是疲乏,蛊毒发作的便越快,最后疲惫与蛊毒的作用相互影响,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也难以撑很久。更不要提江渔承了。他咽了下口水,想了想刚才走这段路的时间,大约半小时左右,而逃跑的话,半个小时能干什么呢?甚至用来跑到这草原的边界都不够,还想逃出南疆?看来如果想要逃跑,还是需要把蛊解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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