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偏佯装不知道般整理着自己的药材,不时看一看,在心底猜测着,这俩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顾非夜拉着江渔承的手,问道:“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了,你跟我说你中了蛊,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这个声音极其低沉,响在江渔承耳边,让江渔承红了耳尖,在广偏看来就像是小夫妻之间在说悄悄话。广偏晃了晃脑袋,两个男人怎么会是夫妻呢。但他也实在是不愿意呆在这里了,便说了声我先走了,就跑到帐篷外跟那些侍卫聊天去了。顾非夜与江渔承看着他的背影,对视一眼,江渔承对顾非夜道:“都怪你,你看他都跑了。”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也没有从顾非夜的怀中出来。顾非夜点头,道:“好,都怪我。”“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能太颠簸,所以你看,如果我们明晚就走的话,我实在没办法跟着你们离开,昏倒在路上的话就会被发现的,我们立马就被追上了。”“那你的身体......”顾非夜蹙眉,他更关心的是如今江渔承感觉怎么样。江渔承笑道:“倒还好,除了蛊毒发作的时候,其余的时间都跟平时一样,一开始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中了蛊,还是因为蛊毒发作昏倒了才发现的。”“我听广偏说你若是昏倒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都会觉得不适。”顾非夜看着江渔承的表情,他是不相信这人嘴里说的话的,他总是逞强,还是表情更能说明真相。但这次,江渔承没准备瞒着顾非夜。毕竟,如果现在不多说一些,之后或许就没有机会说了,他不能再错过了。“我身体现在很不好。”江渔承将手搭到自己的胸口上,起身挪了个方向,看着顾非夜,又说道:“我每次昏迷之后,都觉得喘不上气,胸闷,体内虚弱无力。广偏跟我说,昏迷的次数越多,这种感觉就越严重。而感觉越严重,我的身体越差,体力也就会不好,蛊毒会更容易发作。”顾非夜静静的听着,听他如此直白的描述着自己的感受。“这里。”江渔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就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一样,很不舒服,但是睡觉什么的又不会被影响,吃饭也没胃口......”无端,顾非夜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江渔承说完这些,他就再也看不见江渔承了一般。但他还是听着江渔承说完,点头问道:“那你如今可好些了?广偏给你开的那些药可好使?”江渔承思索着,无奈笑道:“我也不清楚,可能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我身体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也就过去了。通常这种感觉过去的都很快。”顾非夜叹了口气,玩笑道:“早知道当初在王府的时候,我就应该天天拉着你晨起习武,强身健体。”江渔承大惊失色,道:“我可起不来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是啊,若是能早知道,哪里又会发生这么多颠簸事情。顾非夜轻轻摩擦着江渔承的脸,不知在想什么。江渔承静静地看着他,总觉得顾非夜似乎有话要说,但不知具体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了?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嘛。江渔承想到这点,脸上笑开了花。“你笑什么?”“笑你。”看着江渔承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顾非夜也笑了,并暗自发誓,一定要把江渔承救出去。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是要发动战争,屠平南疆,搭上自己性命,也要把江渔承救出去。帐篷外多巴的声音响起,“江王爷,阿吉怒那差人来问,今日您还过去吗?”坐在一旁的广偏回答道:“他今日休息,明日再去。”里面传来江渔承的声音,与广偏所答无差别。“你去回阿吉怒郡王,今日闹了他的住处,我很羞愧,明日必定登门拜访。”阿吉怒那派来的人看着多巴,听他转述江渔承的意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之后还去哪里吗?如果还要去的话,阿吉怒郡王若是醒着,我去传达郡王,他似乎很想要跟你谈谈关于最近的事情,说不定会一起聚一聚。”江渔承听完这些,有些疑惑,不知为何阿吉怒怎么又想谈了,而顾非夜更是怀疑其目的。在把江渔承轰出帐篷,派人刺杀了江渔承的大夫之后,又想跟他谈谈?“黄鼠狼给鸡拜年。”江渔承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而后回答道:“今日身体不适,就哪儿也不去了,明日再做打算。”多巴将意思转达到了,看着远去那人的背影,皱眉对广偏说道:“阿吉怒是这么热心的人吗?”养邑下意识摇头,他了解阿吉怒,那人绝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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