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坐起身,看似勃然大怒。“难道你派来的侍卫,是来监视我的?难道他们要把我每日的行径都汇报给你吗?”“你难不成才意识到这点?”南如月理所应当的看着他,好像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江渔承,别装了,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你身上的蛊,阿吉怒的事情,还有我的事情。”提到他自己的时候,南如月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他的声音冷了不少,对江渔承说道:“你是去查反贼的,还是去打听那些破事的?怎么,你的时间很多?”他对于自己一半中原血液,一半是南疆血液的身份似乎很不满意,他好像很生气,又对江渔承说道:“你到底在查些什么?怎么,刺客是谁难道你有头绪了?”江渔承摇了摇头,他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此时还不能对南如月说出。“但是你却打听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啊,最近跑了这么多地方,好像把南疆的那些传闻都听了一遍,他们倒还真愿意告诉你。”南如月看着他,冷声道:“江渔承,警惕你所探查的,可能你查到最后,会发现,你已经坠入万丈深渊,无法爬出去了。”“为了查出叛贼,这些事有必要的,如果我像你一样,痛恨自己的身份,那必然是因为,也有其他人痛恨你的身份,你有服众的能力,却无法服众,因为你是混血。”江渔承静静的看着南如月,说道:“我会继续按照我的方式查下去,你若是觉得不满,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只不过南疆王如果这么容易就反悔,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承诺,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不服你啊。”他是在挑衅,而南如月确实也生气了。只不过他似乎气的不适江渔承说的这些话,而是其他的事情。“江渔承,你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南如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阴狠,他似乎有些激动,握紧了拳的动作让江渔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但南如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江渔承,又问道。“江渔承,你想逃走吗?”想逃吗?为什么不想逃?难道有人愿意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语言都不通的地方当俘虏?江渔承皱眉,不知道南如月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要因此探知自己的逃跑计划?但若是说不想逃,肯定没有人会信的,于是江渔承说道:“怎么可能不想逃走。”“为什么每一个中原人,都想从南疆逃走。”南如月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没等江渔承思考明白这话的意思,南如月又问道:“你觉得你能逃走吗?”江渔承警惕的看着他,心道这人问的这么直白,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想问什么吗?见江渔承这副表情,南如月笑了,说道:“我只是问问,如果你真要逃走,我也不会拦着你。”“你会让我就这样逃掉?”江渔承皱眉,问道。南如月道:“怎么可能。”也是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到手的俘虏逃走。南如月看着他,又道:“尽力逃吧,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抓你回来,如果你能逃走,那便算你有本事,如果你逃不走,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他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留江渔承一个人坐在帐篷内沉思。当南如月回到自己的帐篷,发现阿穆萨怔在那里等着,他看着南如月,问道:“你去江渔承那了?”南如月点头道:“是。”他做到椅子上,拿起书随意翻着,并问道:“你怎么过来了?”“那三个刺客,自尽了。”“什么?”南如月抬起头看向阿穆萨,“自尽了?”阿穆萨点头,原本南如月将审问刺客这事交给他去办,他还想查清为什么自己的这几个家仆会刺杀阿迪力与南如月,但是却什么也没能问出来。“今日我再去看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想办法自尽了,虽然他们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所以是硬生生折磨自己死的。”“你怀疑他们被下蛊了?”南如月问道。阿穆萨摇了摇头,沉思道:“也许是幻术,迷幻他们为其做事,但是幻术失传已久,我想不清楚,有谁会这个。”“你之前跟我提过北疆的幻术。”南如月回忆着阿穆萨所说的话,道:“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用药物去迷幻对方,另一个,则是巫女们才会的,你怀疑南疆的女人?”“不好说。”阿穆萨的回答模棱两可,但他有一事非常肯定,那就是阿吉怒也有可能中了幻术,从而被利用,如果能找到是谁下的术,便可摸到真凶,但北疆无论是蛊毒还是幻术,在学习这些之前,都要先学习如何隐藏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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