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娜德尔昏着,谁成想竟然这个时候醒了。虽然娜德尔帮过江渔承不少,但她毕竟是南疆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告诉她关于逃跑的事情呢。江渔承咽了下口水,埋怨的看着广偏,心道不是说她昏着不用在意她么。娜德尔的身上还湿着,她捂着脑袋,撑起身子道:“是谁救了我。”她看向江渔承,问道:“是你么?”“并不是,是阿迪力救了你。”娜德尔的眼神柔了不少,看着江渔承躺在榻上,她又换上了一副沉重表情。“那阿迪力呢。”“他带着阿吉怒去找南如月了,把你丢到太阳川里的人是阿吉怒派来的。”娜德尔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江渔承看向广偏,广偏小声说道:“她说的是,我早就说过。”早就说过?是指说过什么?娜德尔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但她并没有理会,而是看着顾非夜,沉声道:“我记得,中原的顾非夜,是为很英勇的将领,来此,可是为了救江渔承的?”见她直接猜了出来,那也没必要瞒着了,江渔承点头,道:“正是,我准备逃走。”娜德尔或许会将此事直接告诉南如月,但是江渔承还是要努力为此搏一搏,他起身,走到了娜德尔身边后又坐到了床上,与娜德尔对视着,眼神十分认真。“我准备在之后几天便计划逃走,你既然发现了顾非夜的存在,我也没办法瞒着你,只能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但是他不敢肯定这件事,他不想对娜德尔下手,娜德尔人很好。而娜德尔只是点了点头,便又躺了下去,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而她仰望着帐篷的顶部,说出了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话。“但是你要怎么逃?你身上的锁命蛊怎么办。”娜德尔顿了顿,又道:“我沉入水底,又被救出来。现在本应在昏迷着,但谁知道,竟然醒过来了。你......江渔承,你现在杀了我,没有人会知道是你干的。”江渔承大惊,问道:“为何我要杀你,娜德尔,你在说什么?”娜德尔绝不是有意寻死之人,只不过她现在双目无神,好像并不像活下去了。娜德尔摇着头,低声道:“我明明早就知道,但我从来都不觉得。”她的话不像是在回答江渔承的问题,江渔承呼叫着她的名字,好一阵子之后,娜德尔才回过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中了蛊的?”娜德尔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江渔承,你准备什么时候逃走?”江渔承沉默着,摇了摇头,他看向顾非夜,准备征求他的意见。而顾非夜见他这幅神情,直言道:“我们准备等阿穆萨交出药引就离开,等小鱼儿身上的蛊解开,便一刻也不留。”“阿穆萨?你竟能从他那要来解药。”娜德尔笑了两声,干瘪的笑容让江渔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江渔承,南疆之后会有极大的动乱,你最好尽快逃走。”娜德尔不等江渔承回答,又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锁命蛊的存在,那你一定清楚这蛊的发作缘由,只要你身上还有这个蛊,就一定逃不掉。有广偏在,你也肯定能了解关于蛊的事情。”“听说了,广偏都告诉过我。”“那你也听说过母蛊吧。”“听说过。”“江渔承。”娜德尔叫了声他的名字,眼角有些湿润。“你就没有想过,母蛊在谁身上吗?”这个问题,让所有人立在当场,答案好像就摆在面前,但是谁都不愿将其掀开。娜德尔咳了两声,继续说道:“我也瞒着你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想帮你。”“别说了!”江渔承脊背发凉,他明白了为什么娜德尔跟他说,要他杀了她。娜德尔没有听江渔承的话,而是伸出了胳膊,将袖子一寸寸掀开,露出来给江渔承看。在上臂的位置,绑着纱布,纱布湿透了,渗着血。“母蛊不在我身边,我只是饲养它,但不是拥有它。”娜德尔有些失落地说道。江渔承轻轻点了下头,这说明娜德尔是被人利用的,所以才能饲养母蛊。“他们不想割伤自己,或者让自己有性命之忧,所以才找了你......”因为,如果江渔承得知了母蛊的饲养者,很有可能会直接杀了那个人。“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不用等着药做成,一天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广偏沉痛的闭上双目,不知该如何回答。而江渔承将她的衣袖放好,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不可能会这么做的。”娜德尔沉默良久,半晌后,说道:“我也不想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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