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南疆地形,只能这么跟南如月说道。南如月点头,而后转身离开,江渔承的身边没了监视他的人,南如月也不准备管他到底往哪走。似乎是觉得,这种情形下他也逃不走。江渔承得了闲,准备先去看看娜德尔怎么样了。自从阿迪力造反后,他还没有与她好好谈过呢。娜德尔仍然住在原本的地方,只不过门外守着不少人,宛如当初他被守着的模样。门口站着的,正巧是多巴,一见是熟人,江渔承放松了不少,正准备直接走进去,却被拦下来了。“江王爷。”“多巴侍卫。”江渔承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拦我做什么?”“王上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娜德尔王妃。”多巴答道。“行吧,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朋友,没想到被看门狗拦住了。”他调侃般看向多巴,而后转而看向一旁的养邑,蹙眉道:“多巴,你难道忘了是谁保下你师弟的命不成?”多巴看向养邑,有些犹豫,虽说在阿吉怒那事上,江渔承帮了不少,但是毕竟王上有令,他实在难以直接让他进去啊。一旁的养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多巴闪身让出道路,对江渔承拱手道:“多谢江王爷,请。”待她进去后,养邑又对多巴说道:“王上不会说什么的,只要我们都不说的话。”多巴思索了一番,又有些犹豫的看着江渔承掀开帘子而入的背影,点了点头,道:“行吧,不管了。”江渔承一进去,便看见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娜德尔。脚步声引起了娜德尔的注意,她看向江渔承,问道:“怎么来了。”“来看看你。”娜德尔仍是沉默着不说话,她似乎很受打击,对于自己最信任的人,确实反贼这件事,她感到十分的难以接受。虽然娜德尔早已察觉此事,但当事实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那种感觉十分不一样。“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才对,我从很早很早开始,就应该察觉到才对。”“这种事,谁都很难接受。”“我是该庆幸他心里还有我,还是要感激他没有利用我这件事?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娜德尔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坐着,是因为牢中的阿迪力用命保证她不是同党,只是被他利用的无辜人,但是娜德尔说,自己没有被利用。他们一人一个说法,南如月在跟阿迪力聊过之后,便不再管娜德尔了,他放任娜德尔继续活着,但娜德尔着实不明白或者还有什么意思了。“如果他告诉了你,你们就该一起去到监牢里了。”“我宁愿如此。”娜德尔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原以为,他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的。早在我们成亲当日,他便似乎有事瞒着,但是我想这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便跟他说,你等日后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便可,但没想到,这一瞒着,竟是瞒了这么久。”“我想他 应该是无法开口吧,不想放弃自己的事情,也不想连累你。”娜德尔眼圈泛着红,对江渔承说道:“你也是因为不想连累旁人,所以才没有对别人说,自己想要逃出南疆的事情吗?”江渔承无奈笑道:“这两件事的分量不一样啊,虽然最终的结果可能相同。”娜德尔想要说话,却一直在咳,江渔承替她顺着后背,待她缓过来之后,才说道:“放心,我看最近南如月似乎不准备对阿迪力做什么,大概只是想关着他,他们毕竟是兄弟。”娜德尔摇头,道:“我不信他,南如月这人......总之我不信他。”她拉住了江渔承的手,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忙,随时可以跟我说。”江渔承惊讶的看着她,而后点了点头。“好,谢谢你。”南疆今日十分安静,甚至出来工作的人都很少,大家都在因为昨日的祭祀而感到疲惫。直到北疆东侧传来了声音,那是兵戎相交的硝烟气息。中原攻入南疆了,却不肯更进一步的攻进来。江渔承坐在自己的帐篷门口,看着周围的人都是一脸迷茫,只有那些穿着铠甲的侍卫比较慌张,都去守着南如月了。北疆与南疆离得十分近,若是南如月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在这些慌乱之中,北方又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江渔承原以为也是南疆兵的声音,但是在看到领头的那人时,立即站起身来。“顾非夜。”顾非夜穿着一身铠甲,手拎长枪,飒爽英姿让江渔承永生难忘。中原的军队秩序的分散,极快控制住了这一带的南疆人与侍卫们,他们的刀剑甚至没有出鞘,仅用一时的出其不意,制住了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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