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瞎说什么大实话。想揪耳朵,魏游忍住伸手的冲动俯身靠近他耳畔,低声道:“被夸害羞了?”“没有!”江盛矢口否认,脑子却无限循环魏游夸人的神情和语调,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痒痒的,他不自在地凑近魏游脖颈处蹭了蹭,耳尖的粉嫩逐渐晕开,加深。被魏游夸好奇怪。怦怦怦怦——江盛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他原本上半身与魏游紧密相贴,如今强烈的心跳震动耳膜,江盛怕被魏游听见,慌乱的松了松圈紧的手臂,后撤一步。无端的羞耻从心口浮起,江盛不安分,故意拿罪魁祸首——魏游喉结处的皮肤磨牙发泄,结果惹毛了狮子。屁股被打了。一个弹跳而起,被打的一半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嘶了一声,怒目指责:“你摸我屁股。”魏游抬头,眼皮上下滑动:“我是在打你。”“你这是赤.裸.裸的调戏!”魏游欲言又止,掸衣起身,修长的身影阔步往门外走。见状,江盛顾不得揉屁股,从背后叫住他:“你去哪?”“拿把尺子来。”“什么尺子?你拿尺子干嘛?我就是说了你两句,谁叫你下手这么重,很疼的,说不定都肿了,”戒尺是夫子常用体罚工具,他又不是魏游的学生,凭什么受罚,“家暴是犯法的。”还委屈上了。“找把尺子帮你测测脸皮,到底能有多厚。”再次进门。魏游手里拿的不是戒尺而是药膏,他先前被江盛咬喉结的举动吓了一跳,说不清是痛还是麻,反应过激下力道确实不轻。药拿来了,喊天喊地喊屁股疼的人东躲西藏不愿意让魏游上药,饭还没吃呢,跑起来像只灵活的兔子抓不到,可惜耐力差,最终还是被魏游拖上了床。“裤子脱了。”“不要,你耍流氓!云哥儿,锦哥儿救我!”江盛干巴巴喊两个陪嫁哥儿帮忙,奈何队友不给力,云哥儿对锦哥儿使了个眼色,不理会江盛的干嚎,匆匆走出门,顺带把窗户也关了。江盛目瞪口呆:“……”说好的陪嫁呢?倒头就成魏游的人了。拐带亲信,魏游在江盛心底的罪名又多了一项。孤身无援,大局已定,江盛干嗷了几句就歇了声,口干肚子饿的,不如省省力气。药还是魏游给上了,大秋天屁股凉飕飕的,还得光着趴在床上等药膏干燥,免得沾上衣物。这么糗的事……偏偏某人还一直盯着看,江盛羞愤地把头砸进枕头,拉过被褥蒙在脑袋上,整个人像是一只鸵鸟一样缩起来,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不存在。“需要涂三天。”魏游盖上药膏盖子,把它放在床头醒目的位置。江盛抗议:“我要自己涂。”“你后脑勺没长第三只眼睛,一个人不行。”“那就让云哥儿锦哥儿帮忙。”蒙被的声音有点沉,但魏游听得很清楚,他偏头扫过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白嫩嫩,翘起的那块被他一巴掌打得红肿,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让别的男孩子涂屁股上的伤……魏游捻动指尖残留的药膏,有种想把江盛另一半屁股打肿的冲动。江盛觉得说完之后觉得氛围不对,捏起被褥一角,从缝隙间偷看魏游,结果对上魏游阴沉的脸,吓得他脑袋一空,和看到那只小黄猫差不多。“还、还是你来吧,”江盛最怕魏游一言不发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怂,说到底就是怕魏游生气,“不过说好,你不能惦记我的屁股。”前两回魏游太凶了,心有余悸。江盛的话音越来越低,说完不自在地动了动光溜溜的屁股,又缩回被子里躺尸去了。看得魏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迟疑一下,伸手扯动被褥一角,被子里的人死死压住被子不让他打开,魏游隔着被子在他脑袋上方轻轻顺了一下,蹦出一个笑音:“乖。”那日过后,两人相处总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江盛,一看到魏游就躲,虽然大部分时间躲不了。为不讨嫌,魏游决定出一趟门。玻璃、肥皂和水泥均离不开石灰,建州在防治瘟疫方面做的不错,凡是马车路过的地儿,均能看见白色的石灰粉,像是不要钱地使劲撒。这恰恰说明,建州不缺石灰。魏游带上几个随从去往知府府上,说明来意后,乔应选唤来下属了解情况,几番周折,终于在提供石灰粉的小作坊寻到了来源。“知府大人来订石灰?”石灰小作坊的主人穿着粗布衣留有短须,年纪大概四十岁上下,因认出人群中的乔应选乔知府,说话时有些局促。',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