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现在……魏游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地板上昏迷不醒的人。“皇上, 您要为臣妾和清泽做主啊。”“皇上, 江大人是冤枉的。”哭哭啼啼的, 皇帝被珍妃和兰哥儿扰得心烦,语气愈加不耐烦:“查出来没有?”那太医跪在地上,对江少卿的身体检测了一遍又一遍,听见皇帝催促的声音,冷汗从鬓角滑落, 他克制住因为害怕掉脑袋而抖动的双手, 终于在死亡期限前检查出了问题所在,差点喜极而泣。“陛下, 江丞相家大公子确实吸入了大量引人狂躁和令人神智不清的药物。”检测结果出来,魏游紧绷的神经松开少许。要不是看过原著某人的成长史,与现实的行为举止差距太过明显,魏游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会往嗑药方面想。“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江少卿身上下药, 想利用江盛消失一事引他发疯伤人?”江少卿醒来便听见这一句,跪在他身旁的太医颤颤巍巍:“皇上,臣不知,但此事过于巧合……”蓄意谋害本朝皇贵妃,和被下药遭陷害, 这两者之间的性质天差地别。皇帝脑壳一阵阵发疼。先是江盛失踪, 又是江少卿发疯,一环扣一环, 看似针对江家,谁有能断言不是在针对他们魏家的皇位。江家虽是文臣,可背后关系错综复杂,动一发而牵全身,不到非不得已之际绝不能恶交。如今他远在东岭,一旦江少卿遇害的事传回在京主持朝堂的丞相耳朵里,他会怎么想。朝廷内乱,坐收渔翁之利的是谁?想到这,皇帝顿时怒火滔天:“若不是小六察觉不对,朕差点错杀一位朝廷命官!究竟是何人这般歹毒,竟想挑拨朕与江丞相的关系?查,给朕狠狠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朕揪出来!”气急攻心下,皇帝眼前阵阵发黑。耳蜗嗡嗡作响,连身边人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他单手撑着椅子扶手缓了缓,才把头晕目眩的翻腾感压下去。犀利的目光来回逡巡,皇帝似在辨认周围人脸上的担忧有几分真切,最终,目光停在距离他最近的珍妃身上。珍妃小动作不断,受惊后不安又委屈,试图引起皇帝怜香惜玉之情,可先前皇帝一门心思全在推测背后搅乱风雨的人,压根顾不上她,现在注意力回归她身,又觉得如炬的目光令人害怕。“不是说要与淑妃学学茶艺,怎么跑瑞安王府来了?”“原是想同淑妃姐姐说说话,又听闻盛哥儿身子不适,臣妾心里也担心的紧。”哪知皇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珍妃骂了个狗血淋头:“担心江盛,所以寻几个貌美的女子塞王府里?你这是担心江盛还是担心气不死他?朕昨日同你说过,瑞安王府子嗣一事莫要再提。”珍妃张张嘴想说什么,被皇帝冷冷瞥了眼,识趣地闭上嘴。旁人不清楚,昨天在场的人还不清楚吗?皇帝前脚在众人面前答应魏游此事暂且不提,后脚珍妃自作主张往他被窝里塞人,岂不是打皇帝自己的脸。不过是做戏给他们看罢了。“行了,”皇帝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你到瑞安王府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得有隐瞒。”珍妃复述的内容与魏游知道的无甚差别,没有更多线索,至于珍妃涉嫌谋害江盛的嫌疑,被皇帝轻飘飘一句“尽快找到幕后真凶”带过了。魏游低着头没吭声,皇帝下令把搜寻江盛下落的事交给魏游全权负责,其他人配合,便回行宫了。除大理寺大臣外,其余皇子和大臣缀在皇帝身后一同离开。大皇子落在最后,与魏游错身而过时偏了偏头,魏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人影消失在门口。“刘和德。”魏游突然唤了一声。“奴才在。”他状似随口问:“你跟着本王有两年了吧。”好端端的怎么问这种问题?刘和德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剧烈震荡:“是,再有一月便满两年了。”刘和德是在魏游封王后被陛下派来的管事,察言观色是太监的必修课,照理来说在主子身边两年,也该了解这个人的行为性格,可魏游不同,两年了,刘和德从没没摸透过这位王爷的性情,也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摸不透人的想法,就无法提前准备下一步打算。就像现在,他不明白魏游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心下惶恐:“王君之事,奴才……”魏游安抚道:“跟这件事无关。”刘和德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和这件事没关系,那和什么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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