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江大人来了。”建州姓江的大人不少,赶直接闯进王府的只有一个。正想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庭院外。“捂着胸口做什么,年纪轻轻一身毛病,实在不行了替你找个大夫?”江少卿进门见魏游捂着领口,挑眉道。“江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意思是有话可说有屁快放,不然赶紧走,看着厌烦。“这便是王爷的待客之道?王爷藏着什么着急赶江某走。”江少卿摇着扇子,打量着魏游,不着急说出此行的目的,反而目不转睛地盯着魏游,他鲜少在魏游的身上捕捉到慌张的表情,一时来了兴趣。被一个大男人目不转睛地盯半天,要是别人早就扛不住了,魏游却未理会他。死鱼脸上没什么表情,江少卿找了一会儿没找到线索,放弃了,转头摧残水缸里的荷叶。水缸里的水在江少卿嬉弄下荡起波纹,水面下有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江少卿翻找半天没有找到目标:“两条漂亮的小鱼呢?”魏游反问:“你觉得呢?”“就一个晚上,它把两条鱼全吃了?你也不管管吗?”江少卿心痛至极,太暴殄天物了,这海蛞蝓有什么好看的。“喜欢自己去海里抓,”魏游不欲与他在这方面多言,“江大人圣旨上的任命时间超了。”江少卿假意算了算:“王爷不说江某还真忘了,王爷也该启程去鲤州剿海寇了吧。”“这便不劳江大人费心了。”“此话同样送给王爷,”江少卿又道,“怎么不见盛哥儿?”“尚在休息,若有事来书房谈。”躲在胸口的小东西正在扭动身体往上爬,再不加阻止,小二会正面撞上江少卿,魏游越过江少卿往外走,同时摁下蠢蠢欲动的调皮鬼。避免尴尬的局面产生。江少卿未立即跟上,一双精明的眼睛危险地半眯起,总觉得魏游的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书房内。“张有光的资料。”一捆资料被江少卿随手扔在桌子上,扬起几粒灰尘,魏游取过面上的一本打开,一目十行快速看起来。江少卿继续说道:“微臣费劲千辛万苦从大皇子身上套来的,王爷不表示表示?”魏游将其中一页折上一个角,继续往下读,边说:“江大人想要什么?”“以王爷的聪明才智难道猜不透江某所求?”江少卿觉得自己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但魏游只是淡淡看他一眼:“还是那句话,喜欢小鱼去海蚀洞自己找,本王手里没有。”有也不会卖亲生孩子。话题到此为止,魏游说起正事:“张有光听到动静跑了?”“鲤州官扣勾结的根系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深,建州的事情闹得太大,张有光得知消息后连夜坐船退回首岛。”“首岛?”魏游问。江少卿抽出一份东岭舆图,指着某处道:“与鲤州隔海相望,是海寇的大本营,东岭水师中看不中用,王爷若想重用他们对抗海寇恐怕不容易。东岭船商挤破脑袋往北走,海寇占绝大部分原因,往南虽能带回奇珍异宝,但极大几率被海寇抢夺,轻则丢钱重则丢命,利润低还是丢性命,东岭人还是能分得清楚。”“说起来,东岭水师并未编在驻军内?”魏游来建州前奇怪,覃将军带来的军队会泅水的极少,更别说海战,那该如何对抗海寇。“除了津沽,大荆没有一处水师编制。王爷若想缴海寇,怕是不容易。”无非是人力物力财力,现在他们缺的无非是人力,但这事不难。魏游不理会江少卿的幸灾乐祸,把水师的事情写在宣纸上,又圈出来做记号,放在一旁。“王爷真能沉住气。”江少卿感叹。“本王记得,东岭林家和詹家是最大的两家玉石商,每年从大荆以南运来数万吨玉石。”“林家已经倒了,”江少卿与魏游对视,明白对方的想法,“王爷是怀疑詹家也参与其中?那王爷猜错了,詹家玉石来自南越国,此条沿海线尚且安全。”“江大人认为只有林家与詹家?”魏游的问题把江少卿问蒙了,直道:“王爷手中莫非还掌握什么内情?还有谁牵扯其中?‘陈林半天下,黄郑遍地走’,王爷莫非怀疑这几家?”魏游头也没抬,出口的话却令江少卿背后生寒:“江大人不妨再胆大点?”他们的讨论内容里已经包含了东岭五族,比陈林黄郑詹更大胆……江少卿脱口而出:“东岭八族各个与张有光有关?”“不,不可能,”没等魏游开口,江少卿已经自我否定,“张有光今年四十有二,他们自称定海帮,据了解,定海帮成立至辉煌不过百年时间,而八族中最早来东岭的陈氏迄今已有三百年,最晚的胡氏也已有二百六十年,别说张有光收买八族,八族联合灭一个张有光绰绰有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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