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尘被苏子衍的哀嚎烦得紧,他挥挥手,“谢锦在你师叔那,但最近十天你都别上落雪峰去,还有……以后离谢锦远一点。”陆让尘活了这么多年,当然能看得出沈栖迟对谢锦是个什么意思,苏子衍到底是他徒弟,纵然老挨打,但也是真心实意的疼对方的,该给的警告还是要给的。他这个傻徒弟怎么可能抢得过沈栖迟手里的人。怕是这时候他小师侄都被吃干抹净了。苏子衍睁着迷惑的大眼睛,惊呼道,“为什么啊?!难不成师尊你也暗恋谢锦?!都这么大年纪了,害不害臊?你都能当他爷爷了!”陆让尘咬着牙,将心底的怒气使劲的往下压……几秒后,青松峰又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苏子衍两次被打得龇牙咧嘴,动一下都屁股生疼,这下也没心情找谢锦了,千难万阻的、差点没爬回住所,哭唧唧养起了伤来。*落雪峰。昏昏沉沉间,谢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做了多久,他感觉腰酸背痛,身子骨都散架了,沈栖迟却还有精力。他一昏对方就给他渡灵力,然后很快又会醒来继续被撞。其实这事真不能怪沈栖迟,一千年没开荤,还是他肖想已久的心上人,一开荤那还得了。谢锦想哭,可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酸涩得睁不开,意识却十分清醒,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正在运动的东西。沈栖迟面上还是那副清冽如雪、仙姿玉貌,除了脸颊处微微泛起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凝白的面孔,一点生艳的唇色,雪白的发因为汗液湿漉漉的垂落在脑后,为那张昳丽独绝的面孔,无端衬出几分糜烂艳色感。他怀中的人无力的垂着脑袋,青丝从缀满绯红的肩头滑落,小腿微微的颤栗着,脚趾蜷缩绞紧,白皙的脚掌蹬直紧绷。谢锦无声啜泣,声音沙哑脆弱,几不可闻,他畏惧地求饶,“沈……沈栖迟,够、够了吧……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真的受不住了……”沈栖迟神色迷离,灼热的双唇在谢锦细腻滑嫩的双肩上落下红梅,他低低笑道,“怎么不叫师尊了?”丝丝凉风从窗沿吹入,氤氲的湿气朦胧,纱帘后模糊的身影缠.绵。烛火摇曳,夜色醉人。“嗯?”沈栖迟钳住谢锦的下颚,逼迫他把脸转过来,低头吻了上去,舌头霸道的撬开唇齿,掠夺呼吸。谢锦被迫承受着激烈深吻,待快要窒息才被放开。“阿锦为什么不叫师尊了?”沈栖迟嗓音沙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疯狂。谢锦失神喘了好久,才小声讷讷道,“你……配吗?”被这么说,沈栖迟却并没有生气,反而餍足的眯起眼眸,温柔的吻过谢锦发颤的唇角,眼底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既然不想当徒弟,那阿锦,当师尊的道侣好不好,自己做自己的师娘。”谢锦颤抖的别过脸去,眼尾绯红,美的魅惑动人,他一字一句道,“做、梦。”沈栖迟眸色骤变,神色冷漠阴沉的伸出手摸了摸谢锦雪白滑腻的肚子,凉薄的红唇微张,吐出残忍无情的话,“阿锦,师尊帮你把这里填满好不好。”谢锦瞳孔骤缩,脸色惨白如纸,他拼命摇头认错,“师、师尊,我错了,我……我愿意,你别、别这样……”他长得本就艳丽,此时眼角湿润,薄泛桃花色,似花瓣带雨,媚意横生。沈栖迟本就痴迷对方,此时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他温柔的抚摸着谢锦沾湿的鬓角,嘴里却吐出阴沉的命令,“把腿分开。”谢锦浑身剧颤,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薛行知去听竹小筑也没寻到人,听外门弟子说师兄和沈栖迟早就回宗门了,那师兄只能是在落雪峰上了。沈栖迟喜静,独住一峰,平时落雪峰也不怎么欢迎旁人前去。谢锦除外,就连薛行知这个弟子前去,也要提前发通讯符。不知为何,薛行知心底有点不舒服,他发了封有要事禀报的通讯符给沈栖迟,却久久没有回音。顾不得那么多,薛行知直接抬脚往落雪峰上走去,却被一道结界给挡住了。浓云席卷,阴雨绵绵。少年垂着眼帘,一身黑衣,撑着油纸伞,在落雪峰山脚下站了许久才离去。薛行知一到苏子衍的住所,就看到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他嘴角抽搐了下,不能想象对方是如何在半个时辰之内犯事,被师叔打成这样的。薛行知来的时候没有声音,苏子衍也并没有察觉,只自顾自的在记仇本上写着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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