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想的脑袋疼,他甩了甩脑袋,头发上的水珠飞到镜子上再滑落。他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对这些时事新闻不感兴趣,轻松的娱乐热点才适合他。他点了下一条。[谢钧上校……]秦时不信邪地又点了一下——总不会每一个都是他吧[谢钧上校……]秦时又扣了三下,终于听到了不是以“谢钧”开头的,满意地收回手去拿毛巾擦脸[沈岚第五次被秦时雄主送回秦家主宅,惊爆料,秦时雄主**不行。实锤!]秦时按着毛巾的手一顿:……行吧不过这样也好,来接触他的雌虫少些,给他省去了一大堆麻烦,毕竟如何委婉的拒绝一只虫也是一门技术活。他擦了擦脸,把毛巾挂在架子上,整理好衣服,下楼热了杯牛奶,又从烤箱拿了块面包,惬意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蘸着苹果味的糖果酱饮用。跳上沙发的铂金脑袋向下转了四十五度,终于看到了秦时的脸。识别了他睁开的眼睛,机器人抽出背后的扫把,开始扫地。秦时慢条斯理地洗了杯子,看了眼客厅的钟:六点四十五他拿起私人直升机的钥匙,临走又从餐桌上捻了一颗糖果,嚼着橙子味的糖,他心情愉悦地去匹配。第二章秦时推开雄虫保护协会大门,像往年一样,轻车熟路地对前台直盯着他看的漂亮亚雌露出一个优雅迷人的微笑,然后按电梯直接到顶楼。刚出电梯门,迎面就碰上了“老熟人”。他板着与往年一模一样的死人脸,用近乎机器一般毫无感情的语气说着那句每年来匹配都令秦时牙疼的官方套语:“人很多,秦时雄主稍等。”秦时走到雄虫等候室,刚做到沙发上,“老熟人”斯兰单手端个糖果盘踢踢踏踏进来了,啪嚓一声把盘子放桌子上,然后在秦时习以为常但仍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淡然离去。斯兰是三白眼,每次斯兰看他,他都觉得像在对他翻白眼,下一秒就要“呸”他一声。不过也不意外,虽然虫族受他那张帅脸蛊惑的雌虫不少,但的确也有很多雌虫因为他的不学无术、肆意妄为讨厌他。走出房门的斯兰对着室内呆瓜一样纨绔又没用的秦时斜斜眼表示蔑视,然后匆忙赶去审讯室,防止谢钧被警戒司派来的人恶意审讯。秦时把目光转移到面前的糖果盘,拿起一个画中国版图的,细细地看。这属于第一批糖纸,差不多问世十几年了,现在都属于收藏品。那时他把自己关在过渡区的小山苑,一天天活的跟佛祖一样,六根清净、无欲无求、闲得蛋疼。那一批的糖纸图案是他一个一个画的。从珠江到乌苏里江,从中国版图到地球简图,从奥特曼到童话公主……想到什么画什么秦时盯着糖纸上的图案看了很久,然后把糖果放回去告诫自己要戒糖。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发现斯兰没有像往常一样通知他去填写信息,就起身走出等候室,准备询问情况。他敲了好几个服务咨询处都没有回应,就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了“审讯室”的门牌。他转身刚要离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冷淡又平静的声音:“秦怀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他的二十多个雌侍都比我有发言权,尤其是死亡现场那七个。”“啧”秦时对被审讯者的毒舌和毫不留情感叹了一下:在雄尊雌卑的虫族,秦时很少听到过这么不给雄虫面子的发言。想起今天早上的时事热点显示的谢钧被转入雄虫保护协会,而且这个虫又提到了叶怀,秦时确定这个视雄虫如粪土的人就是谢钧了。“谢钧”秦时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对他很感兴趣。“咔哒”一声身后的门开了,秦时转过身看到了身后的人。也算是个熟人——警戒司副司长斯科特。他手中拿着口供资料,制服整理得很板正,看起来是准备离开。他对秦时点点头表示问候:“秦时雄主来这里有什么事?”秦时对他回以一笑,也不顾审讯室是虫族重地:“我对这个犯人有些感兴趣。我要进去。”斯科特是二皇子的人,乐意在某些事上卖一点情面来笼络秦时。他撩了下颊侧紫色的头发,制度随之起了一片褶皱痕迹,他勾起他一贯的冷淡、又因为那张冷艳的脸带丝妩媚的笑,对着审讯室的门作出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离开。秦时踏进审讯室,抬眼便看见了一张冷漠淡然的脸,那张脸在看到他后一秒变成了锋利的厌恶。他本来还没那么感兴趣,但看到谢钧脸上的讨厌后兴趣更足了。而且他现在风评那么差跟谢钧关系匪浅,他捉弄一下来娱乐自己也不过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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