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场的时候两人都醉了,坐到飞机上已经晚上7点,正是日落的时候,天空是浅淡的橘黄色,热烈得很深沉。秦时的脸并没有染上酒后的红晕,仍旧白的通透,然而他的唇却染上了夕阳的浓彩,红的艳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浪漫的疯狂。平常的秦时就已经很难招架了,今晚尤其是,他不要命的、一上飞机就去开窗户,谢钧用了七分力气才按住他。秦时被他拘着,也不耍酒疯,反而还笑着,好像无论今晚发生什么,他都这么开心。不过今晚的秦时就一点好,问什么答什么,不像平时,总披着一层无赖的皮,不管问什么都能弹回去,始终隔着一层,让人抓狂。也许是今天看到了太多秦时的不同面,也许是酒色误人,谢钧罕见的对秦时很好奇,他望向秦时眼中的绚丽暮色,禁不住问:“秦时,你为什么喜欢不黏人只爱钱的?”秦时喝酒后生锈的脑袋甚至都没有思考,直接给他了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因为相处起来很舒服啊。我一直都是这样活的。”我垂眸轻笑,你知道只是无聊的暧昧。你撩拨调笑,我深知只是逢场作戏。默契十足,而又不是无可替代。这种不令人胆战心惊、患得患失的感情,令秦时感到无比自在。谢钧还是不明白,却无意深究。而是转向另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帮那些雌虫?”秦时沉默了一下,谢钧不知道他是没有听清,还是无法回答。秦时只抬头看窗外,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上显现几颗星星,他的目光很深,好像望向了遥远的黑洞和远方的未知,轻轻说:“道德使然。”谢钧望着他,不明白他在表达什么,却突然就理解了秦涯所说的秦时“像个疯子”的感觉。那时,谢钧还看不懂秦时。后来才隐约明白:秦时遵循自己一贯的原则,无论是浪荡,还是救人。他固守自己的行为准则、道德标准,并从未想过留下来。……到家接近八点,秦时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两人洗完澡后,坐在床上相顾无言。谢钧看着面前光秃秃的地板,冷酷的质问秦时:“床呢?”……做贼心虚的秦时努力张大真诚的眼睛,表示自己十分无辜:“谁知道呢,也许它自己飞走了。”拒不承认自己找家政虫把床给清走了。谢钧懒得跟清醒的秦时计较,总是气得头疼。他注意到秦时今晚一直显得不太健康的脸色:“今晚你睡床。”秦时受宠若惊,又来造作:“这不太好意思吧!”谢钧眼看他就要胡扯海扯,刚刚那丝心软瞬间消失不见,不耐烦的直接认同他的意见:“那也行。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睡床。”秦时立马正经“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对,我需要睡床!”然而谢钧直接把枕头扔给他,眼神逼迫他下楼睡:“我一般只偶尔出于礼貌让雄虫一次,你已经没机会了。”秦时洒下悔恨的泪水,抱着枕头,苦哈哈地下楼去了。第十五章第二天一早谢钧就去了军部,也许事务繁琐,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回来。秦时独守空房良久。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他枕着手臂双眼望着天花板,重重叹了一口气,突然后悔那么利索的同意了雌虫作战权——至少也该设个门禁啊!…………………分割线………………n天后,又一个无眠之夜,秦时无聊地冒泡,他在盯了半个小时的天花板后,果断拿上钥匙,决定山不就他,他就去“就山”。这次他特意选了一架红色的飞机,保证谢钧在茫茫虫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分割线…………………………他本来以为谢钧是在躲他才一直不回家,然而……在他靠在骚红飞机上保持那个精心设计的耍帅动作的第二个小时,继第n次拍死一只蚊子后,秦时发僵的眼神滞然地遥望仍旧闪亮的行政楼,他终于慢半拍地承认:也许谢钧是真的忙。怎么能这么压榨打工虫!秦时哀怨地想,把他精妙的浪漫计划都毁了。不过,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空座而归。秦时低头从衣兜里抽出终端,翻开电话簿,眼睛定位到他“爹”的电话,嘴角噙出一丝笑痕:是时候发挥他“爹”的作用了。拨通电话,“喂,老头。”秦时先随意打了声招呼。对面很嘈杂,隐约能听到碰杯的声音,老头的声音醉醺醺的。也许是因为秦时顺从他结了婚,这次说话没有恨铁不成钢的暴躁:“跟谢钧处得怎么样?下个月能不能生个雄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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