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在马车里, 车帘子屏蔽了一定的嘈杂, 倒显得马车里的曹家兄弟更为微妙。曹鑫打一上车就止不住的掉眼泪,嘴里叨叨叨的念着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曹墨听着好半天才听清楚就是一句:“我对不起他。”光是这么一句话, 就让曹墨心里难受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这个弟弟好。“别哭了。”曹墨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方巾,递到他的手里, 重重叹口气的拍了拍他肩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慢慢对哥说?”“哥.....”曹墨抬起头的时候眼角通红还挂着泪, 嗓音听得出有一些沙哑, “哥哥, 你说我这个弟弟是不是特别没用?”接着曹墨还没来得及说话,曹鑫就自顾自的小声嘀咕。“我真的是清白的.....”“可是谁都不愿意相信我,只有他,只有择颜他是相信我的,可是我现在竟然连累了他入狱......”“哥,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说着说着,曹鑫哭的更是伤心。天气挺冷的,曹鑫估计在外头冻了不知多久,手脚皆是通红。曹墨看着这个比他都还要稍微高的大高个,一脸糙汉子形象的弟弟,就这般像个孩子,在他的面前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甚是狼狈。曹墨看的眼睛有点发直,心里难受极了。“没事。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曹鑫听到他哥这话诧异了:“哥,你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吗?”“我是你哥,我当然相信你。”曹墨递给曹鑫的手帕曹鑫紧紧的攥在手里,愣是没动作,曹墨皱眉看了一眼,将他手里的手帕重新拿到手里,仔细的给他擦掉掉下来的眼泪,“我去找过王望了,那狗官一口咬定你是夹带小抄,可是我相信我的弟弟你是清白的。但是你得先告诉哥哥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听到这里,曹鑫才勉强冷静了下来,努力让自己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曹鑫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他提早来了贡院,经过了贡院外头第一层的检查,当时他身上并没有夹带,到了考试的号舍,准备专心考试。曹鑫说本来一切都较为如常,可考题下来没多久,曹鑫就开始犯困。他很清楚记得,那种犯困来的很突然。他当时还咬牙坚持,可仍然眼前发白,后来他就昏过去了。曹墨回忆到这里,坐立难安,脸色更发白。他急忙讲道:“等我醒来,我就看到了择颜在我的号舍内,他假扮成我的样子替我认罪,他还叮嘱我让我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出来找哥你,说哥你有法子。”曹墨略微有些诧异看着他:“你是说霍择颜提前知道了一切,让你逃出来,那他还有对说什么吗?”“哥....”此时的曹鑫情绪一下子暴涨,神色严肃道:“一定是有人搞错了,择颜他才假扮成我的样子让我逃出来?!”曹墨脸色微变:“那钥匙是怎么回事?”曹鑫缓缓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醒来的时候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后来霍择颜一定要我和他换身份。我连他怎么会出现在考场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闹的很大,我们都被隔离到另外一个房间,我可以肯定的是那装试卷的钥匙肯定是他们栽赃的!”曹墨嘴角紧绷,沉思了下。一般来说,科场夹带小抄历来都有,而且古代考题的信封按道理说都应该是有种独特的密封方式。叫——火漆。火漆融化滴下的形状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一旦开封,根本无法还原成原来形状。曹墨此时觉得这显然是有人提前设计好了,就算负责开考的官员之前提前查房也没用,曹鑫已经被人搞晕........尤其是霍择颜可真是太出乎曹墨的预料,霍择颜他居然提前和曹鑫替换了身份,让曹鑫安排逃出来。这么说来,霍择颜一定是清楚。看样子必须要去大牢里找霍择颜了解事情的经过,可是霍择颜被当成曹鑫抓进了大牢.....萧井这丫的突然又不知道转了什么性子,整个人都不对劲。不管怎么样,曹墨现在得想办法去大牢见到霍择颜。“行吧,我知道了。”曹墨眉头微皱了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的好弟弟,接下来的有哥哥我在。”“哥!”曹墨的话还没说完,曹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迫切的问道:“哥,你是有什么法子吗?这件事是我不好,他们是肯定冲着我来的,若是拜托爹出面.....”曹墨安抚着他,一双眼顿时起了雾气,摇摇头:“不,很明显是有人冲着咱们曹家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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