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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三院的管家离这儿太远,也不好管。最后是那自小就在府里做事的月毕远冒出来,主动担下了第四院管家的位子。不过奚姑娘不喜欢院里有人,那些侍卫都远远儿地守在外面。月毕远大概是把这事儿当成了什么闲差,平时多数事都推给了秋木,使唤起明泊院的侍卫倒是顺手。只有偶尔两位公子下令,才勉强使唤得动他。月郤又问:“常在何处躲懒?”“这……”秋木摇头。他担着厨房和明泊院两边的差事,对明泊院的杂役并不了解,也不清楚那些人常往何处去。月郤忍着心头怒火。他知晓奚昭不爱在身边放人,因此鲜少过问明泊院的杂役。平日里偷懒躲滑就算了,最要紧的时候竟一个都找不着!白养了一群废物!“给大管家传信,让他带着籍盘过来。”他冷声道,“一个一个找!”秋木连忙照做。没一会儿,府里大管家便带着籍盘过来了。见秋木神情不对,他便也没多问。熟练操纵着籍盘,找出了月毕远等人的契印。月郤接过籍盘。那籍盘瞧着仅是块手掌大小的圆木,其中却记刻了月府所有仆侍的契印。随他注入妖气,籍盘渐渐延伸出几条银白细线。那些细线交织汇拢,往同一处延去。秋木抬头看去。“是医阁!”他对月郤道,“小公子,医阁我还没去找过。”-地牢。奚昭抱着膝蹲在角落里,盯着对角的那块漆黑石头。刚才她用了两回,估计是因为石头上的鬼气还没除干净,脖子上的伤又疼了起来。担心再受鬼气影响,她便把石头搁地上了。也不知还要放多久,才能彻底除净上面的鬼气。正盯得出神,地牢外渐有脚步声响起。奚昭仔细听了片刻。见那脚步声急切慌乱,她使劲儿揉了两下脸,直揉得面颊发烫,才走过去捡起石头。然后又蹲了回去。地牢里满是血腥气不说,还阴冷潮湿,冷得冻骨头。月郤进来时,在一片昏暗中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奚昭。好不容易见着她了,紧提的心并未放松,反又被慌惧占满。铁打的牢门瞬间便扭曲变形,他快步上前。语气急切:“绥绥,走,我带你出去。”奚昭半张脸都埋在手臂后头,一动不动。月郤半蹲半跪在她身前。“绥绥,”他低声道,“跟阿兄出去,好么?”“不能走。”奚昭仍不看他,“大哥让我在这儿,还要罚我鞭刑。”月郤怔住:“大哥何时说了这话?”奚昭却没出声儿。月郤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一点一点顺至耳后,又捧起她的脸。“绥绥,看着我。有何话都与阿兄说,好么?我——”话音戛然而止。地牢幽深,仅靠着石壁上的烛火照明。正是借着这昏暗的光线,他看见她面颊透红,眸中也有泪意,洇得眼底一片水色。被他捧起脸时,便有泪水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滚落。“你……你……”月郤的心登时被莫大慌意掐紧,使他几乎喘不过气。脑中仿有蜂群轰鸣,一阵阵地撞着他。“别哭,绥绥,别哭……”他用指腹擦着她脸上的泪,又慌又急,“绥绥,告诉阿兄好不好?大哥到底说了什么话,我替你讨公道,好么?别哭了,你,我……别哭了。”奚昭意欲打开他的手,泪水流得更多。“你与月楚临是一起的,也要来害我。一回没害死,现下又要来第二回 。”“阿兄何时要害你?”月郤捧着她的脸,不叫她躲开,“你和阿兄说,大哥到底说了什么。阿兄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否则……否则叫我不得好死,好么?绥绥,先别哭了,你哭得我,我……”他难以言说现下的心绪,只觉心头像是被千百根细针来回扎着,疼得连呼吸都不痛快。“阿兄,”奚昭突然抱住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月管家说,月楚临让他……让他赶我出去,还要拿鞭子打我。我要犯了什么错,何不与我直说?为何要用鞭子,还要说那般重话。”月管家和那几个侍卫刚好赶到,接连跪在了地上。月毕远的心口刚被踢了一脚,到现在还在作痛,虚汗直往外冒。才上的药也都被热汗给润开了,黏在衣服上。但他头也没抬,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月郤只当没看见他们,低声对奚昭说:“阿兄回来了,没人罚得了你。我带你出去,先回去歇息,好么?”奚昭却又摇头。“我不出去。”她声音哽咽,“要是出去了,大哥定会罚得更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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