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息?”其实槡白乍一听这凶兽的事情也觉得奇怪,因为东海之滨是祥瑞之地。而且水灵气最充裕,水灵气最是温和水灵的灵兽也是最温和包容的。怎么会突然无端端的害人呢?本身是好奇的,听付之南那么一说也觉得奇怪,槡白起了疑心,“说起来也是,真是奇怪。”“对了。”付之南从他怀里坐起来,“前两日本尊还跟夜嘉说了这件事儿呢。”说着从空间里拿出鼻烟壶,当着面把玩。本来还安静看书的槡白看到鼻烟壶整个人都炸了。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拂袖怒气冲冲指责道,“滚!滚出去!”“嗯?”突然被推开,付之南摔在地上也有点蒙,“你,你怎么了?”“滚,滚出去!”槡白一看到那个鼻烟壶就心里疼得很,又气又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生气。“你丫的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嚣张!”付之南也有点生气,爬起来拂袖而去。走到门口之后突然停下,转头吼道,“本尊就在门口,你要哄记得带糖来哄,记住,一定要带糖,否则本尊不会原谅你的!”说完就跑了。槡白长叹一声,颓废的坐到椅子上扶额。看到鼻烟壶心里就跟烧起来似的,为什么会有个鼻烟壶横在两人中间。还有,南南适才说和夜嘉的事情,难道他已经和夜嘉说清楚了吗?“不行,得召夜嘉来问问。”夜嘉也是莫名,宗主发来诏书还是叫马上过去,虽然奇怪但还是御剑而去。一到门口,就看到付之南坐在台阶上,嘟着嘴又生气呢。“尊者,怎么了?”一瞧这样肯定是又生气了,夜嘉很自然的掏出一根麦芽糖递过去,“吃糖。”“哼!”付之南抢过糖气呼呼的抱怨,“你知不知道,那槡白也不知道闹什么妖,就说到鼻烟壶的事情,他就把本尊推开了。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他生气,那本尊也会生气。看谁气得过谁。真的是!气死了。”夜嘉难得展颜,“原是如此。”“你来做什么?”付之南含着糖问。“不知为何,宗主很急匆匆的召我过来。”夜嘉站起来,看向门里面,“那我先进去了告辞。”“去吧去吧。”待人进去,付之南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露出一个得逞的可爱微笑。果然,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夜嘉一进去,就看到宗主在书案后踱步,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参见宗主。”“嗯。”方才正在思索如何开口询问,可槡白看到夜嘉,觉得根本不必拐弯抹角,直言问道,“你是否跟付之南说了鼻烟壶的事情?”“鼻烟壶?”夜嘉有些奇怪,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那个我亲手做的鼻烟壶吗?”槡白:“是。”“不曾。”夜嘉不明白,“宗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付之南喜欢你。”槡白攥紧拳头,长舒一口气。每次极尽压抑自己的时候,总会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不可能!他喜欢的是宗主。”夜嘉想都没想就反驳道,“此去东海,尊者跟我抱怨过。说宗主总是气他。可尊者从未真的生气,只要哄一哄就能好的。付之南尊者喜欢的其实是宗主。”槡白揉揉眉心,“不,他喜欢的是那个做鼻烟壶的人。”“啊?”“当初本座将付之南带到崆山宗,就是因为一次不小心遗失了你做给本座的鼻烟壶。恰好被付之南捡到,收走不肯归还。本座一气之下就将人带来崆山宗锁住,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槡白自己没有料到会喜欢上付之南。这种喜欢,还带着情有独钟的归属感。“那个鼻烟壶!”夜嘉得知此事下意识居然是庆幸欢喜,没想到付之南尊者喜欢的人会是自己。可想想清楚之后却又觉得荒唐。“宗主,你错了。”这是夜嘉第一次反驳处事稳重,收人爱戴的宗主。“宗主,付之南尊者说自己喜欢的是做鼻烟壶的那个人。可他从未接触过我也不喜欢我。那么长时间,尊者都只和宗主接触,喜欢做鼻烟壶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引子,让尊者喜欢的人还是宗主。”今天,夜嘉说出了这辈子最长的一句话。槡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叹了口气,“可鼻烟壶是付之南心头的刺。”这话夜嘉要是听不懂的话那就太蠢了。“宗主放心。”夜嘉拱手道,“鼻烟壶就是宗主亲手做的,这件事夜嘉知道。”这话倒叫人意外,槡白打量着夜嘉,没想到这人会那么识趣。却还是不放心,问道,“当真?”“当真!”说着,夜嘉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双手奉上,“宗主,尊者从来都不会真的最宗主生气,生气也只需要一根麦芽糖就能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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