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南尊者,对不起。”剑纯在说出这一句对不起时,心里的浊气也跟着消散。那么多年抑郁在心口的大石卸下。付之南深知,有时候对不起不是为别人说的,而是为自己说的,耸耸肩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你好受的话,那本尊也接受。”“多谢尊者。”剑纯又是重重一叩首。打发走剑纯,付之南又去找了夜嘉想和他玩一圈,结果夜嘉居然闭关去了,倒是没有多问就回去了。“今日和剑纯说什么了?”槡白坐在榻上,翻看着手里的书籍。问的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杀鸡。付之南一脚踹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他道歉了就没了。”槡白看了眼付之南,心里不舒服。随手把书丢到一边决定闹脾气。书都丢到脚边了,付之南要是再不知道老变态生气了那就真的演不下去。“怎么,生气了?”“没有。”槡白嘴硬,“怎么敢生气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只是好奇罢了。”哟哟哟,这就开始阴阳怪气了。“槡白,跟本尊玩个新游戏怎么样?”付之南有了心思,凑到槡白跟前,“很好玩的,敢不敢?”槡白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做的什么妖,“有什么敢不敢的。”“那你要答应本尊,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准挣脱开。”付之南说着,掏出一卷普通的红绸,“怎么样怎么样,敢不敢!”“敢!”且看你有什么手段,槡白倒是乐意陪他玩。付之南露出得逞的笑,你以为老子是变态这件事,真的是假的吗?嘿嘿嘿,没有错,我就是变态呢!“你要做什么?”等槡白被捆住手脚,放倒在榻上时看着一脸奸笑的付之南,“你!”好像入了虎口。“身为散仙,答应过每一句都是受天道制约的。”付之南正是用这一点,打算好好教训这个该死的老变态。“行!”左不过是些皮肉之苦,槡白也不在意。付之南勾唇,拿出一把匕首。当槡白看到匕首时反而松口气,这样的凡物顶多能把衣服割开,根本伤不到自己一点皮毛。“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当然!”付之南挑眉。可接下来,槡白才知道自己要遭受的是什么。付之南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容,一点点的割开槡白身上的锦袍,“芜湖!真漂亮。”看着苍白的肌肤映衬红绸,很满意。“你该不会真的是?”槡白看着付之南这样,突然意识到什么。“啊?”闻言,付之南笑得越发可爱,“哪有的事儿。”说话间,已经直接把槡白的衣服扯开,细嫩的手在肌肤上留恋,“舒服吧。”“嗯。”见他觉得舒服,付之南很满意。又掏出一条拇指宽的红绸,“要忍住哟。”“付之南,你!唔,别别弄。”“不!”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接下来就是见证变态的时刻。槡白感受到付之南的手在身上流连,刚想用身体表示手法非常舒服就被缚住。“南南,解开!解开。”“不。”付之南爬到槡白身上,双手正在头顶俯身亲下去。唇齿交融,可感觉越舒服身体就越难受。“南南,快解开!”“不解开。”付之南的手慢慢的往下滑,隔着丝滑的绸缎握住之后忍不住笑出声,“哼,宗主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呐。啧啧啧。”“南南,听话放开我。”槡白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任由南南在身上煽风点火。可是火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不!”“南南,听话乖。快解开!”付之南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幕,看着高高在上的崆山宗宗主被绑在床上挣脱不了,为了一点点的欢愉而祈求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啦,我也不是要你憋死。”槡白咽下口水。起先,付之南还有些兴趣。就没松开红绸一直自己动。后来觉得无趣才解开。这刚解开,简直就是惹了一头没吃饱的饿狼。一个翻身就被压在身下。这下付之南有些怂了,轻轻推了推眼睛发绿光的槡白,还不怕死的挑衅道,“那什么,你要不快点动一动?”“行!”接下来付之南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动一动,原来这是个动词。这TM是个要人命的动词,喊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真是自己挑的火要自己灭。“怎么了,结束了?”等系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宿主惨兮兮的躺在床上,一旁本该是受害者的槡白却一脸满足,就差抽根烟了。“我快死了。”妈的,果然这超脱物种的人就是吊,真是让人歇不了 。“你们两个很般配,都是变态。只是一个年纪小一个年纪大。要是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那就好了,至少不会祸害其他老实人。”说到这里,系统都忍不住的想要根烟,“你说老实人做错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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