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没想到这看似正经的王爷还有这么多花名堂,心跳猛地快了几下。她害羞地往旁边躲了躲,飞快低下头去,脸颊一瞬间红透了。姬无伤看着她害羞躲闪的样子,笑着用喜秤敲了敲手掌。趁着她最害羞的时候,姬无伤抬手用喜秤将盖头挑起。于是,两人隔着盖头后相见的第一眼,就是她低头在羞,他低头宠溺望着她笑,她察觉到盖头没了,抬头一眼望去,就撞入了他深情含笑的眼里。两人互相凝望着对方,窗外夕阳洒进来的淡淡光芒笼罩着两人,仿佛为两人披上了一层格外温暖暧昧的纱罩。对视几息后,姬无伤先开口打破了这甜蜜的氛围。“之前见鸢儿穿灿金色的衣裳,便以为那已经是绝色,不曾想,鸢儿穿上这红色的喜服,竟然比当日还要美丽三分——”他优雅掀袍,在景飞鸢身边坐下来。他侧眸含笑看着景飞鸢,轻声说,“怎么办,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我都不敢……”他一点点靠近景飞鸢,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都不敢,染指这样美好的鸢儿了。”景飞鸢本以为姬无伤只是夸赞她的美丽,正高兴来着,谁知道姬无伤紧接着就说了后面这话?这哪里是夸赞她美啊,这人的真实目的明明是为了引出后面那句话而已。她水光潋滟的眼眸望了一眼这个挨着自己坐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她往旁边挪了挪,低着头笑,“平日里见王爷总是沉默寡言,不像是会说话的样子,怎么如今话这么多?”姬无伤笑,“我话很多吗?”景飞鸢点头,“多,您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姬无伤将喜秤放下。他修长手指握住了景飞鸢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点点跟景飞鸢十指相扣。他用另一只手把玩着景飞鸢的手指,低声说,“鸢儿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那就不接,那就……只需喊我夫君,一直喊我,不停地喊我,就足够了。”景飞鸢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听着耳边的蛊惑。夫君……夫君……她舌尖呢喃着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明明已经拜了堂,明明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这两个字就像是会割舌头一样,她怎么都喊不出来。姬无伤看着她微微紧绷着身子一副很困扰的模样,笑了。他轻声问,“怎么,喊不出来是不是?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不等景飞鸢说话,他就握着景飞鸢的腰肢,倾身覆向景飞鸢,用自己的重量迫使景飞鸢往旁边倒下去——“不好意思喊夫君……”“也无妨。”“就让为夫来教你,该怎么张嘴,该怎么出声喊人……”“……”景飞鸢根本不敌姬无伤的力量,腰肢一软就贴在了床榻上。她抬头看着紧随而至的人,她看着忽然间就距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的人,那双水一样的眼眸轻轻一眨,里面就倒映出了一张极英俊的脸颊,和一双涌动着不明情绪的眼眸——撞入那双眼眸里,她呼吸一紧,纤细的手指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被子。第195章 她哭着躲闪,怕了王爷她眼睫微颤,根本不敢看那双眼睛,微微偏过头去望着不远处的桌椅。瞥见桌上的酒壶,她试图转移姬无伤的注意力,“王爷,咱们的合卺酒还没有喝——”姬无伤黑亮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低笑道,“鸢儿没喝过酒,不知男子喝酒以后嘴有多臭……你若是等我喝了酒,等会儿熏死你怎么办?”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脸颊,姬无伤低声说,“等会儿再喝,乖——”景飞鸢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手指紧紧握着脸上那只移动的手,浑身紧绷,满满诉说着她的紧张和无措。好在,姬无伤足够温柔有耐心。她抓着姬无伤的手指不松开,姬无伤便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她,等着她适应,调整。直到,她握着姬无伤那只手的五根手指一点点松开,姬无伤才笑出声来。在她为这醉人的笑声恍神之时,姬无伤忽然对她采取了进攻。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随着扯落的床帐一起陷入了黑沉的混乱的亲近里……本该持续许久的亲近,谁料只是片刻之后,就戛然而止——刚垂落的床帐,又被姬无伤修长的手指重新撩起。姬无伤用力攥了攥床帐,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坐起身来,单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迈着大步退坐到床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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