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伤蹭了蹭景飞鸢的脸颊,低头看了眼浴桶,惊讶道,“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到这儿偷偷洗衣裳?咱们家是没有奴仆了吗,我尊贵的王妃?”景飞鸢失笑,转头低声说道,“你要不要脸了?上面可全是你弄的脏污,你好意思让人洗,我还不好意思呢,羞死人了。”姬无伤好笑又无奈。他能理解他家鸢儿在这方面的害羞,可是,他们俩是要这样恩爱一辈子的,难道以后每天天还未亮,鸢儿这个王妃都要爬起来躲在房里偷偷搓洗褥子吗?谁家王妃是这样的?他倒不是嫌弃上不得台面,他是心疼。他家鸢儿的手是用来配药材的,是用来救人的,是用来让他亲的,哪里是用来做这种粗活儿的?他伸手将褥子从景飞鸢手中拿走,握住景飞鸢冰凉的手指,霸道地说,“不要洗了,水冷。”景飞鸢将手指挣脱出来,指着自己的寝衣说,“我还没洗完呢,你看那衣裳后面,还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呢……”姬无伤定睛一看,的确是有他的东西。不止有他的东西,还有血迹。那是他的鸢儿彻彻底底属于他的痕迹。姬无伤再次握住景飞鸢的手指放进自己衣裳里捂着,然后轻轻将景飞鸢挤到旁边,自己弯腰捞起漂浮在水面的衣裳。“站在一旁乖乖暖手,这衣裳,我来洗。”“……”景飞鸢被姬无伤的操作弄懵了。直到冰冷的手指被他温热的肌肤暖着,景飞鸢才反应过来。她顺势靠在姬无伤肩上,望着他笑,“你会洗衣裳吗?哪有自己洗衣裳的王爷?”姬无伤低头认真搓洗着衣裳上的血迹,“小瞧你夫君了是吧?在狼窝生活那几年,你还指望我的狼族母亲能用它的四只爪子为我洗衣裳不成?那几年都是我自己洗过来的。”景飞鸢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的确是会洗衣裳的。而且看样子还比她这个娇小姐更娴熟。景飞鸢抱紧他的腰,笑问,“我万能的夫君,你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是你不会做的?”姬无伤想了想,侧眸吻着她脸颊回答她,“很多很多,背叛你,是我不会做的,伤害你,是我不会做的,离开你,是我不会做的……”他话音一转,低笑道,“我会做的事也很多……譬如,欺负你,是我会做的,摁着你把你弄哭,是我会做的,把你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也是我会做的……”景飞鸢笑得前俯后仰,用额头用力抵住了他的肩窝。什么人啊!平日里在别人面前冷冰冰的沉默寡言的,可是私底下跟她说情话的样子,怎么会这么讨人喜欢呢?她对这个男人,是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两人甜蜜笑闹着,衣裳很快洗干净了。姬无伤和景飞鸢将褥子衣裳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定上面什么不该有的痕迹都没有了,便抛下不管了。他们只负责搓洗掉不能见人的痕迹,至于清洗褥子烘干褥子,这就是奴仆的事了。躲在浴房毁尸灭迹能清清白白见人以后,两人出去叫侍卫传唤奴仆。几个奴仆鱼贯而入,麻溜将浴桶里的褥子衣裳拧干拿走,又将冷水倒了,换上热腾腾的净水。姬无伤披了件华美的衣裳站在廊下跟心腹侍卫说话,示意景飞鸢去洗漱。景飞鸢进去后,他还贴心地又将外间的门关上,生怕让人听到了他媳妇洗澡的动静,不给别人半点遐想的机会。浴房里。景飞鸢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痕,一边伸手触碰着,一边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她脸颊又变得绯红。都怪上辈子那不堪的回忆,让她误以为夫妻之事都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如今,她打开了新世界。夫妻之事,的确“难以忍受”,可是,并不“难受”。尤其是服了药身子不难受的情况下,跟长得英俊身材又好嗓音动听的心爱之人共赴云端,真的,很难让人抗拒。……景飞鸢沐浴完毕,换了一身华美的衣裳,来到梳妆台前。姬无伤听到屋里动静,立刻抛弃了侍卫们,推开门走进来。“洗完了?那我去洗了——”他俯身轻嗅香喷喷的小妻子,笑着亲了一口小妻子的脸颊。景飞鸢任他亲。见他起身去拿衣裳,景飞鸢惊讶道,“你现在就要去洗?不让奴仆来换水吗?”姬无伤挑眉,“换什么水,自己的妻子用过的,我难道不能用?”景飞鸢轻轻眨了眨眼,红着脸颊说,“京城又不是苦寒缺水之地,干嘛要用我用过的,你不嫌弃,我还觉得怪怪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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