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甯,谁让你上来的?”夏忆之对这个女人还有印象。白甯冷冷的看向她,缓缓开口,“我自己上来的。”夏忆之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她指着白甯骂道:“真是没教养的穷鬼,马上从我家楼上下去。”白甯冷笑,“你家?可笑。”夏忆之莫名觉得有点瘆得慌,“你笑什么?”“我笑你们鹊巢鸠占,却好意思理直气壮。”“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这里是我的家,堂姐。”白甯冷然的道。夏忆之被这句话冲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后,她害怕的整个人都发抖,因为心虚所以害怕。“你、你是夏倾之,你没死。”夏忆之脚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白甯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她歪了歪头,笑道:“死了,但又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们索命了。”夏忆之浑身一抖,她张嘴就想喊人。但一把消音枪已经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下一秒,鲜血飞溅,染红了灰色的沙发。白甯双眸赤红,握着枪的右手有细微颤抖。她自嘲一笑,伸出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压制住那不受控的动作。“还是正常人当久了,都忘记自己是个杀手了。”白甯把二楼的灯光关掉,静静等待下一位有缘人。她隐在黑暗里,仿森*晚*整*理.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但她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夏母见二楼灯灭了,而女儿迟迟没下来,于是上楼去查看。“之之,你在吗?”“伯母是在叫我吗?”白甯冷冷的问。芝芝是夏倾之的小名,父母希望她长命百岁,所以以灵芝的芝命名。听到这声称呼时,夏母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唤她做伯母。“来、来……呃。”夏母原本是想喊人来帮忙的,但一把被白甯捂住了口鼻。她挣扎着抓住夏倾之的手臂,明明那么小的胳膊,力气却是很大。白甯毫不犹豫的掏出一把短刀,然后刺入夏母的脖子。她选的角度很刁钻,一刀下去,夏母喊不出声来了,她每挣扎一分,血就流的更快。白甯附在她的耳边,如阎王般提醒她,“伯母,你越挣扎,血就流的越快,现在你可要放平心态啊,我还等着送伯父和堂哥下去找你呢。”察觉到夏母惊恐不已的情绪,白甯笑了。“真不想让你们那么容易就死去啊,可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夏母被白甯丢到了地上。借着月光,她看见自己的女儿死不瞑目,额头上有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地板上的血还是热的。她张着嘴,流了泪,想喊人,但却只能发出微小的呜呜声。白甯俯视着狼狈的伯母,脸上是略显癫狂的笑意。她看着天上的那轮弯月,轻声问:“爸爸妈妈,你看她这个样子,够给你们赔罪了吗?”白甯看着在地上抽搐的贵妇,明知道她不会回答,还是冷声问:“此时此刻,你可有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夏母震惊于她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她问不出来了,就算问的出来,白甯也不会回答她。白甯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她的生命逐渐流逝,心里没有起一丝怜悯。这都是他们应得的,死都是便宜他们了。……楼下的林妤笙接到了陆峥野的电话。陆峥野的声音很着急,“你带着白甯去了夏井明的生日晚宴?”“对啊,怎么了吗?”林妤笙很少听见陆峥野这么急促的语气,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另一边已经坐上车的陆峥野算了下时间,然后叹了口气,道:“来不及了,你先离开那。”“怎么了吗?”“听话。”林妤笙咬咬唇,“那我要等白甯一起吗?”“不用,你先走。”陆峥野并不担心白甯会伤害林妤笙,他只是害怕依白甯的性格,定会给所有人都留下心理阴影。林妤笙已经隐隐约约猜到白甯应该出事了。陆峥野挂断电话,魏青拧着眉头道:“白甯电话打不通了。”陆峥野揉揉眉心,权衡了一下利弊,然后道:“不去夏家了,回家。”“是。”魏青没有任何异议。以白甯的性格,现在必定是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现在赶过去,只会徒徒惹人怀疑,挽回不了半分。魏青有些伤感,“如果我们最近多关注一下这些事就好了。”夏家不是什么名门大家,如果不是白甯的事在,陆峥野根本不会去了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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