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忘忽略他的言辞里的刻薄,注意力落在沈萧来找他的麻烦这句上:“你们打架了吗?”“是啊,师尊心疼了吗?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弟子啊。”迟归说着,眼里闪过一缕恶意,他伸手勾住宁忘的腰,让他以跨坐的姿势面对自己。修长的指节挑开他的腰带,冰凉的手掌探进去贴着温热的肌肤四处逡巡,感受到身上之人难耐地瑟缩后,又接着往他后腰下伸去。衣袍被推至腰间,迟归掐着那纤细的腰往下按,惹得宁忘抖了几抖。迟归恶道:“可惜他永远不知道,他最敬爱的师尊是如何在弟子身下雌伏的,你说,要不要让他知道呢?”今天的迟归似乎格外生气,总是在宁忘耳边说很多悖逆的话语,刺激得他也格外动情。迟归惊讶地看着他的情况,失笑道:“没想到师尊竟会喜欢这种路子?”因他这句话,宁忘体会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羞愧,他将头埋在迟归颈间,就连声音都收敛了很多。然而迟归却不肯放过他,掰过他的脸要亲不亲,热气喷洒在他脸上,格外旖旎:“难不成师尊还喜欢有人围观吗?”宁忘僵了一下,一泄千里。迟归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竟会叫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怔愣片刻后,眼里精光顿现。他拿过一件玄色披风,严严实实的遮盖在宁忘身上,而后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他,走出来餍魔宫。宁忘的意识原本还不怎么清醒,察觉到他的动作后,整个人都吓白了。“阿,阿迟,不要……啊!”因着他的走动,各种感官格外强烈,宁忘没忍住出了声。迟归没在意他的抗拒,径直走了出去。很巧的是,他们刚走出餍魔宫,就遇上了前来汇报差事的月商,月商看了看魔尊,又看了看披着披风,正紧紧靠在魔尊怀里的宁忘,一下子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最后他把注意力放在脸色潮红,额冒虚汗的宁忘身上,道:“尊上,忘尘仙尊怎么了?”迟归意味深长地扫了正咬牙隐忍的宁忘一眼,道:“师尊身体有些不舒服,你有什么事?”月商道:“是您交代属下的事已有眉目,前来汇报。既然仙尊身体不适,那属下过会儿再来。”迟归却道:“你说吧,正事要紧,师尊不会在意的。”他说着,还坏心思的托了托宁忘。宁忘一声呻/吟几乎就要破喉而出,生生咽了下去。月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言简意赅的简述了事情。半炷香过去,迟归总算放过了他。其实宁忘被披风挡着,只露出颗脑袋,在外人看来只会以为他身体虚弱罢了,毕竟他什么情况,而今魔界人尽皆知。只是他对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迟归做这些事的羞耻感和背德感接受不能,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幸好迟归接下来没有特意为难他,快速的回了木屋。宁忘此时已经汗如雨下,抖如筛糠。他气若游丝的仰躺在床上,不去看迟归的眼睛。迟归眉眼含笑,叼住他的唇一顿乱啃,啃完了之后还故意道:“师尊喜欢吗?”宁忘眸光闪动,不理他。迟归却笑得更开怀了,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没有如此开心过。迟归心情舒畅,连带着这场情事都变得更加悠久绵长。宁忘始终保持着一点清醒,右手贴在迟归后心房处。熟悉的疼痛接踵而至,宁忘再次陷入昏迷。他不知道,他昏迷之后,迟归迷乱的神情顿时消散,清醒无比的看着他。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察觉是不可能的,他早就发现,无论是狠是温柔,宁忘最后都是如一的陷入昏迷,而且会过很多天才会醒来。他捉起宁忘那只一直贴在他身上的手,拧眉翻看着那皮肉白皙的掌心,引魔印自然早就消失不见,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想到即将完成的大事,迟归把这件事暂时放下了,他紧紧搂着宁忘,低声道:“师尊,再等一等,很快这个世界上就会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他要送给宁忘一个大礼。三天之后,宁忘醒了。他走出木屋,意外的看到魔界居然开始张灯结彩,鲜亮的红灯笼在漆黑的魔界亮着,不说特别难看,但足够诡异。他拦住一只小魔问:“你们在做什么?”那小魔一见他,十分兴奋道:“咱们魔界要办喜事了,终于要有魔后了啦啦啦啦!”那小魔抱着一只和他自己差不多大的灯笼,挣开宁忘的手,嘻嘻哈哈跑远了。宁忘怔在原地,思绪万千。这么多年来随着魔界日渐壮大,不少仙门世家或是什么东西南北海之主,多多少少人想要和魔界最年轻的魔尊结一桩亲事,可多年来迟归始终视而不见,现在是因为什么?总算遇到合适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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